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美國教師如何維權》
(2011年第10期)
美國教師可以自由參加工會,可以上街示威游行維權,并不擔心自己被校長開除。中國教師卻不能如此復制美國教師維權,雖然很多教師也參加了工會,可實質上沒有什么意義。不少工會形同虛設,當教師的權益受到侵害時,根本就沒人想到有工會什么事,更沒有聽說過工會主動幫助教師維權。很多教師對工會的印象就是收了工會費之后,再返還你一份你未必喜歡未必需要的禮物,也只有這個時候,大家才想起工會。
不僅工會幫不了教師,一旦教師發(fā)現(xiàn)權益受損,比如加班、工資拖欠、職稱晉升不公等等,大多數(shù)都忍氣吞聲,有時候問題涉及所有教師,可已經(jīng)習慣被領導壓制的教師幾乎沒一個人喊出第一聲。管理部門早已把教師的管理責任具體到學校甚至校長個人頭上,教師認為某個責任部門應該出面答復,但人家根本就懶得搭理你,只有校長來應付你。如果真要鬧到勞動仲裁甚至法院,教師往往仍然難以維護自己的權益,反而要冒更大的風險,被辭退、降職的可能性更大,維權的成本會越來越高。
的確有一些教師會因為受了委屈而沖學生發(fā)泄,卻不一定會受到處分,學校以及主管部門并不是要維護教師的利益,而是在維護自己的面子,因為同時這也暴露出主管部門的失職,所以他們往往極力捂蓋子,甚至往學生頭上推卸責任。也有主管部門嚴厲處分教師的,但從來不會反省自身的責任,而是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教師個人身上。一般的情況下,教師個體處于孤立無援的困境。
我曾經(jīng)建議學校成立家長委員會參與學校管理,可我也很擔心,這個家長委員會很可能成為教師頭上的又一座大山,教師維權就愈加艱難了。
河南 馬長軍
編輯先生:
作為《新民周刊》一名忠實讀者,我有一個建議,希望可以考慮:
每次看到《新民周刊》中有關于環(huán)保議題的文章,我都很興奮。你們文筆犀利、論述獨到的見解對我的心靈產(chǎn)生了不小的沖擊,我相信很多讀者也會有如此的感受。不過,如果能有一個平臺,由之前斷續(xù)的沖擊變成持續(xù)的影響,我認為引導與教育公民的效果會更好。
在上海,小到個人、家庭、民間環(huán)保組織、企業(yè),大到某些政府部門、學校,其中都不乏一些默默在進行的努力,如果能將他們的故事持續(xù)地挖掘出來,并以《新民周刊》一貫客觀研究、思考透徹的報道風格呈現(xiàn),相信可以為那些愿獻己力卻苦惱于如何尋找社團的民眾提供信息,更重要的是能以你們影響社會主流的高度聚集這些力量,推動上海向更高水準的國際化大都市發(fā)展,并將其經(jīng)驗和實際的可行性做法輻射到中國內(nèi)地。
我一直是在臺資企業(yè)工作的,經(jīng)常聽老板提及臺灣是如何做好垃圾分類的事情,身為上海新公民,我覺得上海有許多環(huán)保工作還停留于表面工程,還有很長路要走。倘若周刊能走出上海,帶回日本、臺灣一些先進的地區(qū)和城市對環(huán)境的友 好做法,一定可以給城市建設提供更好的參考和建議。
真心希望《新民周刊》以前瞻性的行為和思考,引領民眾從身邊做起,保護環(huán)境、綠色生活。讀者 龍 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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