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明等
“公務員是中國最苦職業(yè)”、“當我老婆就給你當公務員”一句是有權威的機構(gòu)發(fā)布的調(diào)查報告,一句是有權力的人發(fā)布的征婚啟事。每年都有一支龐大的“國考”大軍!國人的思維方式改變了,思想覺悟提高了:有人送個最苦的職業(yè)給老婆,千萬同仁爭著去做最苦的差事!
(讀2009年2月[上]《一針見血》一、二條)
劉光明(山東)
椅子實際上是不會打架的,關鍵是椅子的位置如何擺?由誰擺?又怎么坐上去?應該說,打來打去的根本原因,是坐椅子的機會不公平,安排椅子的方式不公正。只要能夠合理科學地擺放椅子,客觀公正地提供坐椅子的機會,誰又會去昏天黑地地打呢?還是要從體制與機制的層次深刻剖析其打架的原因。
(讀2009年1月[上]《椅子打架》)
徐峰(安徽)
反腐,防腐。一字之差,區(qū)別大矣。反腐立場堅定,不折不扣。防腐停滯防御,暗藏玄機。反腐兩軍對峙,你死我活;防腐青黃相接魚龍混雜。反腐遠望對峙,針鋒相對;防腐身陷污淖,強求自凈。反腐志在揮刀斬掉毒瘤,防腐重在驅(qū)除內(nèi)心貪欲。巧立名目,發(fā)放補貼,實是抱薪救火,欲壑怎填!——防腐敗,發(fā)補貼,真實的笑話!
(讀2009年1月[上]《防腐敗補貼》)
舒立新(遼寧)
“依法從重、從快、從嚴打擊××犯罪”,正是“照法律條文判”,也不“違反法律程序”。君不見《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量刑的上下限差額之大、彈性空間之大。如第一百四十二條:“生產(chǎn)、銷售劣藥,對人體健康造成危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蹦敲矗皬闹亍?、“從嚴”與“從輕”、“從松”豈不是可合法又合意地應用自如?“從快”么,若不是總“從慢”,何來“從快”一說!
(讀2008年12月[上]《一個“話語權”成果》)
蔣逢軒(黑龍江)
發(fā)生在一個青年苦力身上的無錢葬母悲劇,正是窮人十分可悲的現(xiàn)實生存狀態(tài)。一個二十八歲小伙辛辛苦苦地勞動收入竟廉價到無力安葬母親!這也是我們作為同胞的恥辱。某些政府部門對于弱勢的窮人不作為,反映出某些公仆的冷漠和官僚。
(讀2009年1月[上]《一個窮人與國家的距離》)
李樹和(內(nèi)蒙古)
我的一位朋友是某地的交警中隊長,他曾多次對我說過,他最怕執(zhí)行的任務就是“封路”:一怕老百姓和司機們罵“為什么有路不讓行?!”二怕興師動眾地忙乎了半天或者更長的時間,“要人(含領導)”不來了或者臨時繞道轉(zhuǎn)彎了。當然,隊長朋友更怕的是“白忙乎”!難怪蔣子龍先生會大聲詰問“高速公路是誰的”?!我續(xù)貂問一句:“道路是誰的?!”
(讀2009年2月[上]《高速公路是誰的》)
陳抗美(上海)
封口絕對是現(xiàn)代“文明”人的創(chuàng)新。打開“陳年舊簿”,分明有“殺人滅口”、“割舌”之痕跡,可“殺人滅口”也滅掉了自己,“割舌”雖不滅己,可總要流血,“文明”人決不干此“勾當”。思來想去,便有了上上之策:發(fā)封口費。發(fā)費者可以繼續(xù)“黑”下去,受費者可以買點“十全大補”,養(yǎng)養(yǎng)舌頭。真是恥辱之極!
(讀2009年1月[上]《世上沒有免費的封口》)
羅玉武(廣東)
雜文是桿旗,到如今這面旗還是飄得很不自在,因為還有約束著它的東西;雜文是宣言,但聲音總是被縮小,作者也只能繞開紅燈行,這便讓有經(jīng)驗的作者盡量舉重若輕??傁M幸惶彀菖c自由能為雜文開道,那么民主便將與雜文共榮、并進。
(讀2009年2月[上]《一桿大旗,一篇宣言》)
胡齊明(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