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連彬

蘇州：古典與現(xiàn)代的完美結(jié)合

胡連彬

你可能沒去過蘇州，但你一定聽說過“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古諺；你可能不了解蘇州，但你也許讀過《紅樓夢》中有關(guān)“最是紅塵中一二等富貴風(fēng)流之地”的描述；你可能對蘇州的文化一無所知，但你一定知道赫赫有名的蘇州園林。說不定，你曾經(jīng)欣賞過昆劇和蘇州評彈。

君到姑蘇見 人家盡枕河

我常常想，開天辟地之時，天帝一定有所青睞，付與了蘇州最美的山水、最燦爛的文化、最具人性的情懷。正如千萬個女子中，忽然就出現(xiàn)了西施，舉手投足間望不盡的溫柔美麗。而蘇州正是這樣的女子，在廣闊的江南大地傾城傾國。

在蘇州古城的老街上，青磚黛瓦的古居是典型的姑蘇樣式。 攝影/yandasha/CFP

2011年4月，“東方水城”第十四屆中國蘇州國際旅游節(jié)暨2011中國國際旅游服裝服飾賽博會開幕式彩船巡游表演活動在蘇州古運河胥門段熱鬧舉行。一條“甪直夢里水鄉(xiāng)”風(fēng)情船在蘇州國際旅游節(jié)開幕式水上表演。攝影/王建中/CFP

2500年歷史的瀲滟光影，讓蘇州這朵奇葩底蘊深厚、風(fēng)姿綽約；2500年文化的滋潤熏染，讓蘇州這部歌劇風(fēng)華絕代、別具風(fēng)情。

2010年上海世博會的主題是“讓城市生活更美好”，而蘇州正是美好城市生活的典范。沒有哪一個城市能如此完美地呈現(xiàn)古典身段與現(xiàn)代氣質(zhì)的天人合一，沒有哪一個城市能如此巧妙地展現(xiàn)小橋流水與科技文明的優(yōu)雅協(xié)奏。

難怪當年乾隆一定要在北京復(fù)制一個蘇州，復(fù)制一個西塘街。但蘇州的味道是無法復(fù)制的，也只有在蘇州，才能真實地感受江南的色澤、質(zhì)地和不可言傳的回甘。

伍子胥可能不會想到，他只不過奉吳王闔閭之命建造了一個小巧的城鎮(zhèn)，卻讓它在2500年后的今天富甲一方、名揚天下；而他更不會想到，在這漫長的多舛的歲月里，蘇州出現(xiàn)了那么多才華橫溢的文人雅士。蘇州是否天生一種魔力，到底是什么讓它如此出眾如此奪目如此不可一世呢？

蘇州不僅僅是一個地方，歷史已經(jīng)證明并將繼續(xù)證明：蘇州是自然生活的坐標，是城市生活的地標。這是一個不可逆的預(yù)言，正如它越來越青春的發(fā)展趨勢。而這一切，都與蘇州城市的性格，與幾千年水文化的濡養(yǎng)培植千絲萬縷。

有人把蘇州同意大利的威尼斯相提并論，認為蘇州是“東方的威尼斯”。威尼斯城的建造時間比蘇州晚了近一千年，完全是借助了自然的水系特點，只是開鑿了一條長約四公里的主運河，與177條支流交錯勾連，連接起118個小島，形成2300多條水巷，完全是泡在水中的零零散散的陸地，也可以說是以水為主的地理特征，不是人類最舒適的生存環(huán)境。

蘇州古城區(qū)至今保持著早期“水陸并行、河街相鄰”的雙棋盤格局、“三縱三橫一環(huán)”的河道水系，這在中國甚至世界所有的歷史文化名城中獨領(lǐng)風(fēng)騷。

唐代詩人杜荀鶴有詩云“君到姑蘇見，人家盡枕河”，寫出了蘇州生活的典型地理特征，完全是小橋流水人家的樣子。

一座河網(wǎng)環(huán)繞的古城

早在2000年前，蘇州就有河道82公里，呈不規(guī)則亞字形，四周環(huán)以護城河。白墻黛瓦的二層民居臨河而筑，依水而翔，頗具中國畫的神韻。白居易曾經(jīng)寫詩贊頌蘇州的水居特色：“綠浪東西南北水，紅欄三百九十橋?！痹谒劾?，縱橫交錯的水系形成一幅浩大的畫卷，也像一部唐詩，在江南大地徐徐展開。

河道的走向呈南北或東西的直線狀，組成比較規(guī)整的方格狀水網(wǎng)，符合中國城市棋盤狀的建造格調(diào)，也能將大大小小的街巷清晰地勾聯(lián)起來，交通便利，往來通暢，雨季又便于排水，體現(xiàn)了中國先民在水系建設(shè)方面簡單而獨特的思考。

蘇州市郊，虎丘景區(qū)。 攝影/馬健/CFP

街路與河道平行，由道路織成的路網(wǎng)和由河道匯成的河網(wǎng)牽牽扯扯，生動地演繹了所謂“水陸平行，河街相臨”的雙棋盤式的城市平面布局形態(tài)，是蘇州城市個性生動、魅力獨特的基礎(chǔ)，也構(gòu)成了蘇州城市形象的風(fēng)景線和生命線。無所不在的水氣，氤氳著蘇州的性格，使它過慮了陽剛雄壯，多了一份陰柔的甜美。

這密布錯雜的河網(wǎng)正像一個天堂所必有的要素，無聲無息護佑著蘇州富庶和諧的生活。得天獨厚的水系特色是蘇州在未來的生活走向上更接近人間天堂。

如果你去過蘇州古城區(qū)，無論你在何時無論你走到何處，都會看到絕美的景致。有時“天光云影共徘徊”，有時“水晶波動碎樓臺”。朝霞滿天的時候，河水動蕩著細碎的夢影，明亮而生動。不知誰家的小船翩然而出，在一片透亮的光輝中槳聲唉乃，悠閑從容。

建筑臨水而造、枕水而筑、引水而入等千姿百態(tài)的形式與水相融合，構(gòu)筑成優(yōu)美的水域景觀，常常讓你流連忘返。隨便哪家的屋前屋后，都是婉轉(zhuǎn)柔媚的一灣靜水，從窗戶望出去，裊裊依依，與房檐橋影共相得洽。

常見水一樣的女子從雕樓中走出，走下布滿青苔的千年古臺階，俯身臨水，淘米洗菜，有時還會唱起歌來，與河水一起婉約相戀，只看得你呆了去。

有時看到幾個為生計的女子，也間著游手好閑的爺們，在水邊的亭榭里，在幽幽茶樓里，用水樣柔情的吳儂軟語拉著家常，談著趣聞，調(diào)子不急不徐；有時兩個老者一坐就是大半天，一茶，一棋，一煙，直到半江瑟瑟半江紅的黃昏，才伸了懶腰，從深樓暗影里蹀躞而出，不知拐上了哪個巷子，一眨眼便不見了。

蘇州北瀕長江，西接太湖，京杭大運河縱貫其中，如果僅僅從科學(xué)價值來考量，我們可以這樣評價蘇州的水系：

水城獨到的水系結(jié)構(gòu)，解決了軍事防御、交通運輸、生活用水、排水防澇、防火、調(diào)節(jié)城市氣候、優(yōu)化美化城市環(huán)境等城市建設(shè)中的基本問題，發(fā)揮了多種功能，創(chuàng)建了一個有水利而無水害的城市，成為在當時條件下非?？茖W(xué)和先進的城市基礎(chǔ)設(shè)施。

但是這個水系對普通百姓的生活，對地域性的文化特征，對人生觀價值觀又豈是科學(xué)價值所能涵蓋？

以水為核心的蘇州園林

水生萬物。除了來往穿梭的船只連接了每一處街巷，橋在蘇州也同樣必不可少。即便現(xiàn)在數(shù)量不如鼎盛時期的329座，僅留存下來的161座橋梁也可以傲然嘲弄所謂的“二十四橋明月夜”了。

橋不僅僅連接了此岸彼岸，也連接了蘇州的豐富多彩的生活，甚至連接了蘇州的過去現(xiàn)在與未來。船在河上行，人在橋頭走。且不說往來方便，單說如虹的橋影實在是架在水上的天堂路，那往來穿梭的就是仙人了。

學(xué)士河上的皋橋始建于漢代，歷經(jīng)滄桑，依然橫跨兩岸；更有“烏鵲橋紅帶夕陽”的烏鵲橋，“黃鸝巷口鶯欲語”的黃鸝坊橋，以及“揚州驛里夢蘇州，夢到花橋水閣頭”的花橋，還有張繼那首著名的詩句所提到的楓橋。

這些橋，投影于曲折的河水之中，身段窈窕，眉目含情，常常讓那些文人騷客忍不住揮毫寫詩，留下了一首首情動江南的佳作，有的至今流傳?？梢赃@么說，水創(chuàng)造了橋，橋創(chuàng)造了詩人，詩人創(chuàng)造了文化，文化濡養(yǎng)了蘇州的千秋萬代。

河流兩岸的民居大多是江南獨有的粉墻黛瓦，高高低低，錯落有致，決不擁擠，又恰應(yīng)了中國山水畫的獨特韻律，仿佛生來就站在那里等待著水一樣，清淡素雅，不張揚，不喧鬧，不低卑。小街深巷，檐宇落珠，自成天籟之美。

在這樣的房子里住久了，日日看著古樸典雅的精雕門窗，在水涘樓畔弄一笛晚晴，吹得月上古城，清風(fēng)颯颯，難道不是人生最理想的生存境界嗎？

最能體現(xiàn)蘇州人生存境界的物質(zhì)遺產(chǎn)莫過于蘇州園林了。蘇州古典園林以私家園林為主，起于春秋，成于五代，成熟于宋，興盛于明。到清末蘇州已有各色園林一百七十多處，現(xiàn)保存完整的有六十多處，對外開放的園林有十九處。

蘇州園林是由建筑、山水、花木組成的綜合藝術(shù)品，集自然美、建筑美、繪畫美、雕刻美于一身，是我國文化寶庫中的珍貴遺產(chǎn)，有些已經(jīng)列入世界遺產(chǎn)名錄，被譽為“世界園林之母”，尤以滄浪亭、獅子林、拙政園、留園為最盛。

所有的園林仿佛都約好了一樣，以水為核心，依水布景，小處見大，移步換景。粉墻黛瓦栗柱，假山亭榭樓閣，花草蟲魚修竹，儼然天成。走進園林，仿佛置身于藝術(shù)的園子，時而開闊明快，時而幽深曲折，或藏或露，或深或淺，虛實相生，互為照應(yīng)；室內(nèi)則配以紅木家具，名家書畫，綴以對聯(lián)、盆景，顯得秀麗淡雅，文化氣息濃郁。

從蘇州園林你完全可以嗅到水的氣息、水的味道。沒有了水，所有的擺設(shè)都顯得干燥，也會失去靈秀與生動。水無處不在，又好像隱身遁形，讓你捉摸不透它。

你可以從盛開的荷花想到連天碧葉下脈脈的溫情，你可以從修竹不讓清風(fēng)的舉止里管窺水的隨物賦形的神力，你也可以從幾進幾出的通幽處觸摸水一樣的曲折婉轉(zhuǎn)，你更可以從山水亭閣相依相存的和諧中悟出水的生存哲學(xué)?？梢哉f，無論是普通的民居還是匠心獨運的蘇州園林，無不是千百年水文化慢慢浸染的杰出作品。

山塘街：老蘇州的縮影 吳文化的代表

水對蘇州物質(zhì)文化的影響當然無處不在，如果你真想去體驗一下，你一定要去山塘街。山塘街位于古城蘇州的西北部，東連“紅塵中一二等富貴風(fēng)流之地”閶門，西接“吳中第一名勝”虎丘。全長3600米，被稱作“七里山塘”，又叫“白公堤”，是當年白居易任蘇州刺史時的政治作品，利濟千秋。

白居易不過是為了百姓游覽虎丘名勝提供便利，不成想，山塘街自此以后日漸繁華，一直到現(xiàn)在，是不能不去的絕佳勝地。

山塘街薈萃了蘇州的精華，被稱為“老蘇州的縮影，吳文化的代表”。這里不僅風(fēng)景秀美，也是蘇州古跡最多的去處。

這里曾一度衰敗，后來又修繕重建，復(fù)原了往昔的繁華，特別是長約360米的山塘老街，更是深得蘇州水文化的底蘊，又兼蘇州商貿(mào)集散重地，曾經(jīng)被稱作“神州第一街”。

閑步于山塘老街，兩邊店鋪林立，會館眾多，各類商品琳瑯滿目。如果你走累了，不妨找個僻靜所在，面水靜坐，喝一杯碧螺春，聽一聽蘇州評彈，小日子就這么悠閑自在。

如果你還不覺滿足，你就隨便走進一家店鋪，點了各色美食來饕餮。松鶴樓的松鼠鱖魚，五芳齋的蟹粉小籠，綠楊餛飩店的雞絲餛飩，黃天源的豬油年糕，采芝齋的貝母糖，你肯定會找到自己的最愛，也一定會在夕陽西下的黃昏里不忍離去。那你就住下來吧，享受燈光迷離的山塘之夜。

你可以選擇駕一葉扁舟，聽一曲絲竹，或流連在古戲臺下，隨聲唱來。這里當然也有咖啡，也有數(shù)不盡的現(xiàn)代元素，這就是山塘街，這就是蘇州，沒有一種美好的事物不可以兼容，沒有一種文明不可以生根，如同無處不在的河水一樣，以它巨大的包容的胸懷容納天地萬物、悲喜冷暖。

在蘇州古城的老街上，青磚黛瓦的古居是典型的姑蘇樣式。 攝影/yandasha/CFP

山塘街匯聚了蘇繡、木雕、石雕等各種民間藝術(shù)，簡直就是民間的藝術(shù)長廊。

說到藝術(shù)，蘇州有理由挺起腰板?！皞}廩實而知禮節(jié)”，向來以“蘇湖熟，天下足”而名噪神州的蘇州，在富庶的同時也走向了藝術(shù)的頂峰。蘇繡是“中國四大名繡”之一，數(shù)百年來薪盡火傳，藝術(shù)漸臻佳境。

王蒙說：蘇州的刺繡，沉靜的創(chuàng)造；蘇州的菜肴，明亮的喜悅。斯言是也。蘇繡圖案秀麗、構(gòu)思巧妙、繡工細致、針法活潑、色彩清雅，地方特色濃郁。繡技具有“平、齊、和、光、順、勻”的特點，正是水文化潛移默化的結(jié)果。詩意的水孕育了詩意的生活，生活在如水的江南女子的十指間輾轉(zhuǎn)退進，繡在絹帛上便是詩便是畫，是詩化的蘇州園林和水圖騰。

繃布、繃架、蘇針、花線，簡單的幾樣?xùn)|西，竟也能通過一只柔弱無骨的手幻化出巧奪天工的織錦，這是怎么一種刻骨銘心的愛情？

聽一曲《牡丹亭》，就算是到了江南

評彈、昆曲、蘇劇被喻為蘇州文化的“三朵花”，而昆曲又被稱作“中國戲曲之母”，成為享譽世界的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不看園林，不算到過蘇州；不賞昆曲評彈，不算了解蘇州。

的確，單看樂器，便知道昆曲有多么詩意。曲笛聲起，發(fā)黃的舊日繁華、如泣如訴的愛情便裊裊而出，正所謂身在昆曲，身不由己，更不用說笙簫在旁相助，常常讓你忘了今夕何夕，也分不清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男女主角只是咿咿呀呀唱和，長袖當舞，身段曼妙，唱腔婉轉(zhuǎn)，水氣迷離，并如河道一樣悠揚而去，纏纏綿綿的，把聽客唱成水中搖曳的紅蓮，扯不斷的情思萬種。

看風(fēng)景。 攝影/劉洋/CFP

正如山高地廣、黃土紛揚的川秦大地出現(xiàn)了格調(diào)高亢的秦腔一樣，在鶯歌燕舞、千河萬水的江南，一定要有唱腔柔媚的昆曲或評彈。土生土長的藝術(shù)從來都是地域特征明顯，地域性格突出的奇葩，又反過來滲透到當?shù)厝说男愿裰小?/p>

所以，聽一曲《牡丹亭》就算是到了江南，心間流溢著香糯軟的極其特別的感覺，也讓自己的精神世界春暖花開、水光瀲滟。

這些文化，不是一朝分娩的，它是千百年來勞動人民智慧的累積和升華，也離不開歷代文人的筆墨熏陶。

自古以來，美麗的蘇州就孕育了太多的文化名人，也吸引著太多的文人騷客親近蘇州終老蘇州，正所謂“物華天寶，人杰地靈”。

隨便拿出一個來都是中國歷史上響當當?shù)娜宋?，如威震春秋的伍子胥，足智多謀的孫武，憂國憂民的范仲淹，風(fēng)流倜儻的唐伯虎，激進睿智的顧炎武，不勝枚舉，更遑論那些來到這里的名人了。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鐘靈毓秀的蘇州是著名的狀元之鄉(xiāng)，歷史上曾出現(xiàn)50名狀元，1500名進士，可以說是人才的窩子。

昆劇《牡丹亭》。 攝影/麥田/CFP

如果你覺得這些還夠不上天堂的話，那一定要說說距閶門3.5公里的虎丘勝景。明代的袁宏道曾描寫過虎丘的熱鬧場面，再現(xiàn)了“吳中第一名勝”的中秋盛況：月之夜，花之晨，雪之夕，游人往來，紛錯如織……遠而望之，如雁落平沙，霞鋪江上，雷輥電霍，無得而狀。

虎丘前山十八景，后山十八景；前山美，后山幽；后山腳下清流潺潺，河中水菱迎面，河岸古木參天，真是人間天堂。古人說“平坐游覽遍天下，游之不厭惟虎丘”，算是公正恰當?shù)?。無論春秋冬夏，無論陰晴雨雪，從來都不乏美景，再加上無所不在的歷史遺跡，使虎丘成為名副其實的人間勝境?；⑶鹬涝谟谛∏闪岘?、意趣盎然，所以有人稱它的美“秀甲江南”，是江南游的必到之處。

以上只是蘇州城區(qū)的美景，而圍繞著蘇州，還有很多聞名遐邇的旅游勝地，比如昆山的周莊、錦溪，吳江的同里、震澤，吳中的甪直、木瀆，太倉的沙溪等千年古鎮(zhèn)，都充滿著江南水鄉(xiāng)風(fēng)情。蘇州是水鄉(xiāng)古鎮(zhèn)的天下，是水文化歷經(jīng)千載而常新的范本。

正是得力于這樣的環(huán)境，再加上獨特的地理位置，蘇州從過去的“魚米之鄉(xiāng)”“天下糧倉”一躍而成為江南最富庶的地級市，是長江三角洲的中心城市之一。

蘇州位于環(huán)太湖經(jīng)濟圈，又東鄰上海，依托浦東優(yōu)勢，吸引了海內(nèi)外的企業(yè)商家來此投資。文化之都，生態(tài)之都，科技之都，蘇州已經(jīng)變成集大美于一身的最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你真該去蘇州走一趟，夜泊楓橋，聽寒山寺的鐘聲悠遠而來，在江南如水的夜色中享受人間天堂的溫暖與沉靜。

（編輯/于翔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