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堇軒
清晨睡醒習慣性地掏出手機,卻看見手機新聞里跳出關于庾澄慶(哈林)與伊能靜離婚的后續(xù)報道,十分訝異,眼睛變得酸澀,不適應突如其來的屏幕光亮。我以為之前的種種傳聞不過是流言蜚語。高中時候極愛啥林作曲伊能靜填詞的《春泥》這首歌,有時候會聽到流眼淚。那是一段容易感傷落淚的時光。多年以后,當我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很久不哭的時候,是否有那么一個人會讓我的雙眼迅速罩上一層淚膜。
認識哈林是在一個電視節(jié)目上,叫《SUPPER SUN-DAY》,搞笑類的綜藝節(jié)目,幾乎每周都看。那時候哈林還沒結婚,但卻總會在節(jié)目中提到伊能靜。22年的戀情,9年的婚姻,為什么能夠說放手就放手?我們不是當事人,不清楚其中內情,可是。那種歷經坎坷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最后卻分離的結局一定很痛的,對吧?像所有愛情故事中的大部分一樣,他們的感情也走到了盡頭。原來生活真的就是一個故事,聚少離多,當曲終人散場,誰又會是誰的誰。當兩個人走到了分岔路口,眼中盛滿不同世界的天空,那些相反的夢就注定鑄成傷口。
窗外云層很低,好像是無風的世界,遠處是密密麻麻的鋼鐵森林,里面生活了無數各種模樣的人。想起之前的仔仔和大s,原本一直看好的一對,卻難以避免背道而馳。
曾經的時光已然過去,舊時的諾言在今天聽起來也好像是夢境。如果真的需要經歷無數的磨難,才能夠達到那點光亮,那么,誰又能保證尋找光源之后,就能永遠就會真的永不改變?然而,又有多少愛情能夠保持著最初的模樣呢?
漫長的一生里,我們總會遇見一個人,教我們懂得愛情、相信愛情。再遇見更多的人,教我們背棄愛情,瓦解愛情。世界上最傷的一句話,恐怕就是“那是我們都回不去的從前”了吧?
如果相愛也是筑起寂寞城墻。如果那個人一直處在遙遠的彼岸。我們單薄而盛大的愛意該如何安放?
夢境從來不乏斑斕多姿。它具有極強的隱蔽性和欺騙性。我們微薄的安全感始終無法抵御深刻的害怕。我承認我自己的愛情觀也很爛俗。我要的愛,是霸道的溫柔,是唯一的守候,是天長地久長相思守。
似乎越來越多的人不相信世上有真愛。獨善其身的后綴常常是“獨自舔舐傷口”。其實。徒增傷感沒有用,睹物思人沒有用,我們要做的,只能是,解除那些為情所傷后“永遠不要相信愛情了”的匍匐在自己的身體的詛咒,光鮮驕傲自信地站在愛情面前——
你說你被困在繭里,被折斷了翅膀無法飛翔;
你開始不再相信世界上有小王子和睡美人的童話:
你環(huán)抱自己,陰冷從四面涌來;望不到光源,認為溫暖已經絕跡:
你多么絕望,在一場戀慕里充當路人甲;舞臺上扮背景,舞臺后當龍?zhí)祝?/p>
你臉上的淚痕還未風干,又馬上被新的打擊和流言侵襲:
你喪失存在感,不敢想象下一個天亮時如何整理滿腔蒼涼破碎的心情;
你看到這些文字,不斷與自己照應、切合、最后覺得我說的就是你。
你,你,還有你。
我要告訴所有感同身受的你:
生命冗長,不會是純粹的一支單曲循環(huán)。人生波動的曲線,湍急揚起,平緩降落。是青春必須穿越的隧道,到了盡頭時如云開見日。你會發(fā)現自己只是生命列車上一名乘客,一直在尋找靈魂的出口。蕓蕓眾生的喜怒哀樂被自己無限放大。而當它投放到人海里幾乎激不起漣漪。
——找一個值得你去愛的少年,告訴他:只要你愿意,什么都可以。我愛你,你便是愛情全部的原因。閉上眼,我看不見自己,但我可以看見你。
請在日記本上寫下:我是自己的主角。
世界會為你的勇敢和汗水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