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梗概:
加利略科學(xué)研究中心的職員歐文遭到莫名其妙的追殺,殺手竟然是他最要好的朋友蘇米卡。經(jīng)過一場生死搏斗,殺手最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腦記憶丟失。在幫蘇米卡找回記憶的過程中,二人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天大陰謀……
“咔咔”,當我拉上手槍的保險栓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007號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此前,我已經(jīng)按照總部的命令干掉了6個目標。
“蘇米卡!你真的不認識我啦?”007號流下了眼淚。
“知道我叫蘇米卡的人很多,你受死吧!”
“不,不,不,蘇米卡!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呀!你為什么要殺我?”
“對不起!”我扣動扳機。該死,槍膛里的子彈居然在這個時候沒了!出發(fā)的時候我就應(yīng)該檢查一下槍膛里的子彈的,作為一名職業(yè)殺手,這真是個不可饒恕的大錯。
007號猛撲上來把我的手槍撞飛。他像一頭野牛一樣喘著氣把我撲倒在地,然后牢牢地把我的手按在地上,使我動彈不得。
“蘇米卡,你怎么會變成這樣!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
說實在的,我還是第一次被人擊倒。前面6個目標和007號一樣,一直叫著我的名字,但最終都難免一死。
007號騰不出手,就用頭繼續(xù)撞擊我的身子大叫:“蘇米卡!你醒醒啊!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子!”
我被他撞了幾下之后,眼前感到有種小時候打鬧時的眩暈,腦子里的思維開始紊亂。我暫時放棄了攻擊。
007號見我沒有反抗,慢慢地松開手。我趁其不備突然揮拳將他擊倒,然后迅速爬起,跑去撿槍。
007號一個餓虎撲食,雙手死死抱住我的腿。我摔倒了,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種熟悉的眩暈。
“蘇米卡!你要殺我可以,但你必須告訴我為什么!”007號喘著粗氣叫道。
是呀,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為什么要殺這些人。總部要求我追殺10個重要目標,但并沒有說明為什么要殺他們。被007號這么一問,我停了下來。
“你不記得啦?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畢業(yè)后一起進入加利略科學(xué)研究中心工作……”
我被徹底弄懵了。是啊,我怎么想不起以前的事?哪怕是一件小小的事情也好。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我沒有童年,沒有父母,沒有朋友……
窗外突然響起了警笛聲,警察來了!自從殺了001號后,我天天被警察追捕。我本能地朝四周張望,看看是否有通道可以逃走。前幾次逃跑我不敢回頭,我是聽著耳邊呼嘯而過的子彈拼盡全力沖出去的。第六次逃跑時險些命喪警察的槍口,這次不知能否走運。我正猶豫的時候,007號從地上爬起來拉起我說道:“跟我來!”
007號拉著我向后門的通道跑去。我們先后穿進一個地下室,跑過一條大街,過了一座天橋,最后跑進一座摩天大樓。
就這樣,超級冷酷殺手蘇米卡追殺的目標007號卻幫蘇米卡擺脫了警察的追捕。
我們在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停了下來。
“你為什么要幫我?”我氣喘吁吁地問道。
“你忘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007號對我微笑,“小時候我們經(jīng)常一起玩摔跤……”
我的腦子里還是一片空白。童年的記憶對每個人來說都是難忘的,而對于我卻好像不曾有過。
007號見我發(fā)愣,停止了嘮叨。他很認真地看著我說:“那你總該記得去年10月21日你失蹤前那天下午吧?我們一起下班去喝咖啡……”
是的,咖啡的影子在我腦子里晃得厲害,我找到了一點點記憶碎片,而且我開始對007號的臉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蘇米卡,你失蹤快一年了,你跑哪里去了?你的妻子愛麗莎都快瘋了,還有你的兒子……”
“愛麗莎?兒子?”我的腦袋里迅速閃過一個女人和一個小男孩的臉,“我有兒子?那我是誰?”
007號見我陷入沉思,立刻指著自己叫道:“我是歐文!你難道忘啦?我們都是加利略科學(xué)研究中心的研究員呀!”
我呆呆地看著他,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但就是記不起他是誰。
“這樣吧,你失蹤這么久,現(xiàn)在警察到處追捕你,你先到我的工作室躲一陣?!?/p>
我別無選擇,何況從早晨到現(xiàn)在我一粒飯還沒吃呢!
歐文帶我進了一家餐館,點了一桌菜讓我吃著,他回家取車。10分鐘過后,他開著一輛奔馳來了。我上了他的車,車子一直開到歐文的工作室。我以一名職業(yè)殺手的習(xí)慣警惕地打量著四周,這地方我好像來過,但是我記不清什么時候來的。我好像走進了自己的家,不知道為什么,我對他工作室里的那些儀器特別熟悉。
就在我東摸一下西瞧一下的時候,歐文在背后突然叫道:“別動!”
我嚇了一大跳。我背對著他,可以想象他在后面拿著槍,正用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
“你把我騙來就是為了殺我?”我的背部一股股涼氣直往上躥。
“老朋友,你誤會了!我看見你的后腦勺上有塊金屬片,這是干什么用的?”
我一摸后腦勺,確實有個硬邦邦的東西。
“我看看?!睔W文伸手撥開我的頭發(fā),“有螺絲!”
他迅速找來了螺絲刀,輕輕地把金屬片拆了下來。
“啊?”歐文拆完金屬片后驚詫地向后退去,螺絲刀啪地掉在地上。
“怎么啦?”
“USB接口!你的腦袋上裝著USB接口!”
“開什么玩笑!什么接口?怎么可能裝在腦袋上?”
當歐文瑟瑟地讓我站在大鏡子前時,我從他手中的小鏡子里看到了那個泛著金屬色澤的接口。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大吃一驚。
“這是誰干的!”我一拳砸在鏡子上,鏡子碎片飛花四濺。
“別激動!可能是科特教授干的。我知道了!這個課題一直是我們小組負責(zé),難道……”
“什么課題?誰是科特教授?”顯然我對歐文所說的事情一無所知。
歐文開始耐心地向我解釋人腦與電腦信號兼容的核心技術(shù)。并說明了該項技術(shù)的總負責(zé)就是科特教授,我們都是組里的成員。歐文還告訴我,前段時間小組里有6名成員陸續(xù)被殺……我聽得云里霧里。我怎么也想不起科特教授是誰。
“蘇米卡,如果你不介意,我想用數(shù)據(jù)線接入你的大腦,我想查看一下里頭安裝的是什么程序。”
到這個時候我還能說什么。我乖乖地躺在床上,歐文啟動超級電腦,將USB接口插入我的后腦勺。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該死的!入口居然有密碼!”歐文重重地捶了一下鍵盤。接口數(shù)據(jù)還沒進行交換,因此,我并沒有完全喪失意識。
“有密碼?”
“是的,而且是超級加密型密碼。這種密碼只有三次輸入機會,如果三次輸入錯誤就會自動鎖死?!?/p>
我的大腦開始一片空白,我隱約感到自己就像一個活體機器人,任人控制,任人宰割。
歐文見我憂郁的樣子,突然一拍腦門說:“可以利用接口協(xié)議中的安全漏洞,用侵入型攻擊軟件進行破解!只要在擦除加密鎖后停止下一步擦除,使加密芯片產(chǎn)生紊亂,然后利用編程器滲入內(nèi)部就可以讀出金屬片里的程序?!?/p>
“哦?這樣可以嗎?”我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吧!看我的!”歐文顯得信心十足。
歐文坐在電腦前,熟練地敲著鍵盤,開始編寫破解程序。一行行程序代碼在屏幕上飛快地滾動。
中間休息的時候,歐文上網(wǎng)訂了兩套工作餐。我們匆匆用過餐后,他繼續(xù)編寫程序。
歐文一直忙到晚上才把程序?qū)懲?。我靜靜地躺著,中間還打了一個盹兒。
接著歐文將數(shù)據(jù)線接口打開,幾分鐘后我陷入昏迷……
當我醒來時,歐文兩眼布滿血絲,他對我說:“你的記憶已經(jīng)被擦除,有人在你的大腦里安裝了殺人程序,你這次要殺10個人,這10個人都是我們課題組的成員!”
“怎么這么巧?!”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一切應(yīng)該都是教授所為。他想殺了我們獨吞科研成果?!睔W文的聲音在顫抖,“我早就料到他會這樣干的!”
“那我的記憶還能恢復(fù)嗎?”我急切地問。
(待 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