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 剛

(山西醫(yī)科大學(xué) 外語系，山西 太原 030001)

古詩英譯中的風(fēng)景名勝文化

雷 剛

(山西醫(yī)科大學(xué) 外語系，山西 太原 030001)

中國古典詩詞是一個珍藏豐富的藝術(shù)寶庫，一個廣袤，深邃，絢麗多姿的世界。作為先輩留給我們的珍貴財富，古詩詞已成為承載中華悠久壯麗文化的獨特載體。而人文景園文化更是其中一個重要的創(chuàng)作題材，為詩人提供了無限的創(chuàng)作空間和靈感。文章將從自然風(fēng)景名勝和人文景源名勝兩個方面入手，來探討此類詩歌的翻譯方法及技巧，向譯語讀者傳達(dá)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和別樣的審美情趣。

名勝；文化；翻譯

名勝是指有人文古跡或優(yōu)美風(fēng)景的地方?！侗饼R書·韓晉明傳》有云：“朝庭處之貴要之地，必以疾辭。告人云：‘廢人飲美酒，對名勝，安能作刀筆吏返披故紙乎？’”名勝包括自然風(fēng)景名勝和人文風(fēng)景名勝，二者互為補充，互為依托。名勝古跡之“名”和“勝”歷來與詩詞有著不解之緣，名勝古跡蘊育了詩詞，詩詞又使名勝古跡更加聞名。而歷代文人墨客吟誦名山大川，千古勝跡的詩詞曲賦又使其人文色彩愈益濃烈，陶冶著一代又一代國人的精神，提升著一代又一代國人的文化素質(zhì)。如杭州，素以風(fēng)景美麗而著稱，歷來是人們游憩吟詠之地。但使她真正聞名于世的，是白居易、蘇軾和柳永等詩詞名家的幾百首詩詞引起的效應(yīng)。若不是白居易在錢塘湖吟唱 “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里白沙堤”，若不是蘇軾的“若把西湖比西子，淡裝濃抹總相宜”。人們怎會對它趨之若鶩，西湖嬌美的面容也不可能如此深入人心，使其成為美麗純潔的化身。下面就讓我們通過古詩詞曲的翻譯，一起走進(jìn)這個神秘，秀美，靈動的世界。

一 自然風(fēng)景名勝

從古到今，自然風(fēng)光歷來都受到文人墨客的青睞，在他們筆下，那些能使人身心愉悅，視覺、聽覺、感覺、觸覺上都得到極大滿足和震撼的事物往往煥發(fā)著勃勃生機和無限魅力，例如杜甫在《絕句》中用素筆勾勒出的那個靜怡，純潔，空靈的雪白世界：“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瘪R致遠(yuǎn)筆下充滿凄涼，蕭瑟韻味的日暮：“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fēng)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睆堉竞汀稘O歌子》中呈現(xiàn)的雨景之朦朧美：“青箬笠,綠蓑衣,斜風(fēng)細(xì)雨不須歸?！备型蹙S詩歌世界中大自然的靜態(tài)美：“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返景入深林，復(fù)照青苔上?！狈g此類詩歌時，我們往往采用以下翻譯方法：

（一）“塑形”法

云霧給人的影響總是虛無縹緲，行蹤不定的。因為它形態(tài)萬千：“靜如練，動如煙，輕如絮，闊如海，白如棉”；它和雨經(jīng)常是相伴相生的，因此才會：“暮雨朝云幾日歸，如絲如霧濕人衣?！彼袣馔躺胶又畡荩骸扒綗熿\中，萬象鴻蒙里。”詩歌有著“溢出它自身的東西”，作為一個負(fù)責(zé)任的譯者，僅僅譯出一首詩歌字面上的東西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那只是一座冰山的水上部分，他還應(yīng)該關(guān)注冰山的水下部分，那兒同樣精彩，同樣值得關(guān)注。[1]詩歌不同于小說等其他文體，其語言講求凝練，篇幅簡短，其物象的形態(tài)（形象）主要是通過優(yōu)美的意境來體現(xiàn)。詩人并不會直接對事物的形象進(jìn)行直白式的描畫，而是將其隱藏在整首詩優(yōu)美的意境當(dāng)中，有待讀者和譯者通過自己對美的理解和領(lǐng)悟在腦海中對其萬千形態(tài)進(jìn)行重新描述和塑造，真正挖掘出“冰山在水中的美”。請看李白的一首《望廬山瀑布》：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這是李白在五十歲左右隱居廬山的時候?qū)懙囊皇罪L(fēng)景詩。也是一首膾炙人口的名作。這首詩形象地描繪了廬山瀑布雄渾、奇異、壯麗的景象，字里行間都流露了詩人對祖國大好河山無限熱愛的情懷。他眼前的廬山瀑布此時正在噴涌而出。那水流垂直地飛落下來，迅猛，疾捷，山崖之高，流水之長，足足有三千尺再看廬山的頂峰，又被云朵包圍著。原詩中隱化了云霧的形態(tài)，只是給出染上了一抹紫色，但這紫色的煙霧是從香爐似的山頂上升起的，它是以何種姿態(tài)徐徐地飄向碧藍(lán)的天空的呢？詩人給我們留下了廣闊的想象空間?？墒亲g者在翻譯時用自己的想象和理解詮釋了紫煙升空的姿態(tài)，帶給人們無盡的美感。請看譯文：

The sunlit Censer Peak exhales incense-like cloud;

Like an upended stream the cataract sounds loud.

Its torrent dashes down three thousand feet from high;As if the Silver River fell down from the blue sky.[2]

譯者將“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兩句譯為：The sunlit Censer Peak exhales incense-like cloud; Like an upended stream the cataract sounds loud.（如煙的云霧從陽光下的香爐山升起，瀑布就像是倒掛的瀑布。）譯者將“紫煙”譯為incense-like cloud，形象的譯出云霧飄向空中時的姿態(tài)。在這個飄渺如仙界的地方，有香爐，紫色的煙霧從香爐中緩緩飄向空中，給人帶來的是一種多么安靜，祥和的審美享受?。?/p>

（二） “轉(zhuǎn)嫁”譯法

轉(zhuǎn)嫁譯法，也稱為英語修辭移就（Transferred Epithet），是指把原詩中用來描述甲事物狀態(tài)的定語在譯文中轉(zhuǎn)借給乙事物，而乙事物卻根本不具備這種性質(zhì)或功能，實際上是甲乙事物間某種屬性在譯者手中的轉(zhuǎn)移。修辭移就的具體作用大致有三點[3]：第一，可以把人的思想感情外射到客觀事物中去，使草木為之含情，萬物因之生輝，從而增強藝術(shù)效果；第二，運用移就可以將抽象事物具體化、形象化，增加語言的形象色彩；第三，運用移就可以溝通人的多種感覺器官，可以把多種事物聯(lián)系起來，增加語言表現(xiàn)的鮮活力和立體感。其表現(xiàn)手法可大致分為三種：一是移人于物，把原本用來修飾人的詞用于事物，如sleepless pillow（失眠的枕頭）；二是移物于人，把原本修飾物的詞移用于人，如 a pitiful white smile（可憐蒼白的微笑）；三是移物于物，即把適用于甲物的詞語移到乙物上，如“喧響的霧”。翻譯時譯者需要弄清楚原詩內(nèi)在的語義關(guān)系，在譯詩中用英語的表達(dá)特點把原詩中各具特色的意象譯成準(zhǔn)確順暢的英語，使譯文表達(dá)更加生動、含蓄、深刻、有力，從而啟發(fā)譯語讀者的聯(lián)想，渲染氣氛，加強意境。請看杜甫的一首：《日暮》：

牛羊下來久，各已閉柴門。

風(fēng)月自清夜，江山非故園。

石泉流暗壁，草露滴秋根。

頭白燈明里，何須花燼繁。

瀼西一帶，地勢平坦，清溪縈繞，山壁峭立，林寒澗肅，草木繁茂。黃昏時分，展現(xiàn)在詩人眼前的是一片山村寂靜的景色：夕陽的淡淡余暉灑滿偏僻的山村，一群群牛羊早已從田野歸來，家家戶戶深閉柴扉，各自團聚。此詩本是寫景，涉及內(nèi)心的詞句不多，但一句“何須花燼繁”的反問卻讓人覺得有化不開的凄涼和悲郁在里面。為了配合詩歌濃郁難訴的憂郁氣氛，譯者將原詩中某些意象的特質(zhì)在譯文中做了手腳，將其“張冠李戴”，也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請看譯文：

The sheep and cattle come to rest,

All thatched gates closed east and west.

The gentle breeze and the moon bright,

Remind me of homeland at night.

Among rocks flow fountains unseen;

Autumn drips dewdrops on grass green.

The candle brightens white-haired head.

Why should its flame blaze up so red?

“石泉流暗壁”一句被譯為：Among rocks flow fountains unseen（石壁上的暗泉潺潺流動），可見原詩中的暗壁已被譯者在譯作中改頭換面，成了 rocks，而石泉卻被譯者隱化為fountains unseen（暗泉）。原文中石泉“顯”的特點和石壁“隱”的特點在譯文中被調(diào)換了，兩個意象不同的性質(zhì)被相互嫁接了。使原詩凝重的思想愁變得更為沉郁。

二 人文景源風(fēng)景名勝

如果說自然景觀是大自然賞賜給我們最可貴的禮物，那么作為歷史文化景觀的人文景觀則是人類改造自然的最好見證。它是各朝各代優(yōu)秀文化的凝聚，是歷史滄桑巨變的有力體現(xiàn)，承載著人類無數(shù)的物質(zhì)文化和精神文化。如劉禹錫筆下的烏衣巷：“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憑吊著東晉時南京秦淮河上朱雀橋和南岸的烏衣巷的繁華鼎盛，感慨著滄海桑田，人生多變。李白詩中的謝公亭：“謝亭離別處，風(fēng)景每生愁?？蜕⑶嗵煸?，山空碧水流?！狈路疬€在訴說著老友離別時的那份感慨和對友情的珍視。而蘇軾《赤壁賦》中的赤壁也讓我們再次親歷那個中國軍事史上以弱勝強的著名戰(zhàn)役中。翻譯此類詩歌時，我們往往采用以下翻譯方法：

（一）“追本溯源”：點出名勝古跡歷史背景

名勝古跡是歷史的見證者，文化的風(fēng)向標(biāo)。旅游詩詞中所涉及的名勝古跡也是俯拾皆是，浩如煙海，它時時刻刻透露著一種文化氣息和厚重的歷史感，如秦陵，讓人感受到的是秦王 “掃六合”，“揮劍決浮云”的豪邁和霸氣。再如“亂石崩云，驚濤拍岸”的赤壁，不禁讓人想起那場著名的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赤壁之戰(zhàn)。白居易曾云：詩乃是“事物牽于外，情理動于內(nèi)，隨感遇而形于詠嘆者”。因此，如果對詩中所寫名物一無所知，就很難進(jìn)入到詩的意境中去，從而正確深入地理解詩人借這物所抒發(fā)的思想情感。翻譯既是一個尋求源文本在新的文化中獲得理解的過程，也是一個尋求一本在新的文化背景下的歷史性定位過程[4]。譯者必須為譯本在新的語境下尋找一個適當(dāng)?shù)臍v史性位置才能給不同文化背景下的現(xiàn)代譯者相似的閱讀和審美效果。翻譯時“如果不和文本作者的歷史性聯(lián)系起來，文本就難以理解和解釋”。[5]P17翻譯也是一門藝術(shù)，翻譯過程不止是兩種語言編碼間的相互轉(zhuǎn)換，譯者也不僅僅是詩歌意境的傳達(dá)者，好的譯者往往能夠在臨摹出原詩意境的同時，將貫穿于詩歌字里行間的文化元素潛移默化地植入譯語讀者大腦當(dāng)中，使其感受到詩中名勝古跡所肩負(fù)的歷史使命，也只有這樣目的語讀者才能全方位，深層次領(lǐng)悟詩人的思想，窺探到詩人的內(nèi)心世界。請看李白的一首《謝公亭》：

謝亭離別處，風(fēng)景每生愁。

客散青天月，山空碧水流。

池花春映日，窗竹夜鳴秋。

今古一相接，長歌懷舊游。

謝公亭位居宣城城北，謝朓任宣城太守時，曾在這里送別詩人范云。此時唯有一輪孤月還半懸在天空，清冷而寂靜，空空如也的蒼山旁邊清澈的江水在靜靜地流淌。荷花在和煦的春光照耀下自開自落，窗外的翠竹也在凄涼的秋風(fēng)吹拂下窣窣地發(fā)出清響。這是一首緬懷謝朓的詩，但讀者卻從中感受到李白的精神性格。他的懷念，表現(xiàn)了他美好的精神追求，高超的志趣情懷。此處的謝公亭不僅僅是個地名，而是契合整首詩意境思想的楔子。翻譯時不能直譯，要將其獨特豐富的歷史文化背景融入譯文，以便目的語讀者更好更全面的體會原作的韻味。譯文如下：

Where the two poets parted,

The scene seems broken-hearted.

The moon’s left in the sky;

The stream flows with deep sigh.

The pool reflects sunlight;

Bamboos shiver at night.

The present like the past;

Long, long will friendship last.

譯文將“謝亭離別處， 風(fēng)景每生愁。”譯為：Where the two poets parted, The scene seems brokenhearted. (兩位詩人離別的地方，萬物一片蕭瑟。)“謝亭”被譯作Where the two poets parted, (兩位詩人離別之地)。而不是” Xie pavilion”。譯者將“謝亭”的歷史文化背景融入了譯文之中，掃除了目的語讀者對“謝亭”這個專有名詞理解上的文化障礙。同時也巧妙地傳達(dá)了原詩關(guān)于友誼的主題。

（二）以建筑物喻身份地位

建筑常用以居所之用，乃衣食住行四大民生大計之首也。房屋建筑的奢華程度不同，建筑物主人的身份地位，家產(chǎn)財富也不盡相同。代表社會最高地位的皇親國戚，其所居之皇宮內(nèi)院是“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 。家財萬貫的復(fù)古商戶，其家宅也可謂：“層樓雅號畫中游，四面遠(yuǎn)窗萬景受?！弊匀粴鈩莼趾?，富麗堂皇 。相較之下的廣大勞動人民，他們無力建造豪華的宅第，因此鄉(xiāng)村中幾乎全是茅草搭建的屋舍，僅為遮風(fēng)擋雨的庇護(hù)之所?；诖朔N原因呢，在古詩詞中，當(dāng)涉及到詩中人物的身份地位時，詩人有時候會“張冠李戴”，用他們的住所來暗示其財富及社會地位。這種“問東指西”的錯位搭配修飾法，或是出于幽默或是為了形成諧音或諧義雙關(guān)，會使讀者產(chǎn)生另類的聯(lián)想，得到別樣的審美情趣。但有時詩人也會“物歸原主”、“張冠張戴，李冠李戴”。于是在翻譯時，根據(jù)不同的情況，譯者可以靈活處之，在原詩顯化人物身份的前提下也不妨模仿詩人“張冠李戴”的搭配修飾法，將原詩中的人物身份隱去而凸顯其居所建筑之特點，讓譯語讀者跟隨譯者的逆向思維去體會逆向?qū)徝赖目旄小Ｕ埧磩⒂礤a的一首《烏衣巷》：

朱雀橋邊野草花，

烏衣巷口夕陽斜。

舊時王謝堂前燕，

飛入尋常百姓家。

朱雀橋橫跨南京秦淮河上，是由市中心通往烏衣巷的必經(jīng)之路。橋同河南岸的烏衣巷，不僅地點相鄰，歷史上也有瓜葛：正當(dāng)東晉繁盛時期，烏衣巷居住著一批高門望族，他們富可敵國、權(quán)比諸侯，所以通向烏衣巷的朱雀橋原是車水馬龍、喧囂不斷，而烏衣巷本身也是人口興亡，衣冠穿梭；但是現(xiàn)在卻只有朱雀橋邊的野花雜草，與烏衣巷中的斜陽殘照互嫵媚，一片荒涼敗落之景。本詩是一首懷古詩，詩中多中物象，如朱雀橋，烏衣巷，飛燕，王謝等等，都有及其濃厚的詠嘆之味。讀來容易使人產(chǎn)生時光倒流的歷史重復(fù)感。翻譯時要注意傳達(dá)其內(nèi)蘊和歷史厚重感。請看譯文：

Beside the Bridge of Birds rank grasses overgrow;

Over the Street of Mansion the setting sun hangs low.

Swallows which skimmed by painted eaves in by gone days

Are dipping now in homes where humble people stays.[6]

譯文將“王謝堂”譯為了painted eaves，僅從建筑物房頂?shù)奶攸c著眼，以點蓋全，讓讀者聯(lián)想到整個建筑的奢侈和豪華，繼而聯(lián)想到其主人：一定是高官大戶人家才能住的起這種房子。原詩中主人公之身份被譯者巧妙地暗含在了譯文的建筑中，就這樣一步步通過譯者的指引，譯語讀者的領(lǐng)悟和聯(lián)想被揭示出來。可謂心思縝密，用心良苦。

結(jié) 語

古詩詞是人類創(chuàng)造力的非凡體現(xiàn)并且深深植根于古典詩詞的土壤當(dāng)中。其中蘊含著人類各民族思維方式、宗教信仰、價值體系、審美情趣等深層文化信息，具有濃厚的民族色彩和鮮明的文化個性?！叭绻f翻譯是一種語言再現(xiàn)另一種語言的信息，這里的‘信息’自然包括文化信息，那么翻譯則是在掌握了原文與譯文文化信息的基礎(chǔ)上進(jìn)行的，是不同民族文化互通與交流的必由之路。”[7]基于以上原因，旅游詩詞的翻譯要著眼于對其深厚文化意蘊的傳達(dá)上，使讀者在享受美的同時，也得到博大精深的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熏染和知識的啟迪。

[1]張傳彪.詩筆·譯筆·鈍筆:英漢語翻譯與比較縱談[M].北京:國防工業(yè)出版社,2005.

[2]許淵沖,等.唐詩一百首[M].北京:中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1996.

[3]張鑫.轉(zhuǎn)移修飾與移就教學(xué)案例與翻譯對比[J].青海社會科學(xué),2007,(4).

[4]陳志杰.文學(xué)翻譯何總的歷史性[J].解放軍外國語學(xué)院學(xué)報,2007,(5):61-66.

[5]張今.文學(xué)翻譯原理[M].北京:清華大學(xué)出版社,2005.

[6]許淵沖.唐詩三百首鑒賞[M].北京:中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2006.

[7]殷習(xí)芳,劉明東,葉從領(lǐng).文化圖式與詩歌翻譯[M].成都大學(xué)學(xué)報,2008,(4):108-111.

（責(zé)任編校：張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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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673-2219（2011）01-0193-03

2010－11－10

雷剛（1981－），男，山西太原人，山西醫(yī)科大學(xué)外語系助教，研究方向為英語語言文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