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它是身體外的
也是境外的
當我試圖贊美,我贊美的是五十米落差的水晶
它既不是美國,也不是加拿大的
如果我熱愛,它就是祖國
如果我憂傷
它就是全部的淚水
面對尼亞加拉瀑布的宏偉和磅礴的氣勢,作者卻將贊美投向了小小的\"水晶\"。這種視角很別致,舍大趨小,運用懸殊對比的寫法獲得出人意料的效果。收尾干凈利落而內蘊深遠,高妙的想象力使得全詩達到了虛實相生的效果。更難得的是,無論文字的鋪陳還是想象力的張弛都收發(fā)自如,大到精神意義上的\"祖國\",小到一滴淚水,隨意驅遣而毫不牽強。而熱愛與憂傷的對應,身體與國境的對應,祖國的虛與淚水的實對應,使詩歌在內涵與外延上都形成了強大的張力。我們從中可以看到詩人的廣闊視野,以及內心的主觀與執(zhí)拗。
(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