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彩再次爆發(fā)了,惱人的物理、化學緊 緊地掐住她的脖子,盯著班主任那張黑了一天的臉,張小彩打了個冷戰(zhàn)。
張小彩也有過輝煌的時刻,只不過過了太久,連她都記不住。再說,過去有點兒像變味的牛奶,張小彩覺得矯情。甚至,夢想仿佛離張小彩越來越遠,至少她是這么認為。
張小彩朋友很多,但沒一個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倒不是她不真誠,交往稍稍深入一點,班主任就跟掃黃似的消滅,久而久之,張小彩反倒不深交友了,怎樣都是game over, 還不如不開始,要不然總會被傷透。張小彩視自己為友情的毒藥,倒不是自暴自棄,事實啊,你碰上個曹操版的班主任,誰不煩吶。張小彩慶幸自己不是同性戀,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張小彩最初不覺得自己有多差,她的夢想是當作家,張小彩的努力沒和成績成正比,她也知道,世上只有一個韓寒,自己碰不到那么大個餡餅,碰到了也沒準兒被砸死。
張小彩發(fā)現(xiàn),自己那套“憂傷文學”只會被定為消極思想,她為了拿高分,也只好寫那些惡心別人也惡心自己的文章。每次下筆,她總會掙扎一番,寫這樣的八股文,是對自己手指不忠誠。
張小彩知道自己不是合格的寫手,“藝術源于生活也高于生活”真真在她身上體現(xiàn)夠了。因為某段情感,張小彩能拋頭顱灑熱血,費盡心思創(chuàng)作一部長篇小說,可現(xiàn)實很悲哀,當現(xiàn)實的寫照破滅了,張小彩的創(chuàng)作動力也煙消云散,無論小說寫了多長,該扔就扔。張小彩覺得勉強不來,她不會把現(xiàn)實中的灰姑娘變?yōu)樾≌f里的白雪公主,用自己的悲哀編造虛偽的幸福,太累,太苦。
張小彩只希望平平淡淡過一生,自知無福消受偶像劇中山盟海誓的愛情,張小彩從不羨慕女主角,那樣的花美男少之又少,白日做夢、想入非非的瘋子、傻子才會抱有一種對女主角羨慕嫉妒恨的心態(tài)。
張小彩喜歡的男生,堪稱有才無貌,甚至張小彩有時都看不下去。身邊幾個朋友,對那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阿飛們扮花癡,裝萌,張小彩除了說一句“這家伙怎么長得這么違章”外,不發(fā)一句評論。倒不是信奉“心靈美才是真正美”這老掉牙、土掉渣的口號,而是覺得內涵最重要。
張小彩有時感覺自己人生可能栽到這兒了,幾個熟悉的阿姨大媽會說小彩怎么愈發(fā)成熟了,跟薛寶釵似的,張小彩就會苦笑,阿姨您也更成熟了,和賈太君有一拼!張小彩的毒舌有名地很,她不喜歡一堆人跟市井潑婦一般七嘴八舌客套著。
張小彩也不喜歡自己和薛寶釵比。小一點看《紅樓夢》,張小彩很喜歡賈寶玉,等張小彩大了些,對賈寶玉的做法總是瞧不起,不管你怎么看破紅塵,也不能不負責任把寶釵拋下!
張小彩是個半腹黑女,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毛爺爺留下的名句,倒不是發(fā)揚正當防衛(wèi)的英雄主義,只不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
張小彩大愛《甄嬛傳》,對甄玉嬈敬佩有加,張小彩的性格倒不會剛烈那般,只是那嘴上功夫與她有幾分相像。張小彩希望回古代一次,在“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日子里,古韻古香一回,把她的個性發(fā)揮一番,回來狠賺一筆稿費。也算不枉此生,不虛此行。
張小彩還在繼續(xù)她的人生路,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張小彩千年不敗的座右銘——
“夢想,恰逢花開!”
編輯/李鵬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