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下,憨厚的耕牛,靈動的八哥,戴帽的農(nóng)民在稻田里收割成捆的谷子,這摟抱的分明就是喜悅呀!青山、遠黛、田疇、野趣,構(gòu)成了一幅鄉(xiāng)村特有的迷人風景……
透過熒屏,我聳動鼻翼,真切地嗅到了田野的氣息,聞見了稻谷的芳香——這便是我前些年所看見的有關(guān)“稻花香”酒的電視廣告。
由此,勾起了我對童年時光美好的記憶:稻香豆熟的收獲季節(jié),廣袤的原野上,牛哞鳥鳴,宜人的氤氳氛圍彌漫籠罩了整個村莊,人歡馬叫聲中,更是映襯出少有的恬靜。這種恬靜,誘惑無比,透著甜蜜,泛著清香,使人頓生醉意!冥冥之中,置身情景,似乎還有幾分遠古幽思……其實那是返璞歸真的情結(jié)。
“稻花香”,與其說是一個品牌,莫如稱之為一個時代的懷想?!暗净ㄏ恪?,一個通俗、大眾、平民化的名字。聽之,倍覺親切——從古至今,香甜的稻米養(yǎng)活了我們世代多少人;品之,醇香爽口——畢竟是酒,自打問世便被人奉為瓊漿玉液;思之,意味深長——稻即糧也,喝它的同時也是在吃,綠色環(huán)保。
因了這一種情愫,曾經(jīng)有一段時日,只要進餐館,我會反客為主,越俎代庖,每每必點“稻花香”。細一探究,是源于那一種自幼“先入為主”的親切感呀!在我的意識里,“稻花香”性溫綿軟,帶有適度的甜味,口感舒適,很好下喉,所以獨戀此物。有日寸朋友相聚,推杯把盞之間,不免多貪幾口,往往這個時候,乘了酒意的帆船,思緒為槳,將我擺渡到溫柔的故鄉(xiāng)。
清楚地記得有一回,久別的文友聚會,我們四個人(其中包括一位女士)圍桌而坐,各霸一方,菜都搶光,那是一場真正的豪飲,興之所至,我們要了五瓶“稻花香”!三個小時以后,“稻花香”沒有擺平我們,而是我們制服了“稻花香”。藉著情分下酒、舉起友誼干杯,外地作家直夸“稻花香”好,和咱江漢平原的人一樣厚道、夠味兒。然后,跌跌撞撞地爬上荊江大堤觀景,面對浩瀚長江,來自北方又好酒的友人大發(fā)感慨,問這水是從哪兒流來的,我介紹說從三峽而至。他記性好,喝酒時他仔細看過“稻花香”商標上的文字,說是宜昌那邊嗎?屈原的故鄉(xiāng)?我點頭稱是。他說,你們住在下游實在冤枉,生產(chǎn)廠家直接把酒倒入長江不就得了,想喝就去舀。另一位打趣道,恐怕還可以游泳洗澡呢!當即,那位思維敏捷的女士現(xiàn)場吟詩一首:喝了稻花香,到處是故鄉(xiāng);玉液加瓊漿,酒水變長江。
有人說,“稻花香”這個名字過于土氣,不適宜走入都市,有礙進行大規(guī)模的推廣銷售。我個人卻不以為然,只要自身品質(zhì)過得硬,在哪里都可以生存發(fā)展。君不見現(xiàn)時城市居民遷往鄉(xiāng)下,各地自然生態(tài)的農(nóng)家莊園方興未艾嗎?這是對大自然的呼喚,是對純天然的懷念,堅持走自己的路,市場前景肯定廣闊。
當然,畢竟我對湖北稻花香集團秭歸屈原酒業(yè)有限公司缺乏足夠的認識和深入了解,但是我想屈原就是一個頗佳的商業(yè)契機,因為他是世界文化名人,是一筆隱形的資產(chǎn)和巨大的財富,建議是否可以考慮以屈原本人或其作品命名系列產(chǎn)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