彭 建, 王艷平
(東北財經大學旅游與酒店管理學院,遼寧 大連116025)
關于旅游認識,似乎千人有千種說法。太多的莫衷一是,長期不得進展,恐怕在視角選擇上有再商榷的余地,而視其他觀點為錯,又違背社會科學應有的尊重他人及謙遜自我的學術貢獻觀點。[1]地理學提供了關聯性看待旅游的思維模式,其以時空觀為基礎,以解決問題為指向,暫時性懸置截面上的理論爭議,而且還會有歷時及歷程上的新發(fā)現。[2](P9-37)
通常,生活系統(tǒng)被學者只作為出游前一個環(huán)節(jié)上的邏輯跳板,因匱乏而到異地尋找,旅游中也多被認為只關心現場凝視與暢爽,學科體系中很少再提及生活。即便是有所再提,也多采取為辨析的態(tài)度,認為旅游社會與生活系統(tǒng)應該不同,一個自由而另一個不自由,一個精神而另一個是功利等,但也見過兩者都由人、事、物組成的觀點,也即并非是為了建立相互間的聯系。以沒有時間變量的區(qū)分為目的,或者要割斷所有的外在聯系來作為深入探討的前提,往往會堅信正確的旅游認識在知識內容上等同于本質屬性,旅游認識應該具有確定性。可一旦以動態(tài)意識看待旅游,與位于異時他地的外在保持聯通,要比辨識不占據時空的內在影響因素更有研究效率,家庭生命周期與旅游態(tài)度的關聯研究便是一個很好的案例。[3]
有很多對旅游產生強烈影響的外在領域,采取拿來主義態(tài)度研究旅游,不僅可以豐富旅游認識,也會在邏輯上提出旅游認識不穩(wěn)定性命題。如此考慮,并不是為了否定一些關乎本質與守恒的定論,而是為了要有所發(fā)現,讓研究活動發(fā)生在實踐前沿,使研究具有實用性。如同物理學家提出宇宙不對稱性,那種反傳統(tǒng)觀點認為,是物質存在導致了空間扭曲,或由于宇宙溫度的改變,不對稱性乃動態(tài)時空的結果。人類生活在物質世界中,如果不疑問并投入足夠的精力來研究對物質世界的疑問,也就很難提出宇宙存在著反物質及正電子觀點,要不是存在自發(fā)性或尚未搞清楚的動力學對稱性破缺機制,假如粒子與反粒子始終共存,我們的物質世界將因同歸于盡而今天不再存在。[4]
旅游社會雖美好但有破缺。其一是因為來自與生活世界的聯通。現代社會中,經濟與精神兩種力處于不穩(wěn)定的較量中,人人都有資格闡述自己對旅游的看法,無論是在生活里還是暫時性的走出生活,人們對旅游的認識都不會完全相同,旅游認識不同于自然科學—少數人研究、眾人傳播—具有絕對真理性,它屬于社會科學的范疇,是大數認識,具有不穩(wěn)定性。當旅游發(fā)展足夠成熟時,或許其將趨向于正態(tài)分布,由大部分人交流所傳播的知識而形成的統(tǒng)一認識處于正態(tài)分布的中心區(qū)域,占據一定的比例。盡管如此,由于旅游認識主體的多方面差異形成的個體旅游認識仍具有不穩(wěn)定性。一方面,認識主體的經驗伴隨著年齡在不斷增長,經驗影響旅游;而另一方面,強大的生活系統(tǒng)也在發(fā)展變化,生活又強烈影響甚至決定了旅游,讓旅游認識總在發(fā)展中。終極不能改變,過程卻可以變化,甚至可以反復設計過程,而旅游所需要的可能正是過程而非終極。其二,旅游世界其實是人家的生活世界,[5](P244-263)異地自有先在的物質世界,完整的生活系統(tǒng),也說明外來進入主導的旅游社會在即已完整的生活世界中,應該呈現出不得不被破缺的特征。旅游社會的主體在破缺的旅游社會中,總是會受到外圍生活世界中的人的影響,不易形成穩(wěn)定統(tǒng)一的認識,也不可能形成穩(wěn)定統(tǒng)一的認識。關于破缺認識,更可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而對于認識起來相對容易的完整,人們在觀點上還經常是各抒己見。
在人類早期決定由游牧轉向定居的時候,就在異地留下許多定居社會的留戀,如今當居民以暫時性的旅游形式再回異地,發(fā)現那些遺留不僅陳舊、磨損,而且并非是發(fā)展至今物質世界的完全共軛存在,想像中可以與生活系統(tǒng)相對稱的旅游社會,其實是一個擁有不完全對稱性的破損范疇。同時,生活系統(tǒng)與旅游社會也不能完全重疊,那樣對生活而言是危險的。如果設想關閉旅游社會與生活系統(tǒng)的聯通,旅游社會與生活世界將變的混沌,生活系統(tǒng)由此很有可能失去活力,成為一潭死水,久而久之,旅游社會亦將不復存在。好在生活讓我們獲得財富并支撐著旅游的異地消費行為,制止了那種關閉圖謀,同時也阻止了旅游社會走向完全的物質反面。旅游社會與生活世界完全對稱,卻不是能量最低點,即兩者最穩(wěn)定狀態(tài),正是因為旅游社會與生活世界的不對稱性,才會發(fā)展出現在保羅萬象的生活世界與豐富多彩的旅游社會。[6]如此考慮,旅游社會與生活世界處于不重疊的不對稱狀態(tài),旅游認識由此不能形成統(tǒng)一,具有不穩(wěn)定性。
通過旅游與生活的聯通,可以逐步擴大對現實旅游的認識,不知的范疇在縮小,已知也在發(fā)展。當然,這個觀點不利于認識理想或曰抽象的旅游社會。依此視角,許春曉等(2012)認為,家庭是旅游態(tài)度形成的最重要環(huán)境背景,也一直是旅游活動的重要組織單元,隨著家庭生命周期的演進,無巢期人群不太看重設施和也不很關注身心健康,滿巢期人群向往體驗,空巢期、離巢期人群關注身心健康。王艷平、王捷也認為,旅游體驗的本質與移動距離有關,近則休閑而遠為探知,體驗的本質也與人生階段有關,青少年求知,中年人則為了驗證世界,老者多為了健康。[7]由此可知,地理學視角下的旅游認識有著不謀而合的規(guī)律一致性。
旅游認識具有不穩(wěn)定性,按照常規(guī)邏輯似乎會造成知識上的混亂,但依據與生活系統(tǒng)的關聯性,那是一個可把握的實在范疇,有助于發(fā)現一些沿線索的規(guī)律性變化,走出靜態(tài)視角下研究不穩(wěn)定性的立場困境,以及走出覺得應該確定但不得確定的思維牢籠。在此先反證一下旅游認識高度一致的問題,假如要達到旅游認識高度一致的境界,必須完全關閉與生活的聯通,去除干擾才可以達到統(tǒng)一,那樣一個封閉系統(tǒng)將走向熵增過程。[8]熵理論乃熱力學上的一個定律,其概念已經無數次被應用到社會學及管理學領域,熵是系統(tǒng)混亂程度及秩序性的度量,正熵的增加意味著事物向著混亂無序的方向發(fā)展、是退化的標志。[9]一個靜態(tài)的認識被強行擴散并充斥在封閉的系統(tǒng)內各個角落,旅游社會由此將變成一個極為不穩(wěn)定的封閉系統(tǒng)。要避免旅游社會出現無序的混亂狀態(tài),需要開放這個世界,從包括生活系統(tǒng)在內的外部引入低熵乃至于負熵流。當外部輸入保持穩(wěn)定時,旅游社會將達到動態(tài)穩(wěn)定,而當外部輸入不斷變化,旅游社會將不斷地調整以圖達到相對的動態(tài)穩(wěn)定。
旅游認識具有不穩(wěn)定性,據此認為其會走向如同布朗運動的隨意,如此判斷僅是一種可能之一,還存在另外一種可能即是走向有活力的秩序化。誠然,隨著全球化進程讓旅游建設的簡單復制變得非常容易,同質化現象呈現出一種發(fā)展的趨勢,一些地方在發(fā)展旅游上的隨意也受到了學者的關注。[10]但選擇生活系統(tǒng)作為旅游發(fā)展的動力,旅游認識從不穩(wěn)定性定位走向有序化發(fā)展,謹慎選擇具備低熵或負熵力量作為旅游社會的輸入,無論是客源市場還是從目的地建設來看,都應該是一個很好的邏輯選擇。
為避免同質化建設,學者提出了旅游特色建設課題。在泛指層面上,旅游認識雖然不穩(wěn)定,但每個客源地、目的地,以及它們之間的適配,包括相應的市場細分,卻又應該具有相對的穩(wěn)定性,這個穩(wěn)定來源其對各自旅游市場形勢的理解,來自由學者定義的地方感。地方感乃基于旅游者立場對具體目的地的特有期望,每個地方都可以區(qū)位來作為唯一的標記。筆者認為,與求新求異、稀罕陌生性等描述旅游者心理的概念相比,能夠兼顧目的地的具體的地方感觀點在旅游開發(fā)及建設中更具有應用價值即有用性。也即,整體上旅游認識的不穩(wěn)定性,使得空間上形成了各個不同的文化部落,各部落對旅游的認識在合計上是不穩(wěn)定的,但每個部落的文化內部相對穩(wěn)定,各個部落之間求異存同,整體上的不穩(wěn)定性正好奠定了一個可以靈活利用的形勢,使得各文化部落間能相互交流,“旅游亂世”倒是能夠成就“文化英雄”(圖1)。
圖1 旅游文化部落的價值來源構成
建立旅游文化部落之所以可行,在于其以自身的當地生活系統(tǒng)做基礎,又不斷地從自己立場出發(fā)來吸收并消化來自外部的訴求,在大框架上又不排除可持續(xù)發(fā)展等人類共同理念。當然,這種部落文化的特色在于放大微妙,在于格局或結構上的差異,在于稀缺性堅持等,這種文化擁有自己的屬地,可以防止外部文化的肆意侵入,從而可以有效地阻止部落間的旅游建設同化現象。Dean MacCannell最早于1976年就提出了旅游世界,其基本是指專為旅游的設施積聚在特定的空間,[11](P19-60)本文文化部落所指意在體現目的地社會在旅游建設上的認真思考與努力,故而選用了旅游社會作為文化部落的上級概念,因而并非是指個體旅游者的思想放飛。文化部落,就是在并非個體的社會概念基礎上,基于目的地社會為主的,為推進有活力的旅游建設所做的一個具體深入,而非傳統(tǒng)的凡是概念都以旅游者為主導立場。MacCannell引用黑格爾的觀點,物質世界是隨機和偶然的王國,秩序是意識的產物。這樣的觀點很符合對旅游文化部落的考慮,而意識又取決于一方水土一方人,故此,一方水土與一方人便是文化部落的旅游關系者。
旅游者希望在目的地即文化部落發(fā)現或領悟到地方感,地方感是指人們對特定地理場所的信仰、情感和行為忠誠的多維概念,主要包括地方依戀、地方認同、地方意象和機構忠實等研究領域。[12]上述觀點是由翻譯各種外文資料并整理到一起而得出的結果,結合本文觀點,不難得出地方感是旅游者的話語,其出發(fā)于旅游者而落腳于位于那個地方的文化部落,是主體認識、認知并認可客體文化的過程,由于每個目的地都有排他的區(qū)位,因而地方感應該具有地域唯一性。
然而,以目的地角度上的話語權,與地方感相當但應與之不同的概念可謂地域自豪感、歸屬感。地方感與自豪感是一組相互聯系又相互區(qū)別的概念,學者一般將后者納入到真實性、本真性范疇中。如何實現兩者的對接,讓旅游者體驗到自我真實,是地方文化建設的關鍵,也是旅游發(fā)展必然要解決的問題,目的地引以自豪的存在最好能夠吻合旅游者的需求。一般情況下,關于地方感與真實性的討論,各成自己的話語體系,彼此不發(fā)生關系,因而討論的對象也多是有關概念界定方面的內容。從某種意義上看,地方感實際上相當于旅游者的構建真實,此種情況下,真實性可專指初始也是基本的客觀存在。地方感是基于對客體感知的但卻是輸入到旅游社會的印象,自豪感則是目的地居民長期浸泡于家園所領悟到的自覺與自有印象,不同旅游者有著不同的地方感知,要實現旅游者感知與居民自我感知兩者在大致方向上的對接是可行的,但要想實現精準對接著實非常困難,畢竟是出發(fā)點不同的相近概念。本文認為兩者的精準對接,可以以體驗做連接,此種情形類似于以軟管連接兩個硬接口,體驗通道在一定范圍內可以做適合旅游者意愿的調整,旅游者在行動上會認可那種軟性連接(圖2)。即,體驗可以扮演生活系統(tǒng)與旅游社會之間的粘結劑,或者可以說體驗乃生活系統(tǒng)走向旅游社會的一個楔形進入。多數旅游者在初級階段體驗在搭建的符號中,少數進入中級階段的旅游者既要符號也要真實,而只有個別旅游者能夠到達高級階段,他們需要的是完全的真實,但此時也容易放棄旅游者身份而成為目的地的新居民。
圖2 地方感與真實性的旅游共建
圖2的意義在于,將原本爭議、多個類型、立場不同的概念討論與爭論,經組合轉化為有產品研發(fā)意義的思考空間。在此,將旅游比喻為舞臺的前后臺,不管是質疑舞臺表演的真實性,還是認為舞臺就是一種真實,[13]或曰互動的真實,游客即便可以進入后臺參觀,那也是被人精挑細選的好看空間或已被重新裝飾過,筆者倒覺得暫時性決定了旅游者沒有足夠的時間體驗后臺,而本文則認為可以將劃分前后臺的前臺背景,向前向后拉伸成一個可以穿越的空間,旅游體驗以觀看表演開始,然后體驗者可以登上舞臺,在向后臺的移動中,一直被可體驗的氛圍籠罩,這種氛圍開始為搭建的也是符號的真實,漸漸過渡為客觀的真實,旅游者可以根據具體情形選擇何時何處退出體驗,獲得自己想要體驗的真實,從而形成對旅游目的地的地方感。
搭建地方感是文化部落建設的關鍵,而地方感的形成首先以地方印象為基礎,地方印象由體驗前的原生印象、引致印象與體驗后的復合印象組成。[14]大連城市旅游的資源特質為濱海性,前往大連的旅游者在離開常住地之前對大連的原生印象與引致印象即為大連是個海濱城市,如果到達過程中的所見不能夠吻合原有想像,多少會讓人有些失望,勢必會降低旅游者的滿意度。當然,后續(xù)滯留期間的旅游也會一定程度上彌補最初的遺憾。目前,進入大連的口岸有機場、火車站、長途汽車站、港口,從空路在晝間進入大連時,尚可俯瞰到美麗的海岸線,由海路進入則也可以一路領略海洋氣息,令人遺憾的是自北而來乘坐火車及汽車的旅游者,這也是來連陸地游客的主要交通方式,一路上基本看不到海岸線。大連為一座半島城市,沈 (陽)大(連)高速公路南端出口后鹽站是進出大連最主要關口,旅游者在后鹽下高速公路后,就一直夾雜在人車貨混在的城市交通中,根本看不到濱海風光,初相識的大連給人的感覺是與其他內陸城市沒什么不同——聲音嘈雜與交通擁擠。
圖3 對大連旅游進入及其場所的思考
依據本文觀點,可以將機場、火車站、長途汽車站、港口等交通終端,圈定為重點建設的符號空間,也可謂地方感場所,基于旅游者需求立場,從大連既有生活系統(tǒng)中選取與海有關的元素,以舞臺形式放大性地搭建起大連印象。當然,地方感場所也不僅是指這些交通站點,也包括星海廣場、海軍廣場等用于展示大連美好形象的地方。筆者進一步建議,自后鹽高速公路出口,向左向右各引一條通向海濱的道路,觀光巴士及自駕車旅游者可沿海濱進入大連市區(qū),如此不僅迎合了旅游者對大連城市的曾經意象,也可一定程度上分流了進入大連的擁堵。當人們看到了大海,并知道小時左右的時段里就可以到達酒店,那么此時移動中的欣賞欲望要強于希望馬上到達。同時與地方感相對應,也應該圈定大連旅游的真實性空間,青泥洼橋老街、漢墓群集中的營城子、古城金州等歷史悠久地段可以擔當此任(圖3)。
通過以上討論,本文得出以下四點結論。第一,旅游研究及旅游社會應與生活系統(tǒng)保持聯通狀態(tài),以次獲得可持續(xù)的發(fā)展動力,關閉兩者之間的聯系實為不可取的做法;第二,旅游認識擁有不穩(wěn)定性質,正好有助于局地上為旅游的文化部落建設,目的地當地文化、客源市場、先進理念構成了部落文化的主體,以防止旅游社會的同質化現象發(fā)生,而堅信旅游認識具有確定性,往往會帶來簡單復制的不好結果;第三,地方感與真實性可用來共建旅游社會文化,地方感可放到前臺(舞臺)以符號搭建,真實性可放在后臺用作旅游者的深度探訪對象,兩者的連接可構成漸走漸深的體驗空間;第四,以本文觀點思考大連旅游,可發(fā)現城市中存在地方感與真實性兩類場所,圈定兩類場所并采取相應的措施十分重要,同時也可對進入城市的通道作分流性調整,將旅游者引向稍有耗時但基本順路的資源特質區(qū)帶,經車窗的初步領略后再就近進入城市。
旅游認識具有不穩(wěn)定性命題是基于旅游認識主體是個大數,旅游屬于社會科學的范疇,不具有唯一真理性,且旅游社會依賴于生活系統(tǒng)不能獨立成為完整的系統(tǒng)的基礎上提出來的,先前學者并沒有關于這一命題的主張,那這一命題是否科學,旅游認識這一范疇又具體包含哪些方面的認識,旅游認識的不穩(wěn)定性對旅游研究及旅游應用方面將產生哪些深入影響,這些都是在后續(xù)研究中,值得深入討論與驗證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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