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兩分法”是西方社會轉型理論的基本分析框架,中國社會學者在引入西方社會轉型理論時,提出轉型期的中國社會具有“傳統(tǒng)”和“現代”因素的雙重性。轉型期的中國社會在經濟高速增長的同時,由于沒有建立有效的利益均衡機制以及有效完善的法律制度保障而出現“斷裂”,處于社會轉型關鍵期的中國需要建立經濟、教育、醫(yī)療等一系列利益均衡機制,并以公正、完善的法制作保障,才能達到真正的利益均衡,保持社會持續(xù)和諧、穩(wěn)定。
[關鍵詞]社會轉型;斷裂;利益均衡;社會和諧
[中圖分類號]D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2426(2008)08-0060-03
一、兩分法——西方社會轉型理論基本分析框架
社會轉型,一般是指社會從一種形態(tài)向另一種形態(tài)的轉換,這種轉換既可以是同一種社會形態(tài)量的變化,也可以是不同社會形態(tài)之間的轉變過渡,轉變方式既可以是漸進式的,也可以是爆發(fā)式的[1]。社會轉型理論是研究當今世界社會發(fā)展問題中使用頻率極高的一種理論,學術界普遍認為這一理論來源于西方社會學的現代化理論,是西方社會學家描述和解釋社會變遷的現代化經典思想理論。西方較早使用“社會轉型”一詞的學者是D.哈利生,他在其著作《現代化與發(fā)展社會學》(The sociology of M odernization and Dvelopment)中多次使用這一范疇。明確地把“Social Transformation”翻譯成“社會轉型”的是中國臺灣學者范明哲,他在《社會發(fā)展理論》一書中認為“發(fā)展就是由傳統(tǒng)社會走向現代化社會的一種社會轉型與成長過程。”[2]
在西方社會學理論中,“社會轉型”的特有含義是指從傳統(tǒng)社會向現代社會的轉變,在早期的研究中,許多西方學者嘗試著用“兩分法”劃分來作為社會轉型理論研究基本分析框架,把社會一分為二即劃分成對應的兩極是一種較為普遍和流行的研究方式。著名社會學家帕森斯把以美國為主的西方國家看作是“現代社會”,而把非西方國家看作是“傳統(tǒng)社會”,而介于二者之間,處于由傳統(tǒng)向現代轉型的國家被帕森斯及其后的學者稱作“二元社會”。
20世紀中前期的一些主流社會變遷理論,如帕森斯的新進化論等都試圖通過一種過于簡單化的方式來對社會變遷過程加以說明。這些理論大多具有以下特征:
一是強調社會變遷過程的必然性:從一種社會形態(tài)向另一種社會形態(tài)的轉變被認為是必然的,從長遠的過程來看是不可逆轉的;二是強調社會變遷過程的規(guī)律性、普遍性;三是強調社會變遷過程的可預測性。
20世紀中后期以來,傳統(tǒng)社會變遷理論受到越來越多的批評,人們認為這些理論對社會變遷過程作了過于簡單化的描述和理解。社會變遷過程是復雜的,充滿了偶然性,大多數的傳統(tǒng)社會變遷理論都未能夠對社會變遷過程的復雜性作出適當說明,具有極大的局限性[3]。
在馬克思看來,現代社會盡管是歷史上迄今為止最為發(fā)達的社會,但現代社會也是從傳統(tǒng)社會中內在地生長、發(fā)育起來的,不可能是一個毫無歷史積淀的突發(fā)現象。現代文明就是建立在傳統(tǒng)文明積累基礎之上的,這種積累一方面表現為物質基礎的積累,另一方面表現為技術與知識的積累,因而現代社會“賴以形成的生產資料和交換手段是在封建社會里造成的”。可以說,現代社會就是原有社會矛盾的解決形式和新的社會矛盾的運動形式,其出現并不是什么純粹的社會“斷裂”,而是社會發(fā)展連續(xù)性與非連續(xù)性的統(tǒng)一[4]。它為我們綜合地把握社會的基木特征提供了一個有益的參考框架[5]。
二、雙重性——社會轉型理論的中國化
中國社會學者在引入西方社會轉型、發(fā)展理論時并沒有全盤吸收傳統(tǒng)與現代兩極對立的思想,而是結合當前中國社會實際,把社會轉型、發(fā)展理論得以中國化。童星、文軍認為人類社會所走過的艱苦歷程可以從社會轉型的角度簡單概括為“四次革命、三個時代、一個中心”。即在人類社會200多萬年歷史中,一共發(fā)生了四次大革命,造就了三個不同的時代,經歷了兩次現代化的洗禮,人類社會從原始社會到未來的知識社會,實際上一共經歷了三次大的社會轉型:
第一次社會轉型是由原始的采獵社會向農業(yè)社會的整體性變遷,其整體性特征就是農業(yè)化。第二次社會轉型是由農業(yè)社會向工業(yè)社會的整體性變遷,其整體特征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現代化,也是第一次現代化過程。第三次社會轉型是由工業(yè)社會向知識社會的整體性變遷,這是人類社會正在進行的第二次現代化過程,這次社會轉型是以知識革命為先導的,其所體現出來的整體性特征就是全球化,中國是世界上較早完成第一次社會轉型的少數國家之一,而且在世界普遍啟動第二次社會轉型前,中國一直處于人類文明的最前列[6]。
許多歷史學家都主張將中華文明史的上限追溯至農業(yè)文明的開端,距今約一萬年前,中國傳統(tǒng)社會大體上說來也就是傳統(tǒng)農業(yè)文明時代[7]。當前國內學者對中國社會轉型的時間界定基本上有三種看法:
第一種看法認為,從總體上說當前中國社會大轉型是從1840年的鴉片戰(zhàn)爭正式開始的,認為鴉片戰(zhàn)爭是中國現代化發(fā)展的發(fā)軔,洋務運動是中國早期現代化的器物層變革,戊戌變法是早期現代化的政治文化變革的嘗試,立憲維新是早期現代化的政治文化變革,辛亥革命是現代化向制度層的推動,北洋軍閥的復辟與紛爭是制度性轉換的挫折,南京國民政府是資本主義現代化模式的構建,抗日戰(zhàn)爭是自主現代化的斷裂,解放戰(zhàn)爭是現代化模式的總體轉換[7]。其中,1840年-1949年為第一階段;1949年-1978年為第二階段;1978年至今為第三階段。
第二種看法認為中國從匱乏型社會向發(fā)展型社會的轉型開始于新中國成立,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社會已經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中國社會正在突破社會匱乏的束縛,走上以發(fā)展為主的社會變革道路。
第三種看法認為,當前中國的社會轉型以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為開端,從那時起從農村到城市,從經濟波及到各方面的改革,可以看作是由原來中央政府直接控制的社會資源特別是經濟資源分散和轉移的過程,同時也是新舊社會結構體系互相碰撞交替的過程。國內社會學者一般把從1978年改革開放以來的中國社會稱為“轉型期”,目前中國已經面臨社會結構全面轉型的關鍵時期[8]。
目前中國社會的轉型,本質上是在近代工業(yè)化還遠沒有完全實現的歷史前提下,超越階段、合二為一地走向現代的社會。這一歷史條件規(guī)定了中國社會在當代的發(fā)展必然包含著完成工業(yè)化和實現現代化的雙重目標,為了適應現代社會生產力的發(fā)展,在堅持和完善社會主義制度的前提下,針對傳統(tǒng)的計劃經濟體制與社會生產力發(fā)展的矛盾,實現從傳統(tǒng)的計劃經濟體制向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轉換的體制轉型這是當前社會體制轉型中最突出的目標。[9]
當前中國社會正處在由傳統(tǒng)型社會向現代型社會轉型的過程之中,這是國內大多數學者對社會轉型論所持的一個基本判斷。國內學者對社會轉型理論的闡述并不像西方學者那樣持“二分法”,把社會一分為二地劃分為完全對立的兩面,認為傳統(tǒng)社會與現代社會二者之間有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只有一朝跨過這個鴻溝才能進入現代社會,而是認為當代中國社會的轉型是從“傳統(tǒng)”到“現代”的過渡,二者是交叉連續(xù)的,是一種彼此消長的關系,而不是完全對立,轉型中的中國社會具有“傳統(tǒng)”和“現代”因素的雙重性。也就是說,社會轉型實際上是傳統(tǒng)因素與現代因素此消彼長的進化過程。
在當前中國,社會轉型論是一種正確處理傳統(tǒng)因素與現代因素關系的新型現代化理論。中國社會的轉型是從傳統(tǒng)因素占主導地位的社會轉變?yōu)楝F代因素占主導地位的過程。在這個社會轉型總過程中,既有從傳統(tǒng)向現代轉變,如從傳統(tǒng)的自然經濟向現代市場經濟的轉變,從人治到法治的轉變,從同質性很強的社會向異質性日益加強的社會轉變等;又有現代向傳統(tǒng)的轉變,如現代民主在某些文盲充斥的農村的變形,一些地方的婚喪嫁娶從現代退回到傳統(tǒng)(彩禮、買賣婚姻;不僅為死人,還為活人作墳等);既有傳統(tǒng)向傳統(tǒng)的轉變,如重男輕女的復蘇、以換湯不換藥形式出現的家長制等;又有現代向現代的轉變,如從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體制這樣一種效率不高的現代經濟向效率較高的現代市場經濟的轉變等。這些復雜、交叉的進程在當代中國大陸社會都在經歷著,成為當前中國社會快速轉型的顯著特點之一。[10]
當前中國社會轉型的“二重性”從空間看是全方位、多角度、多層次的;從時間看是加速度的;從程度看則是深層次的。這種轉型的全方位突出表現為:它是從傳統(tǒng)的計劃經濟體制、半自給的自然經濟社會向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轉化,從農業(yè)社會向工業(yè)社會轉化,從村落社會向城鎮(zhèn)社會轉化,從封閉半封閉社會向開放社會轉化,從倫理社會向法制社會轉化,從經濟建設轉向以制度建設為中心轉化,從同質文化社會向異質文化社會轉型,從剛性結構社會向彈性結構社會轉化,農業(yè)文明向工業(yè)文明、由工業(yè)文明向可持續(xù)發(fā)展文明的雙重社會轉化。
中國學者把西方社會轉型理論引入到中國,并結合中國實際情況加以吸收、創(chuàng)新,建立一種適合中國國情的社會轉型理論,對中國社會協調發(fā)展起到積極的推動作用。
三、斷裂與彌合——對當前轉型期中國社會發(fā)展的反思
中國社會轉型以后(國內外學者大多認為是從1978年實施改革開放政策后開始),經濟獲得了高速增長,GDP平均每年保持兩位數的增長,生產力、綜合國力、人民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出現了西方社會所認為的“理性”的現代社會,以科技理性、工具理性為特征的現代社會在克服前現代社會(傳統(tǒng)社會)短缺經濟、促進生產力發(fā)展、提高人類物質生活水平的同時,也帶來了所謂“后現代社會”發(fā)展的一些“非理性”后果:一方面,現代化引起了十分嚴重的環(huán)境污染、資源浪費、人口激增、生態(tài)破壞、人文精神的失落等等;另一方面,“人的物化”問題日趨嚴重,人成了機器的附屬品。清華大學社會學系孫立平教授認為當前轉型期的中國社會出現了“斷裂”:城鄉(xiāng)、城市高低收入差距拉大,已超出世界基尼系數警戒線;中國已出現明顯的社會分層,階層之間的邊界趨向穩(wěn)定化,階層之間的流動變得很困難;強勢群體越來越強,比例雖小但控制絕大多數社會財富;弱勢群體越來越弱,生存壓力越來越大,不能很有效地表達自己的利益;教育、醫(yī)療、房價等越來越成為絕大多數中國人沉重負擔;中國經濟高速增長是浪費大量資源,犧牲國內人民需求,過度壓低勞動工資,依靠低價銷售獲得國際市場的,這種增長方式陷入了一個惡性循環(huán)。有研究表明,近年我國消費對GDP增長的貢獻份額連續(xù)大幅度下降,從2000年的73%、2001年的48%,降到2003年的37%,這種增長方式就只能高度依賴投資和對外出口,讓世界其他國家人民享受到了中國廉價消費品帶來的便利。在社會轉型期,中國經濟高速增長的同時,要讓中國廣大人民享受到經濟繁榮的成果,改變過去“內需不足——依賴出口——低價競銷——利潤低下——工資增長緩慢——內需不足”這種惡性循環(huán)模式為“收入增加——內需增長——降低對出口的依賴——避免競銷——收入增加”的良性循環(huán)模式。[11]
針對當前轉型期中國社會出現的“斷裂”,2004年以來,特別是香港著名學者郎咸平引起的國企改革討論,在社會各界、尤其是學術思想理論界關于改革評價的討論越來越多,越來越激烈,甚至出現了自由主義和新左派的尖銳對立。2005年初被稱為“改革攻堅年”,實際上幾乎演變成一個“改革反思年”,這次對中國當前“斷裂社會”的反思與爭論,無疑將對中國未來的走向產生深遠影響,將對我國和諧社會的構建起到積極的推動作用。
轉型期中國社會出現“斷裂”,根源在于收入不公平、差距拉大造成對社會的不滿。社會學告訴我們:一種穩(wěn)定的利益結構,從收入的角度看,可以以菱形來示意,而一種不穩(wěn)定的結構則可以用三角形來示意。西方學者認為最穩(wěn)定的社會收入結構應是橄欖形,即高收入和低收入人數在社會總人數中所占的比例較小,而大部分人的收入大致相當且較為穩(wěn)定。經濟、社會發(fā)展程度不同的國家,對穩(wěn)定的橄欖形收入結構的具體要求是有差別的,歐美發(fā)達國家的中產階級可以住別墅,基本上每個家庭可以有一輛轎車。但在發(fā)展中國家,特別是我國,貧富差距如果不是太大,大多數人只要有正常的收入,政府、社會能公正、客觀、有效解決老百姓關切的住房、醫(yī)療、子女上學等問題,基本上就能保證社會長期和諧、穩(wěn)定,老百姓不一定要求政府解決像西方國家居民一樣具有別墅、轎車等與經濟發(fā)展、綜合國力不相符合的問題。因此要從根本上解決中國目前所謂的“斷裂”社會,在堅持效率優(yōu)先的前提下,最根本的就是要處理社會公平、公正問題,縮小貧富收入差距問題,特別是城鄉(xiāng)差距,強勢群體與弱勢群體之間收入差距懸殊的問題。
孫立平認為目前中國占有80%財富的20%的人需求處于飽和狀態(tài),而占有20%財富的80%的人缺乏現實的購買力。城鄉(xiāng)差距大,處于兩個社會、時代,但分享同一市場價格,城鄉(xiāng)居民收入差距世界平均是1.5倍,而中國目前是6倍。[12]清華大學社會學教授李強認為中國目前社會結構是倒“丁”字型,社會不是完全斷裂,而是“藕斷絲連”,出現了一個“兩極社會”[13]。
無論目前轉型期的中國社會是“斷裂”的,還是“藕斷絲連”的“兩極社會”,都不利于社會的穩(wěn)定和可持續(xù)發(fā)展,因此我們必須對當前社會出現的一系列問題進行反思,找出有效的方法來彌合“斷裂”、“兩極”的社會,達到全社會的相對穩(wěn)定與和諧。
當前中國社會具有高度的復雜性,從發(fā)展水平上來說,中國社會當前正處于社會的轉型期,傳統(tǒng)、現代、后現代三種價值觀壓縮在同一空間,情況相當復雜,在社會經濟的發(fā)展水平上,既有東南沿海長三角、珠三角等經濟較發(fā)達的處于所謂的“后現代”社會的地區(qū),也有中部一些經濟發(fā)展一般的處于“現代”社會的地區(qū),還有中西部廣大處于貧困線以下所謂“傳統(tǒng)”社會的地區(qū)[14]。從社會轉型理論“二分法”來看,中國社會既具有傳統(tǒng)的“人情關系網絡”特征,很多事情依靠人情關系才能辦成功,或者說辦的順利;又具有現代“法理”社會的特征。如果當事人之間不發(fā)生糾紛,中國社會的很多事情是靠人情關系或者說利用民間潛規(guī)則來辦成的,很少按照法律的規(guī)定來運行;一旦發(fā)生很大分歧,利用人情關系或者說利用民間潛規(guī)則不能解決的時候,才會付諸于法律。只有當事人之間力量對比相對均衡時,法律才能發(fā)揮有效作用,也就是說在當前轉型期的中國社會還沒有建立完善、公正的法律機制來真正確保社會各階層的利益均衡。
由于中國社會的特殊情況,要解決當前社會出現的“斷裂”或是“兩極”,首要的就是在全社會建立利益均衡機制來彌合,這種均衡機制需要一系列相關配套的機制來保證實施。建立利益均衡機制要確保社會各階層經濟利益能夠均衡實現,避免出現城鄉(xiāng)差距、城市高低收入差距過分拉大,限制社會中的特權階層利用公共權利瓜分改革開放帶來的巨大經濟利益,讓社會絕大多數人享受到經濟繁榮帶來的成果。建立利益均衡機制除了經濟利益均衡以外,還要建立教育均衡、醫(yī)療均衡、法律均衡等一系列的均衡機制來確保社會發(fā)展的總體均衡,也就是目前國家大力倡導的建立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如果社會不能建立相對的利益均衡機制來確保社會各階層的利益,各種利益分配發(fā)生傾斜,社會就會出現“斷裂”,就不能實現整個社會的和諧。黨的十六屆六中全會明確提出:社會和諧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屬性,是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的重要保證,并提出了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指導思想、目標任務和原則,強調堅持協調發(fā)展,加強社會事業(yè)建設,加強制度建設,保障社會公平正義等。如果政策能夠順利貫徹執(zhí)行,對于解決目前我國社會出現的所謂“斷裂”局面,對于整個社會的和諧穩(wěn)定具有積極的推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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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孫立平教授2005年11月9日在上海大學社會學系所做報告內容.
[12]李強教授2006年5月6日在上海大學社會學系所做報告內容.
[13]表格根據國家統(tǒng)計局2003年2月發(fā)布的《中國人民共和國2002年國民經濟和社會發(fā)展統(tǒng)計公報》,《中國統(tǒng)計年鑒2002》,《中國農村統(tǒng)計年鑒——2002》等資料整理計算而成.
[14]李德.以‘理性’的視角和研究方法看待后現代理論的‘非理性’[J].江西行政學院學報,2006,(2):67-70.
責任編輯 杜福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