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巴塞羅那,就像在閱讀一部情調(diào)教科書,高迪的天才與叛逆,海灘上妖嬈的俊男美女,郊外香風熏拂的葡萄莊園……無一不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浪漫和美麗。
專題編輯/撰文_梅子 肖復興特約攝影_ Johnny William
在這里你可以放縱自己的感官,盡情享受生活中的每一種樂趣。
你那邊幾點?
Johnny William不僅是此次巴塞羅那專題的攝影師,我們之前在摩納哥選題上就有合作過。很少能在網(wǎng)上遇見現(xiàn)居法國蒙彼利埃的Johnny ,我們隔著不同城市的氣息,隔著將近七小時的時差,在城市與城市之間,在生活與夢想之間,暢游。
SOHI:接招吧,Johnny童鞋, 你對巴塞羅那的印象怎樣?
Johnny :熱情!拉丁語的熱情與法國的傲慢和浪漫是一個很鮮明的對比!
SOHI :會經(jīng)常去嗎?這座城市最大的特點是什么?
Johnny :有機會,有時間會常去的!最大的特點嘛,這座城市的文化是立體的!
SOHI:文化是立體的,如何理解巴塞羅那的立體文化?
Johnny :喜歡購物的人可以在這里找到很多又好又便宜的東西,喜歡體育的童鞋可以在諾坎普球場欣賞梅西的高超球技,喜歡藝術(shù)的人呢,可以在這兒把高迪的作品看個透!好玩的地方太多了!比如,圣家堂大教堂,這座教堂已經(jīng)建了一百多年了,現(xiàn)在還沒建好! 92年奧運會主體育場,在那里現(xiàn)在還可以買到當年的紀念衫,這里不大,但是來到這里,小時候在家看奧運會的感覺浮現(xiàn)在眼前。諾坎普球場,這是西甲聯(lián)賽巴薩羅納隊的主場,在這里看球比ESPN有感覺多了!
SOHI :你是球迷嗎?
Johnny :我?。靠隙ㄋ?!
SOHI:同樣舉辦過奧運會,鳥巢與這里的感覺有什么不一樣?
Johnny :鳥巢表現(xiàn)的是大氣,而這里處處可以看見精致 。
SOHI : 這座城市靠近海港嗎?有海灘吧?有特色美食嗎?
Johnny :這是海濱城市,這里的海灘上隨處可見精美的沙雕。這里的美食很多的,名氣最大的要數(shù)“pala”了,是西班牙傳統(tǒng)的海鮮焗飯,味道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是很好吃啦!(我會做哦,而且這個是師從巴薩羅納人哦!)
SOHI:哇,好誘人啊,會做美食對于人生而言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很長一段時間后)
Johnny :剛才掉線了
SOHI : 沒事,聊聊圣家堂吧,對那個很感興趣。
Johnny : 圣家堂啊,那必須走近了看,還必須花10門票走進了看,要不然,就像看爛尾樓似的!只有走近了,走進了,才能發(fā)現(xiàn)這座建筑的偉大,才能領(lǐng)略這座城市的美!
SOHI : 呵呵,原來距離并不能產(chǎn)生美啊?
Johnny : 也不是,登上了教堂的頂端,才能與這座城市產(chǎn)生距離 。
SOHI : 當?shù)巧辖烫庙敹?,俯瞰這座城市的時候,這座城市像什么?
Johnny:在巴薩,有個叫“哥倫布廣場”的地方,適合早晨和自己暗戀的人一起去看日出或者傍晚同Ta一起看日落!廣場不大,一座哥倫布的雕像,右手指著美洲大陸 。還有一個廣場,加泰羅尼亞廣場,這個廣場位于巴薩的商業(yè)中心,在這里可以搭乘雙層觀光巴士,這里是起點站,車上還有中文解說哦!從加泰羅尼亞廣場到哥倫布廣場的那條街,名字給忘了,街上白天很多行為藝術(shù)的!晚上,飯后可以在這條街上的一家酒吧看到絕對純正的佛羅明戈。至于怎么找到那家酒吧嘛,街上有家中餐館,問問老板,他會很熱情的告訴你的 。
SOHI : 佛羅明戈,這是一種舞蹈吧,你會跳嗎?
Johnny:我?我不會哦,我沒有這個天賦。我的缺點就是不會與音樂有關(guān)的東西,會欣賞,但不會創(chuàng)造。
SOHI :哈哈,我錯誤的以為你應該什么都會一點。
SOHI :這座城市的幸福指數(shù)很高啊?
Johnny:至于幸福指數(shù)嘛,說不清,我不能透露太多了,你一定要自己來。
SOHI :正在準備出發(fā),要走進巴塞羅那的陽光里。
Johnny:呵呵。
SOHI : 對了,你那邊幾點?
Johnny:下午三點過。
SOHI:我這里深夜了……
在巴塞羅那慵懶的陽光下
要身臨其境,才知道你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要要身臨其境,才知道,你要什么,不要什么。
巴塞羅那的美不是用來觀賞,而是用來享用的。這個城市每個角落都散發(fā)著節(jié)日般的閑散和享受生命的氣氛。市中心有開闊的加泰隆尼亞廣場和面向地中海的和平之門廣場,據(jù)說500多年前,哥倫布就是從這里揚帆起航駛向地中海,后來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人們可以在廣場上歇息,喂喂鴿子。兩個重要的廣場之間便是蘭布拉大街(the Rambla)。這條美麗的步行街上隨處有賣鮮花,到了周末,這里更成了花的海洋,芬芳四溢。路邊有拉琴賣藝的,為人畫素描的,身涂油彩做活雕像的,還有擺地攤賣各式民間古董的,整條大街充滿了明快的生活樂趣。
穿著隨意,不拘小節(jié)的巴塞羅那人就在這樣的街道上悠閑游蕩,看看活人雕塑,看看賣花姑娘。城市的嫵媚養(yǎng)育出了當?shù)匾淮淮叧龅目∧徐n女。單是欣賞那些身材長相如同雕塑油畫的美好生命,就已經(jīng)是旅游巴塞羅那的一大節(jié)目了。
濕潤的地中海暖風,讓巴塞羅那的夜晚沒有寒冷,而只多了一份華燈初上的溫馨。夜間十點鐘的巴塞羅那,路上熱鬧依舊。
每到周末,路邊的酒吧咖啡館必定爆滿,巴塞羅那人愛喝酒,周末常常三五知己相約,不醉不歸。這份生活的閑適只怕神仙也要羨慕。
一個在巴塞羅那生活了十幾年的藝術(shù)家說:“如果你想在巴塞羅那做出一番成就,必須得有強大的意志力,因為只要你愿意,每個晚上都有聚會等著你,甚至好幾個聚會?!笨赡苷媸沁@樣吧。據(jù)說即使是佛朗哥的法西斯統(tǒng)治時期,在巴塞羅那每個人仍然有幾個情人。在這里你可以放縱自己的感官,盡情享受生活中的每一種樂趣。
經(jīng)典景點:神圣家族大教堂(Sagrada Familia):巴特婁宮(Casa Batllo);米拉宮(Casa Mila);畢加索博物館;奧運村及奧運會主體育場。
神圣家族大教堂:巴塞羅那的標志性建筑,也是高迪的代表作。教堂始建于1882年,但是因為資金問題至今未能竣工。這也是一座有極大爭議的建筑,有人為她瘋狂,也有人說那四個高高的尖塔像四塊餅干。但是不管怎樣,巴塞羅那人認同了這座建筑,選擇用她來代表自己的形象。
巴特婁宮:著名建筑師高迪的代表作之一,現(xiàn)代主義風格的建筑,色彩鮮艷,外墻面不規(guī)則,給人怪異的感覺。
米拉宮:高迪的又一作品,多用流線結(jié)構(gòu),承襲了高迪一貫的怪異風格。
畢加索博物館:畢加索和畫家達利,建筑怪才高迪,建筑家米羅一樣,都是巴塞羅那引以自豪的藝術(shù)巨匠,他是從這里走向世界的。畢加索博物館藏有畢加索藍色時期的主要作品。
奧運村及奧運會主體育場:1992年奧運會讓巴塞羅那的城市建設(shè)迅速發(fā)展,也為她帶來了每年近5000萬的游客??梢哉f奧運會改變了巴塞羅那。奧運村是全市的最高建筑物,因為臨近海邊,風景優(yōu)美,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巴塞羅那一景。
地理方位:巴塞羅那是西班牙東北部加泰隆尼亞(Catalonia)自治區(qū)首府,北鄰法國,東南部瀕臨地中海,是地中海第二大港,也是西班牙僅次于馬德里的第二大城市。
面積:約100平方公里
人口:160萬
氣候:地中海氣候,溫和濕潤,冬暖夏涼
語言:西班牙語,加泰隆尼亞語
而當年的主體育場也是游客們必去的地方,體育場可容納7萬人,共兩層看臺,到這里參觀的時候或許你還會想起當年精彩的賽事。
巴塞羅那市內(nèi)有極其發(fā)達而方便的公交旅游車,可以隨時將外來的游客傳送于市內(nèi)一個接著一個的景點之間。沿著公車線一個一個站點地游玩,省錢的同時,也省去了你很多研究攻略,制定路線的精力。
既然是巴塞羅那,我們原就應該拋開所有緊張的表情,信馬由韁,走走停停,留心街角每一個充滿靈感的鏡頭,享受迎面而來的每一張熱情動人的笑容,聽那晚風中的吉他,吟唱起伊比利亞傳說中憂傷的愛情……這才是巴塞羅那的面容,我們千萬里來尋的初衷。
寫給巴塞羅那的情書
給巴塞羅那寫一封情書,寫愛情,寫生活,寫光怪陸離的世界。愛給許多城市寫情書的伍迪#8226;艾倫就這樣干過。
“歐洲之花”巴塞羅那(Barcelona)城市位于西班牙東北部地中海沿岸,依山傍海,地勢雄偉,是伊比利亞半島的門戶,屬地中海式氣候,夏季炎熱干旱,冬季溫和多雨。
巴塞羅那實際上是兩城合一城。老城有一個景色美麗的哥特區(qū)和許多建筑遺址,因為這里有不少令人難忘的灰色石頭造的哥特區(qū)建筑物,包括壯觀的大教堂。新城是城市規(guī)劃的典范,有寬廣的大道,兩邊樹木成行,還有大廣場。令人感興趣的中世紀建筑物中有許多教堂和宮殿。巴塞羅那是一座優(yōu)雅的城市,城郊斜坡緩緩向上連接周圍的山丘。從附近的提比達波山和蒙特胡依西山坡上可以眺望城市極好的景色。遠處是蒙特塞拉特山脈,山峰如針尖突起,著名的蒙特塞拉特修道院緊靠山腰。巴塞羅那市是國際建筑界公認的將古代文明和現(xiàn)代文明結(jié)合最完美的城市,也是一所藝術(shù)家的殿堂,市內(nèi)隨處可見世界著名的藝術(shù)大師畢加索、高迪、米羅等人的遺作。伍迪#8226;艾倫拍攝《午夜巴塞羅那》時肯定是被這座城市迷暈了,男女主角在這座城市帶著撲朔迷離的晃晃悠悠,生活,性與愛情,是永不褪色的命題。
《午夜巴塞羅那》是一部徹頭徹尾的性感之作,如今已成巴塞羅那的宣傳名片。老伍迪雖然沒有在片子像往常那樣說教,但他還是在死死思考著那些個關(guān)于女人、性和愛的問題。就如他來到那座自由不羈的城市,在小酒館中見到讓他雙腿發(fā)燙的佩內(nèi)洛普時的感覺一樣,當觀眾看到這部片子里的美景和美人,心里即刻如有羽毛撩撥。有人說這簡直是男人的終級性幻想,他們無需動用大腦,只顧享受就行了。而對于女人而言卻要艱難得多,老伍迪把她們企圖掩藏的傷疤生生給揭了出來:不論是斯嘉麗,還是佩內(nèi)洛普,甚至已經(jīng)訂婚的瑞貝卡,三種有著不同追求的女人,卻都無法逃脫被愛和性誘食的命運。在面對性、愛、安全感、物質(zhì)保證、占有欲望和激情的時候,女人們天生的不滿足就像毒癮在體內(nèi)竄動。于是一切壓抑,都在巴塞羅那這樣一個城市,在賈維爾#8226;巴爾登這樣一個男人身上燃燒得一塌糊涂!對女人而言,無所不在的欲望正像一瓢冷油,是相當危險也極易走火的!
而伍迪#8226;艾倫再次無情地把女人這本來藏在腳底心上的傷疤揭露出來。他說自己是個悲觀的人,不認為所有人都能找到幸福,相反只有走運的極少數(shù)才能“中獎”。而其他人要么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要么得到后又失去,要么永遠尋尋覓覓,要么掙扎在理智與激情之間,總之永遠距離幸福差了一步。
導演手記揭秘:伍迪#8226;艾倫《午夜巴塞羅那》拍攝日記
2008年1月2日
接到個編導一部在巴塞羅那拍攝的影片的機會??梢⌒?,西班牙曬得很,我會長雀斑的。錢也不怎么掙,不過經(jīng)紀人已經(jīng)替我搞定了:要是影片不賠本,而且能賺個4億多美元的話,我可以從1%里再抽個十分之一。沒想好給巴塞羅那寫個怎樣的故事,最初的主意是有兩個能互換身份的【新澤西】哈肯薩克猶太人,他們開了一家郵購的遺體整容公司。
3月5日
見到了哈維耶#8226;巴登和佩內(nèi)洛普#8226;克魯茲。她美得令人銷魂,比我想象的還要性感,整個會見過程我褲子里像著了火。巴登是那種會陷入沉思的天才人物,他欣然接受我助他一臂之力。
4月2日
給斯嘉麗#8226;約翰森提供了個角色。她說她接受之前,劇本得先經(jīng)得她經(jīng)紀人同意,然后讓她媽媽同意,她與她媽媽很親密。之后還得經(jīng)過她經(jīng)紀人的媽媽同意。在商談的當口,她換了幾個經(jīng)紀人——于是也就換了好幾個媽媽。她很有才華,但可能也很難把握。
6月1日
抵達巴塞羅那。住的地方一流。明年這家旅店就可以獲得半顆星啦,如果他們能裝上自來水的話。
6月5日
拍攝一開始不太順利。雖說麗貝卡#8226;霍爾很年輕,而且這是她第一次擔任主角,但她的脾氣有點兒大,比我預料的還厲害,她把我從片場趕了出來。我解釋說導演必須在現(xiàn)場指導拍戲。我費盡口舌,就是說服不了她,所以我不得不化裝成送午飯的伙計溜回進片場。
6月15日
拍攝總算步入了正軌。今天拍的是斯嘉麗和哈維耶之間的一場激烈的愛情戲。要是早個個把年,我一定會親自出演哈維耶的角色。當我這樣跟斯嘉麗說起時,她以謎一般口氣回應說:“啊-哈?!彼辜嘻惖狡瑘鰰r遲到了,我嚴厲地訓斥了她,我說我不會容忍我的演員拖拖拉拉。她恭恭敬敬地聽著,盡管我注意到在我說話時,她調(diào)高了她iPod的音量。
6月20日
巴塞羅那是座奇妙的城市。大街上擠滿了觀看我們拍攝的人群。他們很善解人意地意識到我沒時間給他們簽名,所以他們只找拍戲的演員簽。隨后我掏出幾張8x10英寸的我與斯派羅#8226;艾格紐【尼克松的副總統(tǒng)】握手的照片給他們簽名,可這個時候,人群卻散開了。
6月26日
在高迪的杰作“圣家族大教堂”拍戲。我在想我與這位偉大的西班牙建筑大師有許多共同的地方:我們倆都拒絕循規(guī)蹈矩,他以他那令人叫絕的設(shè)計,我么則喜歡在淋浴時戴上圍兜。
6月30日
每日樣片看上去還不錯,不過哈維耶出了個不怎么樣的主意:他要加入一個火星人大規(guī)模入侵的場面,用1000名穿上道具服的群眾演員和許多逼真的飛碟來完成。我會先拍著讓他高興,然后再在剪輯室里把它剪掉。
7月3日
斯嘉麗今天來找我,問了我一個演員們經(jīng)常會問的問題:“我為什么要拍這片?”我立馬回道:“掙錢啊?!彼f好吧,但是她說她需要更充分的理由繼續(xù)拍下去,要三倍的錢,她威脅說不然她就走人。我說隨她的便,就先走了。然后她真的走了,我們倆越離越遠,于是我不得不大叫著把她喊住。然后她威脅我讓我蹦一下,我就蹦了一下,接著我們就僵持在那兒了。困境之下過來了幾個朋友,然后我們就去大喝了一通,當然,最后埋單的還得是我。
7月15日
我不得不又一次教哈維耶怎么演做愛的戲。這一系列動作需要他抓住佩內(nèi)洛普#8226;克魯茲,扯掉她的衣服,在臥室里對她恣意妄為。盡管他拿過奧斯卡,可這家伙仍然需要我來給他演示怎樣表演激情戲。
我抓住佩內(nèi)洛普,一下就扯掉了她的衣服。也算她倒霉,她還沒來得及換上戲服,所以被我撕爛的是她自己那昂貴的服裝。我無所顧忌地把她扔到壁爐前面,一下子撲將上去。要不說她是個狐貍精呢,還沒等我挨著她,霎那間她就勢一滾,結(jié)果是我重要的牙齒磕到了瓷磚地板上,碎了好幾顆。白天活干得不錯,我到八月份就應該可以吃硬的東西啦。
7月30日
每日樣片看起來相當棒。也許現(xiàn)在就開始計劃怎么活動活動奧斯卡還為時過早,不過倒可以想想獲獎感言上應該說些什么,到時候就可以節(jié)省點時間了。
8月3日
我想不管做什么事,好壞你都得一起兜著。作為導演,你得同時是教師、心理醫(yī)生、父親的角色、和精神領(lǐng)袖。所以說當幾個星期過去之后,斯嘉麗和佩內(nèi)洛普都慢慢地迷上了我,就一點也不奇怪了。脆弱的女人之心吶。我注意到當女演員們用她們的眼神和我一起上床的時候,可憐的哈維耶在一旁嫉妒地冷眼相看。不過我已經(jīng)向那孩子解釋過了,可以預料,那只是女性對一個影壇偶像的放縱的欲望,特別是我這樣的,總是“一臉地不屑,冷冷地發(fā)布著指令”【出自雪萊的十四行詩《奧茲曼迪亞斯》,奧茲曼迪亞斯即拉美西斯大帝,在伍迪的《星塵記憶》里有提到】。
在此期間,每天早晨我去片場之前都會洗個澡,一身的清新芬芳,這樣一來,在斯嘉麗和佩內(nèi)洛普之間,我仿佛是只羊落入了狼群。我從不喜歡將工作和享樂混為一談,可是為了完成影片,我或許不得不出面消解她們每個人的渴望。也許我可以給佩內(nèi)洛普周三和周五的時間,而周二和周四則讓斯嘉麗滿足,就像是在街道兩邊輪流停車那樣【目的是便于交通和打掃】。這樣一來,正好空出周一給麗貝卡,我要及時地阻止她把我的名字往她大腿上紋。干完活后我決定和劇組的女士們一起去喝一杯,制定出一些章程,也許老套的發(fā)放定量配給票的制度能夠管用。
8月10日
今天指導哈維耶拍感情戲,我不得不一直教他怎么念對白。只要他模仿我念,他就很好;可一旦他試著想用他自己的表演方式,他就懵了。然后他哭了起來,擔心如果我不再是他的導演,他可怎么活。我耐心地但語氣堅定地向他解釋,他必須自己盡最大的努力,試著記住我教給他的那些技巧。我知道他很高興,因為在我離開他拖車房的時候,他和他的朋友們又笑又叫。
8月20日
為了盡量使斯嘉麗和佩內(nèi)洛普開心,我和她們倆一起做愛了。三陪給了我完成影片高潮的靈感。麗貝卡一直在外面敲門,最后我也讓她加入了進來。但是那些西班牙床鋪都太小了,應付不了四個人,所以當她加入以后,我動不動就滾到了地板上。
8月25日
今天拍完了。與往常一樣,收工的晚會有一點傷感。和斯嘉麗跳著慢舞,把她的腳趾踩破了。不是我的錯,因為是她先戳了我的后背,我就踩了她的腳。
佩內(nèi)洛普和哈維耶渴望與我再次合作,他們說如果我有了新的劇本,一定要再去找他們。和麗貝卡喝了告別酒。傷感的時刻,每位演員和劇組成員都爭相與我道別,他們給我買了一支圓珠筆。決定把影片定名為《維姬、克里斯蒂娜、巴塞羅那》。制片廠的頭頭們已經(jīng)看過所有的樣片,很顯然他們對每一個鏡頭都非常喜歡,據(jù)說準備選一個麻風病隔離區(qū)進行首映。高處不勝寒。
在巴塞羅那和高迪相逢
站在巴塞羅那市中心的任何一個地方,哪怕是偏僻的角落,你都會看到巴塞羅那標志性建筑,那是一座高大而奇特的尖頂式的建筑,像是童話中的宮殿一樣矗立在那里,碧輝煌,襯托在地中海油畫般的夜空中,眨動著神秘甚至詭譎的眼睛,那就是安東尼奧#8226;高迪畢一生心血而建的建筑杰作——神圣家族大教堂。
如果到歐洲,西班牙的巴塞羅那,是最值得一去的地方。西班牙本土最偉大的作家塞萬提斯曾經(jīng)盛贊“巴塞羅那是西班牙的驕傲和世界上最美麗的城市?!彼脑捯稽c都沒有錯,絕對不是夸飾。真的,我再也沒有見過像巴塞羅那那樣富于藝術(shù)氣息的城市了。這是因為在世界上再沒有一座城市能夠如巴塞羅那那樣一下子擁有畢加索、米羅和高迪三位世界頂級藝術(shù)家。巴塞羅那的藝術(shù)氣息,是這樣三位出生在這座城市的藝術(shù)家創(chuàng)造的,它是從心里到骨子里散發(fā)出的迷人氣息,是其他任何一個地方都無法比擬的,無法仿制的。
說心里話,到巴塞羅那前,我知道畢加索和米羅,對高迪卻淺陋地一無所知。但是,在巴塞羅那,沒有人不知道高迪。如果說,畢加索是以自己的繪畫、米羅是以自己的雕塑,讓巴塞羅那生輝,那么,高迪比他們兩位還要醒目而讓巴塞羅那高高矗立在人們的面前,因為作為建筑家,高迪更是以自己輝煌而至今無人超越的建筑讓巴塞羅那不同凡響。
站在巴塞羅那市中心的任何一個地方,哪怕是偏僻的角落,你都會看到巴塞羅那標志性建筑,那是一座高大而奇特的尖頂式的建筑,像是童話中的宮殿一樣矗立在那里,即使到了夜晚,它也燈光閃爍,金碧輝煌,襯托在地中海油畫般的夜空中,眨動著神秘甚至詭譎的眼睛,仿佛是從遙遠宇宙降臨而下的老人,揮灑著冥冥世界里寓言般的繽紛如雨的星花。那就是安東尼奧#8226;高迪畢一生心血而建的建筑杰作——神圣家族大教堂。
可以說,正是因為擁有高迪這樣的建筑,才使得巴塞羅那整體的建筑風格與世界任何地方都絕然不同。我是選擇了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巴塞羅那又叫做“陽光之城”,它什么時候的陽光都是燦爛得晃人的眼睛),站在馬略爾大街和普羅文薩大街之間的人行道上,神圣家族大教堂就在面前,我仰著頭才能夠看到它,四座尖塔高入云霄,鏤空式的塔身所環(huán)繞的教堂,宛若《哈里波特》里一座光怪陸離的古堡,高高的塔尖在云彩中若隱若現(xiàn),在陽光下金光四射,更增加了那種童話般的感覺。走進迷宮一樣的教堂里面,更是撲朔迷離,尤其是站在塔頂,縹緲而暈眩的感覺是別處體驗不到的。當然,如果僅僅是高,它便也沒有什么特別神奇的,紐約的世貿(mào)大廈、芝加哥的西爾斯大廈,都遠遠地比它高,但是,它們都無法趕得上高迪這座建筑的藝術(shù)光芒。高迪在世的時候,就開始筑建這座被他自己起名為神圣家族大教堂,一直到他去世為止,這座大教堂還沒有建設(shè)完,如今一個多世紀過去了,不停地建設(shè),依然沒有建完,在它高高的塔頂周圍現(xiàn)在仍然布滿著鐵制的腳手架,它們像是在大教堂四周特意圍去的鐵藝花邊,也像是一個藝術(shù)的象征。它是一部未完成的交響樂,是世界建筑史上絕無僅有的奇跡。因為在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座建筑,經(jīng)歷了如此漫長的歲月還在施工,似乎一位永遠不知疲倦總在行走的長髯飄飄的行者。
對高迪的這座神圣家族大教堂嘆為觀止之后,我特意按圖索驥找到了高迪為巴塞羅那創(chuàng)造的另外兩處杰作:巴特羅大廈和米拉大廈。這是兩座公寓的建筑,但已經(jīng)不僅僅只是為居住,而是賦予了藝術(shù)的色彩和造型,是真正的賞心悅目,高迪用我國琉璃一樣的瓦片裝飾在拱頂和墻面上,特別地眩目艷麗。它們沒有一般建筑的支撐和見棱見角的構(gòu)架,而是隨意賦型,變幻而扭曲的線條,仿佛奇妙尋找著平衡,很像是我們的面人那樣柔軟隨便地流溢著,仿佛細風中擺動的裊裊柳枝。用高迪自己的話說:這叫做讓建筑像一棵樹那樣長著。高迪就讓他手下的建筑像樹一樣長著,長成了兩棵造型怪異又神奇的圣誕樹。
在這樣的建筑面前,我們不由得會想到我們?nèi)缃裨S多建筑,說是古典風格,歐陸風情,講究所謂建筑美學,典雅氣質(zhì),其實,已經(jīng)越來越實用,越來越愿意在表面上做蜻蜓點水式的裝飾文章。越來越愿意在建筑面積和使用面積,或在公攤面積和綠化面積上捉迷藏。我們不能不為我們的小家子氣,為我們那些缺乏藝術(shù)質(zhì)地和風格的千篇一律的建筑而羞愧。當然,高迪的建筑并不是為了實用,但我們的建筑也實在太講究實用了。在一點上,高迪的建筑應該給我們一些啟示和警醒,因為任何一座建筑都不僅僅孤零零存在的,它都和周圍的環(huán)境和城市的氛圍相融合的,那么,任何一座建筑當然需要實用的功能,但更需要藝術(shù)的氣息,才能夠讓建筑本身和整座城市都得到提升。
高迪的建筑,無疑使得巴塞羅那讓人刮目相看。在巴塞羅那的日子里,我不知道,同畢加索和米羅不一樣,他們兩位早早就離開了巴塞羅那到外面闖蕩世界去了,高迪的一生是在巴塞羅那度過的。當然,我更不知道,高迪的故居在巴塞羅那的什么地方。我是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高迪故居的。要說,真是一種緣分。它隱沒在居埃爾公園的綠蔭叢中。說是公園,其實不過是巴塞羅那城郊北部一座山。我是翌日中午坐上了地鐵無意瞎走,極其盲目地走到這里,被地鐵甩下車廂,看見了前面的路上正有一座上山的電動滾梯,就一腳邁了上去,竟然走到了這座居埃爾公園。
這里不要門票,但須爬上高高的山坡,涉過斗曲蛇彎的山間小徑進入山的腹地,會有一群建筑讓人一眼就忘不掉。建筑造型極為奇特,圓圓的頂,扭曲的身,蟒蛇一樣螺旋上升,頗似哈哈鏡中照出來的怪物。不用問,也知道,這是只有高迪才會有的建筑風格。色彩極絢麗,碎瓷釉磚貼面,乍看頗似中國新疆地區(qū)伊斯蘭式的建筑,細觀拼成的爬蟲居多的圖案,才讓人想到這是古摩爾式的變種,并非東方式的色彩圖形。特別引人注目的是整個建筑內(nèi)無支撐,外無扶垛,就那么兀兀立著,敦實堅挺,實在是個奇跡!
我相信所有初到這里來的人,都會和我一樣,被這群變色龍般造型怪異、色彩爛漫的建筑所吸引,一下子呆在那里,心想高迪怎么會藏在巴塞羅那這樣偏僻的地方?而忽略了它身旁綠樹掩映下的高迪故居。那是一座哥特式的小樓。遠遠地看,有一堆亂石堆砌而成的圓柱和拱門遮擋,小樓只露出尖頂閃現(xiàn)在綠葉搖曳之中。對比這群耀眼的建筑,小樓確實沒什么特色。吸引我向小樓方向走去,是因為圓柱前有一排碩大的照片,介紹這座公園的歷史。我從中才知道公園里這群奇特的建筑出自西班牙最偉大的建筑師高迪之手。他自1922年親自率領(lǐng)人馬動手,不幸于1926年車禍喪生時只完成建筑的一半,而將另一半甩給了后人。1969年和1984年,巴塞羅那兩次動工,悠悠過了半個多世紀,依然未完工,不知計劃要到何時才可完全實現(xiàn)高迪生前的夢想。這不由得讓我想起神圣家族大教堂,也是在高迪生前即開始動工,也是迄今為止尚未完工。石頭砌成的建筑本是凝固的音樂,巴塞羅那到處有著他消失不散的音符。
細讀照片,方知圓柱與拱門也是高迪為公園設(shè)計整體構(gòu)想的一部分。亂石堆砌,渾灰一色,與對面變色龍建筑群的絢麗華美相比,似乎過于大膽而顯得不協(xié)調(diào),卻讓人在色彩大起大落中、線條起伏動蕩里,體味出他出人意料之處的想象。這是一位怪異的建筑師,我邊走邊看邊想,不由得上了山坡,腳踩在這群建筑之上。再往前走,就是那座哥特式小樓。小樓前豎著一塊杏黃色木牌,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是高迪的故居。牌上用英文寫著:“1906至1926年,高迪住此小樓。小樓建于1904年,作為故居展覽于1969年?!彼阋凰?,高迪自五十四歲至七十四歲逝世時二十年光景都居住在這里了。這里已是巴塞羅那郊外,即使現(xiàn)在也依然顯得有些荒寂,倒退八十年前更可想而知會如何孤寂冷落。高迪就是在暮年為這座荒僻的居埃爾燃起如此絢麗而奇特的夢境。孤寂的小樓,孤寂的心,卻擁有著豐富的藝術(shù)生命!一下子,我對這位陌生的藝術(shù)大師格外崇敬!
小樓門緊鎖,下午四時開門。我等到四時,一百五十比塞塔一張門票讓我得以進入,和高迪細細攀談起來。兩層小樓不大,一樓為客廳,兩側(cè)一邊餐廳一邊畫室。客廳里懸掛著畫家J.Moises1913年為高迪畫的油畫像,才讓我第一次見到高迪。原來他竟是一位銀髯飄飄的老人,頗像生物學家達爾文。1913年他是六十一歲高齡的老人了,居然還有那樣大膽的構(gòu)想,那樣奔放的色彩,真是讓人難以想象。藝術(shù)家的青春與年齡太不成比例。超凡的藝術(shù)使得青春延長到了無限的空間。
二樓是臥室和工作室。臥室中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個大衣柜和高腳床頭柜。墻上掛著受難耶酥的十字架,和一張故居之中唯一的高迪照片。陳設(shè)如此簡單,幾乎看不到一點兒藝術(shù)色彩,倒像是一位面包師或工藝匠的住所。工作間是另一副模樣:一張寫字臺碩大無比,傾斜著,大概為畫圖所用;櫥窗中擺一頭獅頭雕塑,或是高迪內(nèi)心的一種象徵、一種寫意。四周墻上掛一列鏡框,里面是高迪1900年十八歲時的速寫,幅幅端莊,一一寫實,可以想象當初他在巴塞羅那省立建筑學校學習時期打下的堅實基礎(chǔ)。而在工作間與臥室之間的廳堂中陳列的一幅幅作品速寫、教堂草圖,則變化多端,筆力迥異,可以充分嗅到高迪為他的藝術(shù)付出的生命氣息。
進入一個陌生人的居室,等于走進一個人的內(nèi)心。這位雖尚不到齊白石衰年變法的高齡,但在他的暮年,摒棄了年輕時崇尚的維多利亞式的華姿翩翩,又毅然與壯年時曾嘗試的哥特式與巴羅克式做變種動態(tài)結(jié)合的歷史風格分手,而大膽想象出居埃爾公園色彩對比明艷、內(nèi)外均無支撐的雙平衡建筑,實在讓人肅然起敬。雖然,他的建筑只有觀賞性而欠實用性,但他的建筑所展示的豐富想象讓人嘆為觀止!一個到了七十歲的老人,還擁有豐富而浪漫的想象,那一個個繽紛的想象,猶如銀色鴿子紛披翅膀上抖動著夕陽金子般輝煌的光澤!難怪他的作品一件件都成了未完成的交響樂,他把想象空間繼續(xù)留給未來的人們。把自己不死的靈魂與藝術(shù)也留在這片空間。
離開高迪故居,正是落日熔金時分,夕陽如血,晚霞如瀑,映照得居埃爾公園一派金碧輝煌。再走在巴塞羅那的街頭,我才發(fā)現(xiàn)高迪的影子無所不在,遠遠超過了畢加索和米羅。盡管這兩位藝術(shù)大師也曾在巴塞羅那生活過一段時間,也為巴塞羅那留下他們的一部分作品。對比高迪,他們稍遜風騷。這倒不僅僅在街上可以看到巴特羅和米拉大廈有高迪抹不掉的影子,在居埃爾公園和神圣家族大教堂有高迪揮不去的色彩,更在于它們依然在建設(shè)之中,它們留給人們想象的空間不是停滯,而是運動,而是拓展。畢加索和米羅在巴塞羅那沒有留下這樣一幅作品,而高迪留下了。于是,巴塞羅那因有高迪偉大的建筑而偉大,巴塞羅那便是高迪的巴塞羅那。(文/肖復興 )
要走就走經(jīng)典路線
巴塞羅那實際上是兩城合一城。老城有一個景色美麗的哥特區(qū)和許多建筑遺址,因為這里有不少令人難忘的灰色石頭造的哥特區(qū)建筑物,包括壯觀的大教堂。新城是城市規(guī)劃的典范,有寬廣的大道,兩邊樹木成行,還有大廣場。行走巴塞羅那,那得走經(jīng)典線路,才不枉此行。
路線I:La Ribera 海岸區(qū)
這個路線是幾條路線中較長的一條,如果要細看的話,可以安排一天時間。走馬觀花的,半天就夠了。先坐地鐵或是公交到勝利門Triomf站下,開始暴走(地鐵和公交的站名有點區(qū)別,但是都有Triomf這個詞在里面)。
景點a 仿造凱旋門而建的勝利門arc de triomf
廣場上有各種賣雜貨的小攤。大人小孩都在廣場上玩加泰羅尼亞的傳統(tǒng)游戲,穿著18世紀宮廷服飾的儀仗隊,放著槍,吹著笛子從廣場上穿過。
景點b Sant Pere教堂
以前的紡織廠聚集區(qū),這里還有許多出售家族出產(chǎn)的精致紡織品的小店,十分吸引人。
景點c 加泰羅尼亞音樂廳 Palau de la Musica Catalana
海岸區(qū)最艷麗奪目的現(xiàn)代派風格建筑。這是一個絕對不能錯過的景點。巴塞羅那的很多精妙建筑并不是單家獨院的立在大街上的,這個音樂廳和很多其他景點一樣,被藏在了小街中。穿過重重的小巷,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游客越來越多,大家都駐步不前,抬著頭指指點點,不經(jīng)意間我就站在他的腳下了。
加泰羅尼亞音樂廳不僅是外表華麗,里面也是富麗堂皇,美輪美奐。強烈推薦觀看在該音樂廳表演的opera flamingo,非常精彩,不光可以現(xiàn)場感受音樂廳的精美還可以欣賞到專業(yè)的弗拉門哥的表演。整個演出是由弗拉門哥表演和歌劇選段穿插進行,融合的很不錯。我們是直接在賓館定的票(旅游中心等很多地方都可以訂票),票價按位置的好壞從30歐到48歐不等。
景點d 畢加索博物館 Museu Picasso
跟一生窮困潦倒的文森特#8226;凡高不同,畢加索的一生輝煌之至,他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活著親眼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收藏進盧浮宮的畫家。在1999年12月法國一家報紙進行的一次民意調(diào)查中,他以40%的高票當選為20世紀最偉大的十個畫家之首。由于不允許拍照,沒有留影。
景點e 海之圣母瑪利亞教堂 Esglèsia de Santa Maria del Mar
布局堪稱完美,是加泰羅尼亞哥特式建筑的完美典范。我們到達海之圣母瑪利亞教堂的時候,正在舉行加泰羅尼亞民族大集會。人山人海的,把教堂前擠個水榭不通。又是領(lǐng)導人講話,又是大家一起宣誓,唱歌。我們看擠過去的機會不大,就繞到而行了。準確地說,沒看到這個教堂長個什么樣。
景點f 城堡公園parc de la ciutadella
公園名字來源于這里原來是波旁王朝建造的城堡。公園里有棕櫚樹林、小湖和雕有精美雕塑裝飾的馬蹄形噴泉。有體力的同學可以進去逛逛。
景點g奧運村Villa Olímpica
繞過法國火車站 (estacio de Franca),眼前就是奧運村Villa Olímpica的領(lǐng)地,到這里這條路線就結(jié)束了。
路線II: Barri Gotic 哥特區(qū)
這條線路并不長,對體力要求較低,安排小半天時間即可,可以和其他路線組合游覽。雖說這條路線很短,游起來難度卻相當?shù)母?。和全世界所有的老城區(qū)一樣,小街彎彎曲曲,景點的位置撲朔迷離。線路上標出的景點有些我們沒找到,有些沒對上號。所以各位同學走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看,別不留心就拉下了什么景點。地鐵4號線Jaume I 站是本線路的起點站。大家可以坐地鐵到這里下,開始徒步游覽。
景點a 天使廣場 Pla a de L’àngel
又被稱為小麥廣場,因中世紀時城市的主要糧食市場都集中在城門處而得名?,F(xiàn)在根本已經(jīng)看不到中世紀時城市的面貌了。在熙熙攘攘的車輛和人群中只能靠著想象一帶而過了。
景點b 國王廣場 Pla a del Rei
整個老城區(qū)的中心地帶是國王廣場,這里是幾個世紀以來巴塞羅那的最高統(tǒng)治者上朝和舉行各種儀式活動的地帶,古樸優(yōu)雅的國王廣場腳下,竟然是方圓4000平方米壯闊的羅馬時期遺跡。我們走過天使廣場看到一個破破爛爛的廣場不知道是不是它。 坐在廣場的長凳上,研究了半天地圖,覺得好像沒錯。
景點c 王宮 Palau Reial Major
環(huán)繞在國王廣場邊的王宮原是一座羅馬風格的建筑,其后用哥特風格加以修飾。從城市歷史博物館(Museu d’Història de la Ciutat)地下的古羅馬遺址層上樓,就到了王宮的中心。王宮右側(cè)是圣阿加皇家禮拜堂(Capella Reial de Santa àgata)左側(cè)是16世紀加泰羅尼亞總督宮(Palau del Lloctinell)。繞著國王廣場走了一圈,才找到王宮的入口。王宮還真是票亮,不罔我眾里尋她千百度。
景點d 大教堂 Catedral de la Seu
這是這條線路上最好找的景點了,大教堂巍峨壯觀的形態(tài)使它成為巴塞羅那的標志性建筑。大教堂建立在以前古羅馬的遺址之上,時不時就能發(fā)現(xiàn)支撐地下室屋頂?shù)膸赘_馬式柱子,或是地板下的一段古羅馬城墻(Muralla Romana) 大教堂的回廊(El Claustre)是最受游客歡迎的,可惜開放有時間的限制,開放時間好像是10點到12點半,17點到19點。我們12點40分到那里,很可惜沒看成。各位同學去的時候可要安排好時間啊。
景點e 新廣場 Pla a Nova
大教堂前面的新廣場是各種表演、節(jié)慶活動、市場的聚集地。這里也許不算是個什么景點,不過是逛累了,一個可以歇歇腳的地方。這里常年都有街頭藝人的音樂表演。據(jù)其他帖子說,逢周四有跳蚤古董市場。不過我們不是周四去的,也有古董跳蚤市場。
景點f “四只小貓”咖啡廳 Els Quatre Gats
新廣場北部的圣安娜區(qū)(Santa Anna)有許多引人注目的建筑,其中有普伊赫#8226;卡達法爾克在巴塞羅那所建的第一座現(xiàn)代派的建筑——馬丁之家(Francesc Martí),著名的“四支小貓”咖啡廳和餐館就設(shè)在里面。 去“四只貓”當然是因為畢加索。1897年,畫家拉蒙#8226;卡薩斯(Ramón Casas)和佩雷#8226;羅梅烏(Pere Romeu)幾個藝術(shù)家為了在巴塞羅那模擬一個類似巴黎黑貓酒館的氣氛,租下了新建馬丁之家大廈(Casa Francesc Martí)的一層,讓幾個同好尋一個聚會之地。在加泰羅尼亞的俗語中,店名 Els Quatre Gats (4Cats)的意思又為“一群朋友們”。1898年春天,畢加索在青年詩人卡薩吉瑪斯的介紹下加入“四只貓”俱樂部,那時的四只貓已常有藝術(shù)家、政治激進人物、詩人及流氓等各色人等在此通宵達旦,而俱樂部的地下長廊也沒事舉辦個小型展覽。當時畢加索才18歲,無錢無名,卻因為獨特的氣質(zhì)和才華很快變成“四只貓”的中心人物。1900年 2月1日,畢加索舉辦了他在四只貓的首次展覽。150幅作品首次公開展出,卻并未改善畢加索的境遇??Х葟d在1903年關(guān)閉后又重新開業(yè),不定期的藝術(shù)展覽、音樂會、木偶戲、詩歌表演和藝術(shù)展覽是這里常有的節(jié)目,盡管咖啡館在一條很窄的小巷里,不過因為實在名氣太響,因此只要隨便找個人問路都能很快找到這里,而來這兒的客人也在交談也在笑,卻感覺安安靜靜的,生怕破壞了這里流傳百年的藝術(shù)氣氛。
景點g 圣加烏馬廣場 Pla a de Sant Jaume
城市的政治中心圣加烏瑪廣場,任憑光陰荏苒,不停的訴說著幾千年來在這里發(fā)生的動蕩不安。這里是古代羅馬人聚會的中心論壇,也是中世紀城市的行政中心。自治區(qū)政府大樓(Palau de la Generalitat)和市政廳(Casa de la Ciutat)隔廣場而面面相對。
景點h 圣梅爾塞廣場 Pla a de La Mercè
圣梅爾塞廣場是18世紀以宮殿和商人豪宅聚集的梅爾塞區(qū)的中心。這里是人們慶祝9月舉辦的圣梅爾塞節(jié)(Festa de la Mercè)的地方。
這條線路理論上在圣梅爾塞廣場結(jié)束,迷路也沒關(guān)系,因為歌特區(qū)街街有特色,處處是景觀。
路線III. Raval 拉巴爾區(qū)
這條路線是整個巴塞羅那的經(jīng)典路線了,來巴塞羅那的游客沒有不到這個區(qū)來的,所有的景點都集中在加泰羅尼亞廣場與拿破侖瞭望塔之間。路程不長,安排半天時間即可。這個區(qū)我們基本上可以說是每天都來的,因為除了景點以外,這里有家樂福超市,各種快餐店(比如:肯德基),菜市場和在窮游上很著名的 La Fonda 餐廳,買干糧,就餐都非常方便。乘坐地鐵L1, L3或是各路公交車在加泰羅尼亞廣場(Pla a Catalunya)下,就可以開始游覽了。
景點a加泰羅尼亞廣場 Pla a de Catalunya
加泰羅尼亞廣場位于整個巴塞羅那市中心的位置,連接著老城區(qū)和擴建區(qū)。它成四方形,四個角上延伸出四條大街,其中的兩條就是巴塞羅那主要的大街蘭布拉大街和格拉西亞大街了。巴士站、火車站、地鐵站匯聚于此,巴塞羅那旅游局最大的信息問訊處也設(shè)在這里。問訊處是在地下的,一個好像的地鐵站入口的地方,下去便是了,旁邊還立了一個好大的向下走指示牌。那種在地面上小小的Information詢問處是不管詢問的,一般只負責賣旅游線路公交票。
加泰羅尼亞廣場的治安問題可謂是聞名遐邇的差,沒到巴塞羅那以前就從各個帖子上聽說了。事實證明果不其然,親眼目睹了同學們所說的各種騙術(shù),像是“猜猜小球在哪個碗下”,“會跳舞的紙片小人”,“把臟東西潑在你身上”,“趁人看熱鬧摸錢包”,“肯德基小偷”等等。一句話,提高注意,不要看熱鬧,不理會陌生人搭訕,很多麻煩事情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景點b蘭布拉大街 La Rambla
歐洲最著名的林蔭大道之一,從加泰羅尼亞廣場(Pla a Catalunya)向下一直延伸到港口區(qū)的這條長長的緞帶共有 1800 多米長,主要分成 5 段。第一段是卡納雷特斯街(La Rambla de les Canaletes),這是根據(jù)著名的卡納雷特斯噴泉而命名的。據(jù)傳說,任何游客只要喝了噴泉里的水,總有一天他(她)還會返回巴塞羅那。好多游客都在那里喝水洗手,我也去嘗了嘗,水實在是苦澀的很。家樂福就在這里的右側(cè),注意觀察不要錯過了。 接下來的兩段是學院路(La Rambla dels Estudis)和花卉街(La Rambla de les Flors),因為這里曾建有中世紀的大學而得名。這里也是“鳥市”和“花市”的所在地。說是花鳥市,其實也就是幾只虎皮鸚鵡什么的,比起國內(nèi)的花鳥魚市場,那就是小的可憐了。不過這里常年有各種行為藝術(shù)的表演,加上兩側(cè)古老的建筑,也很有游覽價值。蘭布拉大街的最后一段是圣莫尼卡街(La Rambla de Santa Mònica),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里曾經(jīng)是蘭布拉最貴族化的區(qū)域,也是第一條被命名為散步大道(passeig/paseo)的街道。下面再介紹一下這5段上的特殊景點。
景點c總督夫人宮 Palau de la Virreinai
總督夫人宮是花卉街上最引人注目的建筑。
景點d博蓋利亞市場 Mercat de la Boqueriai
位于蘭布拉大街中間位置的博蓋利亞市場是歐洲最大、最有名的有頂市場之一。
景點e老圣克魯斯醫(yī)院 Antic Hospital de la Santa Creu
這座哥特式建筑建于15、16世紀。
景點f利塞奧大劇院 Gran Teatre del Liceu
利塞奧大劇院建于1847年。
景點g皇家廣場 Pla a Reial
皇家廣場與利塞奧大劇院隔蘭布拉大街相望,為周邊帶有拱廊建筑的長方形廣場。每個星期天,廣場上都會開辦郵票和錢幣集市(9:00-14:30)。
景點h居埃爾宮 Palau Güell
居埃爾宮是高迪為他一生的朋友和資助人居埃爾(Eusebi Güell)所建的第一座主要建筑。由于沒有金錢上的顧慮,高迪使用了最好的木材、大理石和石材作原料,連屋內(nèi)的家具也是利用非常貴重的稀有材料打制而成。1985年,居埃爾宮成為被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文化遺產(chǎn)的第一個現(xiàn)代建筑。
景點i哥倫布了望塔 Mirador de Colom
1888年萬國博覽會期間,哥倫布了望塔正式落成。這座巍峨的圓柱形紀念碑全部用赭紅色大理石建成,塔身高達60米,上有“光榮屬于哥倫布”、“向哥倫布致敬”兩行大字。
這里是蘭布拉大街(La Rambla)的終點,也是游覽港口區(qū)的起點,象征著市中心和海港的相連。
生活在昆明,
卻處在巴塞羅那的時間里
任何一種方式的寫字,都是一種自我滿足。有些城市,你流連過了,也慢慢地在記憶里變得稀薄了,有些城市,你總會時不時地惦念著,巴塞羅那的專題和《離開昆明》的專題是在同一時間操作的。時常會覺得奇異,來回穿梭于不同的感覺,城市與城市之間,與攝影師Johnny隔著七小時的時差討論一座城市的方方面面,總是在凌晨的時候才收筆。
臨到排版時,又為專題的開篇苦惱,圍繞一大堆圖片喋喋不休,不停地否認,口味不一。長時間與城市較勁,無論是圖片和文字,都顯得很挑剔,告別一座城市又到另一座城市。時間如此迅速,記憶卻如此緩慢。
城市與城市之間,有一些遙遠的疼痛。前往某處需要一些理由嗎?因為喜歡這座城市某一處獨特的景色;因為對其向往很久,不去會死;因為那里有我熟悉的人,于是去看看,一切便順其自然而心安理得。
城市總是具備多重性質(zhì)的,一座性格復雜的城,既小氣又大氣,既新銳又老土,既殷實又淺薄,既冷漠又溫情,既保守又浪漫,行走在城市,不要顧慮其它,你要你認為幸福的便可。
就這樣告別
我們還會意猶未盡
記得一些遺忘一些
增添一些刪節(jié)一些
死滅一些重生一些
可以為你
繼續(xù) 尋索一些比較
溫柔的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