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量海

(中共威海市委黨校科社部，山東威海 264200)

一、原由

馬克思主義是普遍的基本理論、指導思想，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是中國的基本理論、指導思想。近幾年來，隨著中央實施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與建設工程，要集中出一批精品、力作，包括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論著，理論界尤其把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作為熱門理論研究課題。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熱門理論研究課題中，自然而然地包括研究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涉及并關系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內容和發(fā)展。2009年9月黨的十七屆四中全會提出了“建設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提高全黨思想政治水平”的“重大而緊迫的戰(zhàn)略任務”，共分為四條，其中首條是“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完成黨的十七屆四中全會提出的“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重大而緊迫的戰(zhàn)略任務”［1］，必須在正確把握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中進行。這就很有必要準確界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

二、起點

準確界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首先是準確界定起點。要厘清馬克思主義中國化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先前條件的區(qū)別。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具有內在特定的質的規(guī)定性，具有自身獨特的本質的內涵。就是馬克思主義普遍真理與中國具體實際情況和時代基本特征相結合，以馬克思主義普遍真理作指導，根據(jù)時代基本特征，從中國具體實際情況出發(fā)，既堅持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又順應時代潮流和趨勢，更立足中國獨特國情，最終解決中國的問題，并且具有中國的風格和氣派，包括馬克思主義、中國具體實際情況和時代基本特征三個方面并有機地結合起來。其中，馬克思主義是理論前提，時代基本特征是外部環(huán)境和條件，中國具體實際情況是歸宿，而中國具體實際情況則更具有決定性意義。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先前條件，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產(chǎn)生的歷史條件，包括經(jīng)濟條件、政治條件、思想條件和主要創(chuàng)立者個人條件等。馬克思主義中國化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先前條件盡管有著必然的聯(lián)系，在于，先前條件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基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是先前條件的結果，但也有著明顯的區(qū)別，在于，先前條件還不是、不等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二者不是一回事。

同時要厘清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史的差別。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本身的歷史前進過程，從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產(chǎn)生時算起，不斷地前進。這是由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內在特定的質的規(guī)定性、自身獨特的本質的內涵決定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史，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本身加上相關的先前條件的歷史發(fā)展過程，不是只有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本身，還有相關的先前條件，是二者加在一起構成的歷史，從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先前條件出現(xiàn)算起，往后不斷地發(fā)展。這是因為，任何思想史都是由思想本身和先前條件構成的一個發(fā)展過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史也不例外。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史雖然有著一致的一面，即，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是主要、大部分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史主要、大部分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但也有著差別的一面，即，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不包括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先前條件，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史包括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先前條件。二者不完全相同。

最終要把是否具有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質”、“內涵”作為斷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包括起點與否的依據(jù)、標準。具有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質”、“內涵”，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否則，就不是。最早具有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質”、“內涵”，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起點;否則，就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先前條件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起點。

搞好了兩個厘清，特別是把握了依據(jù)、標準，就可以準確界定，哪些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起點，哪里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起點。

以下這些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起點:

馬克思主義開始傳入中國。僅僅是、剛剛是馬克思主義來到中國，根本不具有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具體實際情況和時代基本特征相結合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質”、“內涵”，只是屬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先前條件，并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

在中國傳播馬克思主義。只是馬克思主義傳入中國后在中國開展的宣傳、使人們了解和接受馬克思主義的活動，還是不具有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具體實際情況和時代基本特征相結合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質”、“內涵”，還是屬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先前條件，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也不應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起點。

提出把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實際結合起來。在中國傳播馬克思主義的活動中，個別卓越的先進分子提出，要把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實際結合起來運用?；局赶蛄笋R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質”、“內涵”。意義很大，第一次提出而指明了要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但很有限，僅僅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意向，即，走向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想法，遠遠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之豐富理論成果，并且不知道因而沒有使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概念。盡管拉近了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距離，還是不具有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具體實際情況和時代基本特征相結合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之豐富理論成果之“質”、“內涵”，還是屬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先前條件，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亦不應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起點。

中國共產(chǎn)黨的成立。在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工人運動相結合的條件下，中國革命的領導者中國共產(chǎn)黨出世。奠定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最重要的政治和組織基礎。但是，成立伊始往后一段時間，中國共產(chǎn)黨還不成熟，只是朝向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探索者。經(jīng)過一段時間后，才走向成熟，成長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完成和不斷推進者。雖然意味著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勢必達到，還是不具有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具體實際情況和時代基本特征相結合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質”、“內涵”，還是屬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先前條件，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仍不應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起點。

那些差距較大、相去甚遠的觀點，把上述這些本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起點看作起點，原因是沒有厘清馬克思主義中國化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先前條件的區(qū)別，把二者混為一談，同時沒有厘清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史的差別，把二者完全等同，最終沒有把是否具有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質”、“內涵”作為斷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包括起點與否的依據(jù)、標準。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起點是:毛澤東思想的形成。1981年6月黨的十一屆六中全會指出:“主要在本世紀二十年代后期和三十年代前期在國際共產(chǎn)主義運動中和我們黨內盛行的把馬克思主義教條化、把共產(chǎn)國際決議和蘇聯(lián)經(jīng)驗神圣化的錯誤傾向，曾使中國革命幾乎陷入絕境。毛澤東思想是在同這種錯誤傾向作斗爭并深刻總結這方面的歷史經(jīng)驗的過程中逐漸形成和發(fā)展起來的。”［2］這清楚地指明，主要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后期和三十年代前期，在以毛澤東同志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chǎn)黨人的艱苦、勇敢探索下，既堅持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又順應時代基本特征更適合中國具體實際情況的科學指導思想——毛澤東思想形成。提供了深諳中國革命規(guī)律、指明中國革命方向、確保中國革命勝利的“土生土長”的自己的基本理論。雖然還沒有提出和使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概念，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概念即“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具體化”［3］，是毛澤東同志于后來1938年10月14日在黨的六屆六中全會上作政治報告中最早提出和使用的，但瑕不掩瑜，完全具有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具體實際情況和時代基本特征相結合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質”、“內涵”，已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意義特別重大，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破天荒、開創(chuàng)性成果，第一次實現(xiàn)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從此開始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不斷前進的歷史過程。毫無疑問，這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起點。

三、經(jīng)歷階段

準確界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主要、主體是準確界定經(jīng)歷階段。要區(qū)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1997年9月黨的十五大，概括了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第一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一大理論成果到位，因而分明，第二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二大理論成果由于當時的局限，僅限于鄧小平理論，后面如何不可能考慮到，還不到位，因而還不分明。那時，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還不是全部分明。在黨的十五大的基礎上，2007年10月黨的十七大，把改革開放以來已經(jīng)創(chuàng)立的所有創(chuàng)新理論成果，以至今后相當長時間將會創(chuàng)立的所有創(chuàng)新理論成果，統(tǒng)一整合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第二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二大理論成果到位，因而分明。從黨的十七大起，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全部十分分明。

第一次歷史性飛躍，發(fā)生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歷經(jīng)社會主義革命時期和社會主義建設初期，以毛澤東同志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chǎn)黨人，首先，在總結成功經(jīng)驗和失敗教訓的基礎上，找到了農(nóng)村包圍城市最后奪取全國政權的新民主主義革命勝利道路，緊接著，找到了逐步過渡并將“和平贖買”變?yōu)楝F(xiàn)實的社會主義革命勝利道路，最后，初步探索了社會主義建設規(guī)律。與其相應的第一大理論成果，是毛澤東思想。第一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一大理論成果，是以毛澤東同志為主要代表完成的，毛澤東同志是第一大理論成果的主要創(chuàng)立者，正是據(jù)此劃分和確定的。

第二次歷史性飛躍，發(fā)生在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后，至今歷經(jīng)30多年，首先，以鄧小平同志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chǎn)黨人，在總結正反兩方面經(jīng)驗和教訓的基礎上，找到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正確道路，緊接著，以江澤民同志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chǎn)黨人，根據(jù)新情況，深化了這條道路，再緊接著，以胡錦濤同志等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chǎn)黨人，適應新形勢，進一步深化了這條道路，今后還要相當長時期繼續(xù)不斷深化下去，其思想認識將越來越提升，其主要代表者即主要創(chuàng)立者將越來越多。與其相應的第二大理論成果，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第二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二大理論成果，是以鄧小平同志等若干人為主要代表接連不斷完成的，鄧小平同志等若干人是第二大理論成果接連不斷的主要創(chuàng)立者，是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主題的，正是依據(jù)這兩點劃分和確定的。

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有著內在的聯(lián)系，在于，前者是后者的基礎，后者是前者的發(fā)展，但又有著明顯的區(qū)別，在于，前者是前一個時期的前一個內容，后者是后一個時期的后一個內容。

也要區(qū)分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第一大理論成果毛澤東思想中，有不同階段的不同內容，因而有階段性理論成果，有三個:

新民主主義革命理論。是毛澤東思想的開篇。是在新民主主義革命階段創(chuàng)立為解決新民主主義革命問題的，正是據(jù)此劃分和確定的。

社會主義革命理論。是毛澤東思想的續(xù)篇。是在社會主義革命階段創(chuàng)立為解決社會主義革命問題的，正是依據(jù)此劃分和確定的。

社會主義建設理論。是毛澤東思想的第三篇。是在社會主義建設初始階段創(chuàng)立為解決社會主義建設問題的，正是據(jù)此劃分和確定的。

三個階段性理論成果，雖然必然聯(lián)系，前推后繼，但明顯區(qū)別，分屬三個不同階段，是三個不同內容。要區(qū)分開來，不能混淆。

從黨的十七大統(tǒng)一整合起，第二大理論成果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比較分明。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產(chǎn)生的，有三個:

鄧小平理論。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開創(chuàng)和奠基之作，是最基礎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開篇。是以鄧小平同志為主要代表創(chuàng)立的，鄧小平同志是主要創(chuàng)立者，正是據(jù)此劃分和確定的。

“三個代表”重要思想。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承上啟下的極為重要的組成部分，是續(xù)篇。是以江澤民同志為主要代表創(chuàng)立的，江澤民同志是主要創(chuàng)立者，正是據(jù)此劃分和確定的。

科學發(fā)展觀等重大戰(zhàn)略思想。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重要創(chuàng)新成果，是第三篇。是以胡錦濤同志等為主要代表創(chuàng)立的，胡錦濤同志等是主要創(chuàng)立者，正是據(jù)此劃分和確定的。

目前已有的三個和以后還會有的越來越多的階段性理論成果，雖然有著相同、一致的一面，即，同屬一體、同出一轍，但又有著不同、差異的一面，即，逐個提升、逐個遞進。雖然有著緊密的聯(lián)系，但又有著明顯的區(qū)別，要區(qū)分開來，不能混淆。

還要區(qū)分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和兩大理論成果中階段性理論成果兩個層次。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是第一層次。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是第二層次。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和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是兩個層次，不能混淆。

最終要把是否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是否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作為斷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與否的依據(jù)、標準。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經(jīng)歷的兩個大階段;否則，就不是。是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經(jīng)歷的小階段;否則，就不是。除此之外其他任何情況都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

搞好了三個區(qū)分，尤其是把握了依據(jù)、標準，就可以嚴格分清，哪些不是準確界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哪樣才是準確界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

以下這些不是準確界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是第一次歷史性飛躍一分為二和第二次歷史性飛躍構成的三個階段。表述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經(jīng)歷第一次歷史性飛躍發(fā)生、第一次歷史性飛躍延伸并第二次歷史性飛躍準備、第二次歷史性飛躍發(fā)生還在繼續(xù)三個階段。把第二次歷史性飛躍作為一個階段，可以。但是，把第一次歷史性飛躍拆開，把前半部分搞成一個階段，把后半部分搞成一個階段，搞成兩個階段，不可以。沒有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構成的階段，不可以。只是部分不是全部按照和符合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來界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不能完全、具體反映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不能具體、細致反映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構成的階段，尤其是不能具體、細致反映第二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二大理論成果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今后的階段發(fā)展。節(jié)外生枝地把第一次歷史性飛躍拆開，把本應為一個階段搞成兩個階段，在后半部分多搞成一個階段，是否也要把第二次歷史性飛躍拆開，把本應為一個階段搞成兩個階段，在其中哪一部分多搞成一個階段，并且，與第二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二大理論成果中若干個階段性理論成果的一個或幾個互相交錯和包含，是的話，隨之而來，由于理論成果眾多又分層次本來就復雜、不易區(qū)分、表述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就更復雜、不易區(qū)分、表述了，這不符合黨的十七大把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以至今后的所有創(chuàng)新理論成果統(tǒng)一整合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使之簡明、易于表述的精神。比較嚴重地影響到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進程的科學性。帶來一系列問題。不是準確的界定。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是第一大理論成果和第二大理論成果的三個階段性理論成果構成的四個階段等等。表述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經(jīng)歷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fā)展觀等重大戰(zhàn)略思想四個階段等等。第一大理論成果為一個階段，可以。第二大理論成果的若干個階段性理論成果為若干個階段，可以。但是，沒有第一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構成的階段，不可以。沒有第二大理論成果為一個階段，不可以。第一層次的第一大理論成果為一個階段，第二層次的第二大理論成果的三個階段性理論成果為三個階段，等等，前后排列在一起、排列為四個階段等等，沒有區(qū)分而是混淆第一和第二兩個不同層次的第一大理論成果和第二大理論成果中階段性理論成果及其構成的階段，不可以。只是有些不是徹底按照和符合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來界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不能完全、分明反映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既不能清楚反映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構成的階段，也不能清楚反映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構成的階段，特別是不能清楚反映現(xiàn)在和今后還要相當長時期繼續(xù)的第二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二大理論成果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構成的階段。影響到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進程的科學性，不是準確的界定。

究其原因，是沒有完全區(qū)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也沒有完全區(qū)分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再沒有區(qū)分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和兩大理論成果中階段性理論成果兩個層次，最終沒有把是否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是否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作為斷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與否的依據(jù)、標準。

以下才是準確界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是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和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構成的兩個大階段和諸多小階段。表述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經(jīng)歷第一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一大理論成果毛澤東思想和第二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二大理論成果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兩個大階段，在第一個大階段中，經(jīng)歷新民主主義革命理論、社會主義革命理論和社會主義建設理論三個小階段，在第二個大階段中，經(jīng)歷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學發(fā)展觀重大戰(zhàn)略思想等若干個小階段。第一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一大理論成果毛澤東思想為第一個大階段，第一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一大理論成果的三個階段性理論成果——新民主主義革命理論、社會主義革命理論和社會主義建設理論，為第一個大階段的三個小階段，第二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二大理論成果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為第二個大階段，第二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第二大理論成果的若干個階段性理論成果——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學發(fā)展觀重大戰(zhàn)略思想等，為第二個大階段的若干個小階段，均可以。全部、徹底按照和符合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來界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能夠完全、具體、分明反映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遵循和保證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經(jīng)歷階段的科學性，避免了種種問題，是準確的界定。

最后需要強調指出，按照黨的十七大把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以至今后的所有創(chuàng)新理論成果統(tǒng)一整合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使之簡明和易于表述的精神，按照整體性，為了科學、簡明和易于表述、全面和具體、可行，只能從兩個不同層次的全部大小理論成果來斷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jīng)歷階段，斷定為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兩大理論成果和兩大理論成果中的階段性理論成果構成的兩個大階段和諸多小階段。至于每一個階段中，的確有種種獨特的情況，特別是在后半期，的確有為后一個階段打基礎、向后一個階段過渡等情況，但始終不應拆開，再搞一個階段。

［1］中共中央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黨的建設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10.

［2］中國共產(chǎn)黨中央委員會關于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40.

［3］毛澤東.中國共產(chǎn)黨在民族戰(zhàn)爭中的地位［M］//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5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