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老公不男人
(2012年第七期)
現(xiàn)在可真是個人才輩出的“娘娘腔”時代,在某電視節(jié)目中,幾乎期期可見操著嗲音的妖孽。而《男人去哪兒了》講的是一種性格上的“娘”,我老公就屬于這種。
他“娘”的表現(xiàn),最近的一次發(fā)生在上周。因為我不小心把他的浴巾弄掉在地上,在我還沒來得及道歉時,他二話不說摔門而出,跟我冷戰(zhàn)了一個上午。你覺得我一定很無語吧,其實我都習(xí)慣了,比這更極品的事還多著呢。
他心眼小,愛耍小脾氣,只要是他的東西,哪怕是一桶爆米花,未經(jīng)他允許我都不能碰。其實,他可能沒數(shù)過自己的年齡,都33歲了,而我比他小7歲,卻充當(dāng)了“男人”的角色,忍讓著他的一切。
稍微有點感冒,他就會躺床上哼哼唧唧,要我服侍;去超市購物,東西從來都是我提,有時實在太沉讓他幫忙,他還唧唧歪歪;在網(wǎng)上買個沙發(fā)什么的,需要自己組裝時,他都懶得研究,有時還要我指導(dǎo);他喜歡看娛樂節(jié)目、韓劇,還常津津樂道地跟我討論某相親節(jié)目的女嘉賓。
我腦子里時常冒出要掐死他的念頭。只怪當(dāng)初是“閃婚”,沒仔細(xì)審視這個人的品質(zhì),現(xiàn)在有了孩子,只能忍了。也許,要經(jīng)歷點事,他才會真正“長大”。
《他們出售青春》
(2012年第七期)
為什么要用“援交”這個詞來“美化”少女們的丑陋行為?我覺得就應(yīng)該讓她們明白自己的行為和“做小姐”沒有絲毫分別。
難道說少女“援交”,少男賣腎,只因貪慕虛榮?問題的根源還是在于社會與家庭。如果我有了孩子,會讓TA懂得自己的健康和快樂最為珍貴,這樣TA長大了少不會為了“愛瘋”去“援交”或賣腎。
《女大學(xué)生求收養(yǎng)》
(2012年第六期)
我能理解這個大學(xué)生的難處,但她求收養(yǎng)的行為卻令我反感。虧她是大學(xué)生,而且還準(zhǔn)備考研,怎么就沒點志氣,自己不會去打零工掙錢嗎?還拿募捐的四千多元考駕照,難道你母親的病不比駕駛證重要想得到幫助,首先你要是值得幫助的人。
讀者眼
被“遺忘”的生日賀卡
我以為母親并不在乎她的生日,更不在乎我第一次送給她的生日賀卡。
上初中的時候,有一天老師問我們:有多少人記得母親的生日?嘰嘰喳喳的教室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多少孩子在那一刻受到了震撼,母親可從來都記得我們的生日。
后來,我從父親那兒知道了母親的生日后,就給母親買了一張賀卡,在上面認(rèn)認(rèn)真真地寫下了祝福語。而當(dāng)我異常激動地在母親生日那天把賀卡遞到她手上,對她說“媽媽,生日快樂”時,她競只是詫異地笑了笑,并不如我預(yù)想中的那樣驚喜,我失落至極。以后,在母親生日時,我便只是打電話閑聊幾句,再也沒有勇氣說那句“生日快樂”了。
母親漸漸老了,喜歡和別人回憶往事,但從沒說起過那張賀卡。我以為她從未記起過,其實她從不曾忘記,那張賀卡一直躺在她的“寶盒”里,那兒有她許多溫馨的回憶:有外婆送她的首飾,有父親送她的定情信物,還有我送她的那張賀卡。
母愛就是這樣,無聲無息,而子女付出了一丁點,便希翼得到回應(yīng)。
廣東 何偉良
嘆息橋下的愛情
去意大利威尼斯旅游,最難忘的當(dāng)屬“嘆息橋”。它是一座古屋橋,高高地懸在兩棟樓宇之間,一棟是法院,另一棟是監(jiān)獄,是古代法院向監(jiān)獄押送死囚的必經(jīng)之路,死囚常在此橋上發(fā)出人生最后的嘆息,故而得名“嘆息橋”。
有一個古老的傳說,戀人若攜手走過“嘆息橋”,且在橋下接吻,便可長長久久。這死囚最后一瞥的地方,怎會與愛情扯上關(guān)系呢?原來,這座古屋橋是有故事的。有個男人被判刑后走上了“嘆息橋”。“看最后一眼吧!”獄卒說。男人倚著窗欞往橋下俯視,見一條貢多拉正駛過橋下,一男一女坐在船上擁吻,而那女子竟是他的愛人。男人瘋狂地撞向用大理石砌成的花窗,直至頭破血流斷了氣,但橋下那對情人并不曾聽見他的嘶吼。他對人生的悲嘆,只回蕩在橋上,以及后來走過此橋的人的心里。
是女人背叛了男人,還是男人首先背棄了他們的愛情?當(dāng)他不能與她走完一生,還有什么資格要她為他守候呢。
山東 武傳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