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可特像意大利女人。意大利女人是什么味兒?張揚,急智,會調(diào)點壞壞的情,會說點邪邪的話,會干點損損的事。
??有這么個說法,恩愛夫妻,把每天當情人節(jié)過。沙溢和胡可卻把每天當做了愚人節(jié),從戀愛到結(jié)婚生子,各種爾虞我詐你來我往的愚人悅己手段層出不窮,哪怕是在婚禮上和產(chǎn)房中,也不忘記讓對方吃個癟上個當。
“賤男春”愛上了愛情
沙溢與胡可初始是在一個飯局,他們正好面對面坐,沙溢多看了胡可兩眼,胡可笑瞇瞇地問他:“沒見過美女?”沙溢的目光向下回避,胡可追問:“沒見過那么豐滿的胸?”再向下移,胡可還是不依不饒:“沒見過小蠻腰么?”等到沙溢無奈地繼續(xù)目光向下時,胡可甩了一句:“流氓!”
沙溢尷尬萬分,胡可卻跟邊上的人一起哈哈大笑。見沙溢都快急了,胡可端起杯子給他敬酒,說他一副忠厚老實的長相,所以情不自禁就想跟他開個玩笑。不過,胡可毫不客氣地批評沙溢沒勁,一點兒反擊行為都沒有。
這是與胡可的初相見,沙溢將其濃縮為三個字——賤男春。說自己被她愚弄了一把,然后就頗為犯賤地對她產(chǎn)生了好感,內(nèi)心里春意盎然了。
只是,想跟胡可交往,必須作好隨時隨地被她整的準備。相處不久后沙溢生日,胡可叫了一大幫朋友,還特意定制了一個特別漂亮的生日蛋糕。等到沙溢許完了愿吹完了蠟燭,把臉湊到蛋糕上邊打量著該如何切分時,一整個生日蛋糕好像火箭發(fā)射一樣突然彈了起來,一點兒沒糟踐全拍在沙溢臉上了——蛋糕下邊的彈力裝置是胡可煞費苦心特意安置,專門用來制造驚喜的。
不得罪她挨整,得罪了她更加被整沒商量。一次好像是兩人斗嘴,沙溢占了上風,但勝利很快變成了慘敗。下午出去吃飯,出門前胡可似乎是知錯愿改,還格外體貼地幫他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等到了街上,沙溢發(fā)現(xiàn)總有人特意快跑幾步超過自己以后回頭仔細打量自己。
等到了酒店,一個朋友從他背上拿下來一張紙,上面用記號筆寫著花體字——見過吵架吵贏女朋友的男人嗎?
不過,有個剽悍女友有時也挺省心,很多需要男人出面解決的事情,胡可出馬的效果比沙溢要好得多。兩人一起去普陀拜菩薩,碰到了個和尚把他們請進了一家寺廟,說算命60。給沙溢算到一半時,和尚拿出一疊符燒了說:剛才我?guī)湍銦似咂咚氖诺婪?,每?00元,算上我?guī)湍闱蠓?,就算你一?000元吧。
沙溢明白遇到騙錢的和尚了,正在琢磨是該動手暴力解決還是掏出電話報警,胡可一扯他:瞧我的。她不慌不忙拿出一張空白支票,熟練地填好6000元和名字戶頭給和尚瞧瞧,和尚滿臉紅光準備接過去時,她掏出打火機點著了,對和尚說:菩薩一個工作日就能收到……
多新鮮的女人呀!
胡可不矜持,但沙溢偏偏越來越喜歡她身上這股子剽悍的味道。一次兩人在家喝酒,喝得比較HIGH之后,沙溢借著酒勁擺出天馬流星拳的架勢假裝要襲胸,胡可壓根兒沒有表現(xiàn)出嬌羞。她低頭瞧瞧自己的胸,再打量打量沙溢的拳頭,很淡定地說:打腫了,也就罷了;打癟了,就捏碎你的蛋蛋。
這樣的小鬧劇很多,每多一出,沙溢就覺得自己多欣賞胡可一點兒。他決定把這個女人娶回家,多新鮮的女人呀,跟他在一起,就連閨房之樂都帶著點兒搞怪的奇思妙想。娶老婆回家,哪怕是仙女下凡,過個三五年也照樣審美疲勞。唯有胡可這樣時不時會冒出鬼點子的女人,才具有可持續(xù)發(fā)展性,因為她能用層出不窮的新想法怪招數(shù)讓二人世界的日子不至于平淡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