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八成女性滿意自己家庭地位
全國婦聯(lián)副主席、書記處第一書記宋秀巖日前介紹第三期中國婦女社會地位調查等有關情況時表示,82.2%的女性對自己的家庭地位表示比較滿意和很滿意。
調查顯示,妻子參與家庭生產/經營、買房/蓋房和投資/貸款決策的比例分別為72.6%、74.4%和74.7%。數據顯示,包括與配偶聯(lián)名在內,女性有房產的比例為37.9%,男性為67.1%。
另外,72.7%的已婚女性認為,與丈夫相比,她們承擔的家務勞動更多。被訪者目前3歲以下的孩子基本由家庭承擔照顧責任,其中,母親承擔日間主要照顧責任的比例為63.2%。城鎮(zhèn)25~34歲有6歲以下孩子的母親在業(yè)率為72%,比同年齡組沒有年幼子女的女性低10.9個百分點。
(中新網)
生態(tài)將納入地方政府績效考核
日前公布的《國務院關于加強環(huán)境保護重點工作的意見》明確,將制定生態(tài)文明建設的目標指標體系,納入地方各級人民政府績效考核中,考核結果作為領導班子和領導干部綜合考核評價的重要內容,作為干部選拔任用、管理監(jiān)督的重要依據,實行環(huán)境保護一票否決制。
(《四川日報》)
中國人均財政收入1166美元
財政部日前表示,民生保障和福利水平與人均財政收入和支出水平密切相關,目前我國財政提供的公共產品和服務與廣大人民群眾的期望還有一定差距,主要是因為我國人均財政收入和支出水平很低。
按照IMF口徑計算,2010年美國、日本、德國、法國、意大利和英國的人均財政收入均在14000美元以上,而我國人均財政收入按當年平均匯率折算為1166美元,排名世界百位之后,僅為上述國家人均財政收入的8%左右。
(《京華時報》)
李可染的時間
藝術成就的大小,除了天分之外,恐怕還在于如何利用時間。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國畫大師李可染在“文革”期間說過的一句話:“我不一定是好人,但確實沒有時間去做壞事。”一個人連干壞事的時間都沒有,他把時間用在了哪兒呢?
1954年,李可染和張仃、羅銘去江南寫生。他在一家雜志社預支了100元稿費邊走邊畫。李可染的腳有些畸形,穿的鞋子需要妻子特殊加工,對他來說,行走是件痛苦的事??墒?,他硬是穿著這樣的鞋走了幾個月,鞋子磨破了幾雙,幾個月之后回家,人已形同乞丐。而三個人幾個月竟然沒有花完100元錢,因為他們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行走和畫畫上了,沒有時間花錢。
李可染先生多才多藝,除了繪畫,還會拉胡琴,精通京劇。京劇對他來說,既是愛好又可消遣。1944年的某一天,他曾一連失蹤三天,回家后妻子才知道,他聽京劇連聽了三天三夜。妻子責問:“李可染,你要是這樣迷戲,你的畫還能成嗎?”
從此,在他的時間表里,他刪去了拉胡琴和聽京劇,一心一意,心無旁騖地畫畫。
(《思維與智慧》)
李詠家的 吉祥三寶
在央視,李詠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有一件事特別能說明問題。李詠的女兒豆豆想養(yǎng)狗,媽媽哈文不讓,她怕狗。女兒向爸爸救援,爸爸回答:“豆豆,爸爸不怕狗,但是爸爸怕媽媽,所以咱家還是沒法養(yǎng)狗。”
1987年,李詠考上北京廣播學院播音系,和哈文是同班同學。
李詠到了學校,一眼就相中了哈文。有朋友不解,學校里小鳥依人的女孩子多了去了,為啥偏偏找個高大威猛型的?李詠答曰:“我自己干巴瘦,就喜歡胖點兒的。”
看準了,該出手時就出手。一開始吧,李詠窮獻殷勤,哈文沒怎么搭理他。他臉上堆出“非常6+l”式的招牌式微笑,上課時給哈文遞字條,畫的是哈文的肖像。
“討厭!”哈文白了他一眼,一臉不屑。
哈文沒答應李詠做她的男朋友,理由是:她爸覺得她還年輕,應以學業(yè)為重。
“那是拿爸爸當擋箭牌唄?!崩钤佉膊簧?,掂量一下自己,雖然算不上多帥,可是往臉上看,多少還有點異域風情,不能就此打退堂鼓。
1988年元旦的晚上,他買了兩張票請哈文,托同學捎去口信:“結束了以后,李詠在西配樓后面的核桃林等你?!?/p>
她來了。誰說路邊的野花不要采?李詠隨手采了一朵小花,對哈文真情表白:“你要是同意,就把這花接過去,不同意就別動。說吧,就這么點事兒,簡單!”哈文感動了,伸手接過了花。
在北京廣播學院學習時,李詠每個周末還去中央美院學畫畫,沒想到這手絕活在談戀愛時用上了。他不買信封,信封上的每個標準宋體字都是他自己畫,幾可亂真,居然每次都能瞞過郵遞員的眼睛。
那時,他去中央電化教育館給影視教學資料配音,每分鐘6角,15分鐘讀幾千字,可以掙9元,一個月下來就是1000多元。在上世紀80年代末,這可是一大筆錢??!
去哈文家,李詠可沒有空手去。
坐在未來老丈人面前,他從包里取出一沓人民幣:“這是我孝敬您的,明天給您買臺新電視。我已經看好了,29英寸松下?!币暰€一掃,發(fā)現(xiàn)沙發(fā)也挺舊了,又拿出一沓人民幣:“這錢,買套皮沙發(fā),帶拐角的?!钡诙煸缟?,老丈人就親自下廚,給未來女婿做了早餐。
大學畢業(yè)后,李詠是他們班唯一一個分配到中央電視臺當播音員的,可還沒高興幾天,臺里通知他:去西藏電視臺鍛煉一年。
一年后,他悄悄訂了機票,“潛”回北京,先去華威商場買了一枚藍寶石戒指,又去買了99朵玫瑰,然后坐小巴直奔天津電視臺(哈文畢業(yè)后在此上班)。
“你回來了!”哈文的眼淚嘩地一下就流了下來。
1992年9月26日,有情人終成眷屬?;楹螅瑸榱藢釕龠M行到底,有10年,他們沒有要孩子。
直到有一天,哈文說:“你不覺得家里冷清嗎?要不,咱要個孩子?”“行,零件齊備,咱現(xiàn)在就搭流水線,制造開始!”李詠說。
沒過多久,哈文真懷上了。檢查那天,醫(yī)生告訴李詠:“是女孩。”他一下子蒙了:自己那張長臉,再扎倆小辮兒,能好看嗎?
閨女生出來可沒有李詠想象的那么寒磣,小鼻子小嘴,怎么看怎么可愛。李詠請一位德高望重的大阿訇給他的寶貝女兒取名:“法圖麥·李”。法圖麥,意思是“圣人的女兒”。
有了女兒,李詠的家庭地位更低了。每當哈文一聲令下:“法圖麥?!迸畠壕鸵?guī)規(guī)矩矩答應:“到!”哈文繼續(xù)點卯:“李詠?!薄霸凇!崩钤侟c頭哈腰。都在,那么李詠家的吉祥三寶就算湊齊了。
(《新民周刊》)
史鐵生的等待
陽光斜斜地穿過窗戶,醫(yī)院的走廊里紛繁而靜謐。忽然間,幾個人、一輛手推車出現(xiàn)在走廊盡頭,手推車上躺著一個男子。他是突發(fā)腦溢血被送進醫(yī)院的。
病人被送到重癥監(jiān)護室。醫(yī)生掰開病人的眼皮,瞳孔已經開始放大,生命已無可挽回。醫(yī)生將結果告知了病人的夫人。沒有太多的追問和糾纏,病人的夫人告訴醫(yī)生,放棄一切介入性的急救措施,并平靜地簽署了停止治療的知情同意書。然后,她掏出手機,撥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號碼,將丈夫的情況告訴了對方。
對方是天津紅十字會,她代表彌留的丈夫請求對方盡快安排肝臟和角膜移植手術。她知道,丈夫一定會堅持到大夫趕來,因為這是他們生前的約定。他們夫婦在一起的日子里,不止一次地討論過死亡,安排如何應對死亡、處置遺體。
病人的呼吸越來越微弱,卻硬是堅持到天津紅十字會取器官的大夫趕到,才舒緩地呼出最后一口氣,以便讓每一個捐獻的臟器都處在血液正常灌注狀態(tài)。他像一片秋天的落葉一樣飄離了枝頭,靜靜地躺在潔白的床單上。在肅穆的氣氛中,所有在場的醫(yī)護人員向遺體鞠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然后虔誠地取出他捐獻的器官……
9個小時后,逝者的肝臟在另一個生命體中復活,他的生命仿佛依然在歡快地延續(xù)。捐獻器官者名叫史鐵生,一位在輪椅上生活了幾十年的著名作家。
在日常交際中,他心系他人,哪怕是最后一息。彌留之際,那是何等漫長而痛苦的等待啊,但他仍然堅持著,為的就是能夠讓自己的器官保持充沛的活力。他23歲就下肢癱瘓坐到了輪椅上,無法站起來生活,但是,他的死讓他高高地站了起來,贏得了人們的敬仰與尊重。
肉身是無法永恒的,永恒的是人類的精神和愛。
泰戈爾說,讓生如夏花般燦爛,死如秋葉般靜美。他完全擁有了生命里的這兩種美麗。
秋葉的靜美,源于它彼時的燦爛和此刻的豁朗。秋葉離開枝頭,就像生命告別人世,但那輕薄的軀體后面卻隱藏著明晰而豐富的脈絡,曾經奔騰著生命的善良和慈悲的血液。 (《今晚報》)
財富的公正
“一場暴風雪之后,一家商店決定把原來售價10美元的雪鏟提價到20美元。這是公正的還是不公正的?”
2011年5月,哈佛大學政治學教授桑德爾在復旦大學的一次講座中,以上述問題做了一個調查,結果,在座的精英學子們認為公正的約占到2/3。
“要知道,在加拿大、瑞士和德國,83%的受訪者都認為不公正。這表明,中國人更資本主義!”桑德爾評論道。學生大笑。
相信笑過之后,很多人會有所觸動。對我而言,隱隱也覺得處于矛盾中,不過一時間似乎也傾向于“公正”,因為商家做生意自然該有定價權利。當然,“隱隱的矛盾”告訴人們,這是乘人危難發(fā)不義之財,不過某種“逆反”又告訴自己,“滿口道德文章”過于虛偽了。
不是嗎?當下不正有一些經濟學家們在大講什么“經濟學家不談道德”嗎?追問到底,大概我們共同的假設是那種“功利主義”——每個人自由地追求幸福,合加起來就是整個社會的幸福,而且那只“看不見的手”——市場,會自動地調節(jié)。
中國人大多在幻想:西方的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可我們多大程度上了解了西方的今天,我們又在多大程度上認真想過自己的明天呢?如果不警惕市場,美好的市場也很容易與權貴合謀,甚至成為另一種權貴。
當郭美美們在肆無忌憚地炫富之際,桑德爾教授的提問用一種睿智的方式,刺激至少一部分中國人,認真審慎地思考財富的公正問題。
(《視野》)
人心向善
一男子向女子求婚遭拒。女子某天在西餐廳看到個留言本,忽發(fā)奇想,揮筆寫道:某某,找得到這留言就嫁給你。
女子以為,對方看到這條留言的概率小之又小。可是這條留言被人看見,拍下照片發(fā)上了微博,轉發(fā)再轉發(fā),有情人終攜手。
成都街頭有一位71歲的擦鞋婆婆,和在溫州打工的女兒有5年沒見面,非常想念。有人拍下婆婆街頭擦鞋的照片,放在微博上。這次有更多的人參與了轉發(fā),直到被生活在浙江溫州的外孫發(fā)現(xiàn),拿給媽媽即擦鞋婆婆的女兒看。女兒無限感慨地說,媽媽瘦了,一定要抽時間回去看看。
“嫁給你的留言條”經萬人轉發(fā),到達目的地只用了一天時間;“擦鞋婆婆想女兒”轉發(fā)10萬余次,到達目的地只用了四天時間。
微博的傳播力量令人驚嘆,而且你根本不知道都是誰在轉發(fā),不知道歷史是被誰推動的。其實,這是很多人合力選擇的結果,而合力選擇的方向,便是懲惡揚善。眾人的選擇,令人欣慰,人心還是美好的。
(《新民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