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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密林的死尸

        2007-01-01 00:00:00李亞廷
        民間文學 2007年5期

        四、神奇的老板娘

        黑俠在茶館的閣樓上。

        茶館的閣樓是老板待的地方,門口寫著“茶客止步”四個字。老板是個女的,叫韓雪梅,茶客們叫慣了老板娘,誰也記不清她還有個韓雪梅的名字。老板娘雖已三十出頭,長得卻年輕漂亮,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春香茶館人來人往生意興隆與她貌似天仙的臉蛋有很大關系。茶客們說,看一眼老板娘能舒坦一天,要是跟老板娘睡一宿,死在炕上都值。

        老板娘的老家在奉天,這是她自個兒說的,她的老家究竟在哪兒沒人知道,包括她到底有沒有丈夫孩子,也是茶客們心中的謎,但沒誰敢問,確切地說沒誰愿意問,擔心問出丈夫孩子來不舒服,為啥不舒服,茶客們自個兒也說不清。

        黑俠來見老板娘是谷三腳安排的,但指令是青龍山大當家下的,大當家在幕后,從不露面,除了谷三腳,沒人知道大當家是誰,這是行規(guī)。

        老板娘和黑俠是頭次見面,過去光有耳聞并不認識,冷不丁見面都有些矜持,尤其是黑俠,他從沒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過如此漂亮的女人,因此除了矜持還有些忐忑。還是老板娘見多識廣,矜持片刻就平靜如初了。她給黑俠沏了一杯鐵觀音,恭敬地端給他,然后問他:“你真的殺了宮大年?”

        黑俠說:“那還有假?他他媽的該殺?!?/p>

        老板娘說:“問題是還沒到火候啊?!?/p>

        黑俠說:“像他這樣的混蛋殺一個少一個,啥火候不火候的,早晚得殺?!?/p>

        老板娘說:“可你這么一鬧把我們的計劃全給攪了,這叫蠻干你懂不懂?”

        黑俠說:“兄弟剛入伙,哪懂得啥是蠻干啥不是蠻干呀?我就知道誰該殺誰不該殺,真的,大姐,我不騙你?!?/p>

        “你叫我什么?”老板娘問。

        黑俠說:“叫你大姐呀,咋的啦?”

        “沒咋?!崩习迥镎f,“自從來到茶館,沒人這么叫過我,冷不丁一聽,心里怪熱乎的?!?/p>

        黑俠說:“那就這么著了,往后你就是我的親姐,我就是你的親弟,大姐在上,請受小弟一拜!說完,跪在地上就給老板娘磕頭?!?/p>

        老板娘趕忙扶起黑俠,說:“既是姐倆,就別這么客氣,往后可不興這樣啦?!?/p>

        黑俠說:“我聽大姐的。哎?大姐,剛才你說我把你們的計劃給攪了,是啥計劃呀?”

        老板娘說:“是一步一步干掉宮大年那幫王八蛋的計劃,讓你到我這來就是為這事,你倒好,還沒跟我見面就先給人家報信去了……”

        黑俠說:“我不過提前殺了他,咋是報信呢?”

        老板娘說:“那我問你,你去保安團殺了多少漢奸?”

        黑俠說:“就宮大年一個呀?”

        老板娘說:“可保安團還有宮天樂,還有一窩烏龜王八蛋,你光殺個宮大年有什么用?關鍵是你殺了宮大年就等于給宮天樂他們送去了信號,這叫打草驚蛇,你想過嗎傻兄弟?”

        黑俠說:“大姐,你的意思是說,宮天樂比宮大年還邪乎?”

        老板娘說:“這么說吧,如果把宮大年和宮天樂比作毒蛇,那宮天樂肯定是眼鏡蛇?!?/p>

        黑俠說:“大姐,你說得懸了吧?”

        老板娘說:“一點都不懸。你知道宮天樂他爸是咋死的嗎?”

        黑俠說:“咋死的?總不會是他整死的吧?”

        老板娘說:“就是他整死的。他連自個的親爹都敢往死里整,你說毒不毒?”

        黑俠驚訝地問:“他為啥要整死自個的老子呀?”

        老板娘說:“宮天樂好色,為了色他不惜一切。他在翠仙樓包了間客房,除了玩兒窯姐,還到外面打野食,看上誰就把誰弄到包房,玩兒膩了再換,他有錢有勢,沒人敢惹。后來他看上了他爸的小女人,就是他小媽,小媽跟他歲數(shù)差不多,兩人只勾搭半天就上了炕。有一回,他倆正光著腚在炕上胡扯,被他爸撞見,他爸立時火冒三丈,劈頭蓋臉就把他倆打一頓,結果惹惱了宮天樂,他連踢帶踹把他爸蹶出門外,他爸忍無可忍,就把他勾引小媽的丑事抖摟出去,整得宮天樂里外不是人,因此,宮天樂起了殺父之念。那天晚上,他備了好多酒菜,請他爸前去喝酒,酒桌上,他裝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給他爸賠禮道歉,他爸信以為真,就跟他喝起來,他爸越喝越高興,越高興就越喝,結果喝醉了,他趁他爸糊涂時,在酒里下了砒霜,然后給他爸喝下去,片刻,他爸就死了。為了掩人耳目,他買通祥和堂的劉半仙,說他爸死于暴癥,無藥可救,也便不了了之。”

        聽完老板娘的講述,黑俠的心像壓了塊石頭,令他憋悶、煩躁,他沉默了好一會,突然咆哮起來:“我要殺了他……”

        老板娘趕忙捂住黑俠的嘴:“你當這是荒郊野外想嚎就嚎呀?這是茶館,我的傻兄弟?!?/p>

        黑俠說:“大姐,我心里憋得慌,不嚎出來難受?!?/p>

        老板娘說:“宮天樂干的損事多了,你剛聽了一件就氣成這樣,要是聽個十件八件,你不是得像日本人似的剖腹自殺呀?”

        黑俠說:“大姐,我是在跟自個較勁,想不到殺了一條蛇會驚了一窩蛇,我真他媽的該死!”

        老板娘笑了:“剛才大姐說你打草驚蛇不冤枉吧?”

        黑俠說:“大姐,啥也別說了,往后我要再干沒屁眼子事,你就抽了我的筋,扒了我的皮,拿我當王八蛋。”

        老板娘說:“沒那么嚴重,大當家說了,你初來乍到,不知者不怪,往后多長個心眼兒就行了。”

        黑俠問:“大姐,誰是大當家呀?”

        老板娘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們從沒見過面。不過,我有種感覺,他好像無時不在,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視線之中。”

        黑俠問:“那你們咋聯(lián)系呀?”

        老板娘說:“我們所有人的聯(lián)系方式都一樣,都是通過傳遞紙條,但只見紙條不見人?!?/p>

        黑俠又問:“大姐,這么說這個茶館兒也是青龍山的?”

        老板娘說:“這個茶館在谷三腳投奔青龍山之前就是青龍山的秘密聯(lián)絡站了,是大當家設的,已經十多年了,這里的伙計,包括說書的唱曲兒的都是青龍山的弟兄,我是第三茬兒老板娘,是大當家讓谷三腳把我派來的,大當家是誰,長什么樣,青龍山的弟兄都不知道,只有谷三腳知道?!?/p>

        黑俠問:“大姐,你沒問過谷三腳嗎?”

        老板娘說:“問過,但他總是一笑了之,我也不便多問。”

        黑俠說:“我聽青龍山的弟兄說,大當家有好多傳奇故事,這是真的嗎?”

        老板娘說:“是真的,尤其是當年擂臺爭主那段故事,比水泊梁山的燕青打擂還精彩?!?/p>

        黑俠說:“大姐,給我講講,讓我過過耳朵癮?!?/p>

        老板娘說:“十幾年前,青龍山的老當家因年邁多病,無力支撐寨門,決定選個接班人替代他,當時他手下有四大金剛,都是他的副手,各有所長各有所短,選誰不選誰很難,于是就想出個辦法,比武打擂定乾坤,山里山外的人都可參加,勝者就是大當家。其實老當家心里有數(shù),青龍山的三四百號弟兄,沒誰敢和四大金剛比試,放寬范圍是為了讓山寨的弟兄心服口服。擂臺比武的內容有三項,一是拳腳爭霸,二是百步穿楊,三是空中碎碟。拳腳爭霸是在規(guī)定時辰內,將對方打下擂臺;百步穿楊是百步開外飛刀穿樹,樹干只有手腕粗細,飛出的刀必須落在樹干中間;空中碎碟是連續(xù)三槍擊碎空中的三只飛碟。打擂那天,四大金剛相持不下,比了三場均無勝負,老當家很焦急,就這時,忽然有個戴面具的人飛到擂臺上,在老當家的耳邊說了幾句,老當家轉憂為喜,當即同四大金剛說,這位壯士請求一對四,本當家應允了,如果他贏了,他就是青龍山的大當家,如果他輸了,他就當眾廢了自己。于是老當家宣布,打擂重新開始,頃刻間,擂臺上龍飛鳳舞,眾人看得眼花繚亂,結果,還不到規(guī)定的時辰,四大金剛就雙雙敗北,先后被面具人打下擂臺。接下來是百步穿楊,面具人站在規(guī)定的位置上,讓弟兄們蒙上他的眼睛,然后手起刀飛,百步開外穿透樹干,不偏不倚,正好中間。最后是空中碎碟,面具人仍蒙著雙眼,他讓拋碟人將三只碟子同時拋向空中,他用兩只耳朵判斷,然后啪啪啪連放三槍,三只飛碟頓時化作碎片,霎時間,掌聲和歡呼聲響徹山寨。三天后,老當家親自主持了面具人的繼位盛典。這天,面具人仍然戴著面具,直到老當家去世,他也沒摘下面具。”

        聽了老板娘神話般的講述,黑俠贊嘆不已,他好奇地問:“大姐,老當家知道面具人啥樣嗎?”

        老板娘說:“老當家早就熟知面具人,而且仰慕已久,論起輩分來,老當家還是面具人的異門師叔呢。面具人深藏不露,善于出其不意,老當家賞識的就是這一點?!?/p>

        黑俠說:“看來,投奔青龍山投對了,大當家牛,咱也跟著牛?!?/p>

        老板娘說:“要是像你這么蠻干,那可就牛不了了?!?/p>

        黑俠說:“大姐,你就別提這個茬兒了,我腸子都悔青了?!?/p>

        老板娘說:“開句玩笑,別當真,往后別像愣頭青似的就行了?!?/p>

        黑俠說:“有大姐在身邊兒管著,我愣不起來?!?/p>

        老板娘說:“往后得靠你自個管自個,不能指望我?!?/p>

        黑俠問:“為啥?”

        老板娘說:“因為你打草驚蛇,大當家改變了原計劃,讓你我暫時不要見面了,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什么時候再見面,會有人通知你?!?/p>

        黑俠問:“咋通知?”

        老板娘說:“也是通過紙條方式?!?/p>

        黑俠說:“誰把紙條傳到我們手里?”

        老板娘說:“你們從青龍山下來時,谷三腳沒跟你們交代嗎?”

        黑俠說:“谷三腳只說一切聽你安排,別的什么都沒說?!?/p>

        老板娘說:“那我告訴你,從今后,你要憑你兜里的紙條行事,紙條上怎么寫你就怎么做,這是大當家吩咐的,絕對不許走樣。到時候,肯定有人把大當家的紙條塞進你的兜里。還有,大當家讓你轉告白俠,他跟你一樣,以后也要憑兜里的紙條行事。”

        黑俠又問:“那現(xiàn)在我和白俠去哪兒?”

        老板娘說:“你們暫時去翠仙樓避些日子,那兒有我的線人,叫野玫瑰,是個唱曲兒的,你們在那兒不易被察覺。我已跟她說好,你們扮成聽曲兒的,直接找她就行。到時候,會有人傳遞信息給你們?!?/p>

        黑俠說:“大姐,我們可全是童子啊,去窯子里會把我們一世的清白給毀了呀!”

        老板娘說:“活該,要不是你惹下麻煩,哪會有這么多羅嗦?將就點兒吧。不過我得跟你說清楚,你們去找的那個野玫瑰可是正兒八經的黃花閨女,在她面前別太放肆了?!?/p>

        黑俠說:“窯子里還有黃花閨女?這不是瞎扯嗎?!?/p>

        老板娘說:“我說的是真的,到那兒你們就知道了,我現(xiàn)在只是提醒你?!?/p>

        黑俠說:“大姐,我們哥兒倆是堂堂正正的大老爺們兒,這輩子都不會干拈花惹草的事?!?/p>

        老伴娘說:“我相信,不過,你得給我記住,不論那里發(fā)生什么事,你們都不能露面,更不許管閑事,要是再惹麻煩,誰也救不了你們。好了,我該下去忙活去了,你現(xiàn)在就離開這兒,從后窗走?!?/p>

        黑俠死皮賴臉地說:“大姐,我真不愿離開你,讓我再待一會兒吧?!?/p>

        老板娘說:“少貧嘴,別說我給你吃耳刮子啊,快走!”

        五、滴血的翠仙樓

        下午,翠仙樓來了四個漢子,一進門兒就把一千塊大洋扔在老鴇面前,說話的人很蠻橫:“聽說你們這兒的野玫瑰是個沒開苞的花姑娘,我們出一千大洋開她的苞,你不會拒絕吧?”

        老鴇說:“你們出多大價錢也不能破了翠仙樓的規(guī)矩,這事得野玫瑰自個兒拿主意,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說一聲。”

        老鴇走上二樓,拐了兩個彎兒,在最里邊兒的門上敲了幾下,聽到里面喊進來,才推門進屋。她走到野玫瑰身邊說:“丫頭,外邊來了四個漢子,看樣子是日本人,他們出一千大洋買你的身,我把他們擋在下邊兒了,你看這事咋整?”

        野玫瑰說:“照老規(guī)矩整,找我那些伙計,把他們做掉,反正后院兒的古井水深,再扔他十個八個的也填不滿?!?/p>

        老鴇說:“這回怕不行,那幾個日本人都挎著洋刀哪,很像武士,我估摸著,他們是故意鬧事的,像是有備而來?!?/p>

        野玫瑰說:“既是有備而來,那本姑娘就會會他們去?!?/p>

        老鴇擔心地說:“丫頭,你未必是他們的對手,鬧不好會傷著自個兒呀!”

        野玫瑰說:“媽媽,別說了,我自有主意?!?/p>

        野玫瑰是個犟脾氣,犟起來十頭老牛都拽不動,這個脾氣很像老鴇,所以老鴇一直把她當親閨女。野玫瑰是老鴇在路邊兒揀來的,揀來時剛出生半個月,是老鴇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的。翠仙樓是老鴇祖上留下的基業(yè),爹媽死后,這基業(yè)就落在她名下。平心而論,她早就不想做這骯臟的營生,但她撇不下翠仙樓的孤兒寡女們,包括這里的伙計,他們大都從小入門,無家可歸,早就習慣了這里的生活方式,倘若關門休業(yè),他們就會流落街頭,因此,老鴇只好把翠仙樓維持下來。老鴇對翠仙樓的窯姐和伙計們很好,拿他們當自個的孩子,除了供他們吃喝外,每月都發(fā)給他們很可觀的零花錢,他們認可了這個大家庭。相比之下,老鴇更偏愛野玫瑰,野玫瑰從小到大沒受過委屈。老鴇從不讓她接客,直到野玫瑰出落成大姑娘,才和野玫瑰商量說:“丫頭啊,你已長大成人,如果不做點事,姐妹們會說我這當媽的偏心眼兒,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從小跟媽學會了彈琵琶唱小曲兒,你就接待前來喝茶聽曲兒的客人吧,咱賣藝不賣身?!币懊倒逡蚕霝槔哮d做點事,報答養(yǎng)育之恩,于是就答應下來,做了唱曲兒的。

        三年前,日本人打進來,進城不久,川島就把憲兵隊開進翠仙樓,排著隊輪奸窯姐,連老鴇都沒放過。那次野玫瑰很幸運,跨進她房間的是川島的文書小滕,他剛走出校門就跟著日軍到了中國,滿身的學生氣,對川島糟蹋中國老百姓之舉,他很反感,但作為軍人他不敢抗命,不過他有潔身自好的權利,于是他用很笨拙的漢語對野玫瑰說:“你的不必為我的做任何事情,你的可以逃避,我的不介意?!?/p>

        野玫瑰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他額上輕輕吻了一下,說:“我會記住你這個善良的日本人。”說完,從窗口逃了出去。

        逃亡路上,野玫瑰認識了一對去嵩山的姊妹,說是拜師學藝的,野玫瑰正無處可去,就結伴而行,一同去了嵩山。到了嵩山,一位武術大師接待了她們,對她們很熱情,后來聽那兩個姊妹說,她們和武術大師早就認識,來嵩山就是投奔他的。她們跟武術大師整整學藝三年,出道后,那兩個姊妹返回南方,野玫瑰又回到翠仙樓。老鴇百思不解,問她為什么?她說報仇雪恨。為此,她還雇來十幾個武林高手為她所用,明著是伙計,暗里是殺手。

        從那以后,只要對她有非分之想的日本人,她統(tǒng)統(tǒng)用蒙汗酒把他們灌醉,然后扔進后院兒的井里。此井不單口大,水也深,即便扔進二、三十人,也不會露出水面。日本人在此莫名其妙地蒸發(fā)了六、七個,至今還蒙在鼓里。

        野玫瑰隨老鴇來到樓下,見了等她的日本人,冷冷地說:“本姑奶奶就是野玫瑰,你們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可沒有耐性?!?/p>

        四個日本人中走出一個,自報家門道:“我叫大島,我們早就聽說野玫瑰這個名字,今日特來拜訪,我們出一千大洋,和你同床共枕,請你答復。”

        野玫瑰說:“想同床共枕可以,但得問問我的伙計答不答應。野玫瑰的話音一落,齊刷刷跑出八個伙計,倒背兩手,站在野玫瑰兩旁。”

        四個日本人“唰”地拔出洋刀,躍躍欲試地盯著野玫瑰身旁的八個伙計。

        老鴇趕忙走上前,勸四個日本人說:“跟你們說句大實話吧,這八個小子個個都是武林高手,你們四個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回去吧,要是傷了和氣,吃虧的可是你們?!?/p>

        “八格!”老鴇的話令四個日本人感到莫大恥辱,于是輪起洋刀殺向八個伙計,八個伙計立馬展開雙臂,亮出手中兵器,一場刀光劍影的打斗在翠仙樓展開了,一會兒,便從樓里打到樓外,劈哧啪嚓不可開交。這時,又從樓頂飛下兩個人來,兩人裝束相同,只是顏色黑白各異,不用問,他們就是黑白二俠。

        二俠的出現(xiàn),令在場的人為之一震。四個日本人立刻收起洋刀,依然是那個會說中國話的大島出來說話:“看樣子,你們就是黑白二俠吧?”

        黑俠說,算你狗日的有眼力,說吧,為啥來這兒鬧事?

        大島說:“我們不這么做,你們二俠能主動出來嗎?”

        黑俠說:“你們小日本真他媽的硌楞,找我們就直接找,拐彎抹角干啥?有屁你就快點放,我們哥兒倆沒工夫跟你閑磨牙!”

        大島恭恭敬敬地說:“川島司令請二俠過去做客,用你們的話說,小嘬幾杯,請賞光!”

        黑俠說:“賞光可以,不過得有條件。”

        大島說:“什么條件?請講?!?/p>

        黑俠說:“今天你和我當著大伙的面比試一把,你用日本的駁殼槍,我用中國的飛刀,百步之內,你開槍我飛刀,看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飛刀快,誰快誰贏。如果我輸了,我們哥倆去赴宴,哪怕是鴻門宴我們也在所不辭。如果你輸了,你們幾個狗日的趕快給我滾蛋,從今往后別再邁進翠仙樓?!?/p>

        大島說:“一言為定,咱們比?!?/p>

        黑俠說:“等等,咱得把話說開,你我是往死里比還是往活里比?”

        大島說:“什么意思?”

        黑俠說:“跟你們小日本說話真他媽的費勁,我是說,你我的比試是點到為止還是來真格的?點到為止咱們就擦邊兒,來真格的就往死里整,誰都別后悔?!?/p>

        大島說:“來真的,聽天由命,決不后悔?!?/p>

        黑俠說:“你他媽的有點兒種,那就啥也不說了,咱們這就整?!?/p>

        黑俠和大島各退五十步,準備好之后,讓老鴇喊一、二、三,老鴇的三字一出口,槍響刀飛,黑俠仰天倒下,大島仍在原地。人們一窩蜂地涌向黑俠,破著嗓子嚎起來,像號喪,嚎得天旋地轉,到底把黑俠嚎過來,他慢慢睜開眼睛,左顧右盼的看了看,人們正想扶他,他忽的騰空而起,翻了三番兒,落在大島跟前,大島已經倒下,再也沒起來。

        原來,黑俠聽到“三”的瞬間,人仰刀飛,避開了子彈,而大島在射擊時并未防范飛刀,他以為,不等黑俠出手,他的子彈就會要了黑俠的命。結果恰恰相反,他竟死于黑俠的飛刀之下。

        見此狀,剩下的三個日本人如同發(fā)瘋的野狗,拔出洋刀撲向黑俠,就在接近黑俠的剎那間,黑俠又騰空而起,嗖嗖嗖飛出三把刀,三個日本人應聲倒下,一動也不動了。

        人們剛要為此歡呼叫絕,突然傳來警笛聲,人們聞聲望去,見無數(shù)荷槍實彈的警察,嚴嚴實實地包圍了翠仙樓,房頂上還架起四挺機關槍,槍口對準了黑白二俠。

        少時,警察局局長范彪從吉普里走出來,向黑白二俠喊話:“兩位大俠,咱們又見面了,我真妒忌你們福大命大造化大,竟然在我的刑場死里逃生。我敢說,要是沒有青龍山的谷三腳,怕是兩位大俠早就喂狼了吧?哈哈哈哈……”范彪狂笑了一會接著說,“兩位大俠,戲演到這會該卸妝了吧,本局知道你們是郭懷泰,吳占魁,別再玩兒貓膩了,你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然我還怎么當警察局局長?哈哈哈哈……當然嘍,你們個個都是武林高手,倘若單打獨斗,你們永遠是贏家,但我們人多槍多耳目多,你們再有本事也逃不出我的天羅地網。知道為啥嗎?你們身邊有我們的人,不止一個,你們跟我斗還嫩了點兒,哈哈哈哈……好了,你們好好想想吧,要是認輸?shù)脑挘铱梢赃^往不究,我只給你們五分鐘時間,過了五分鐘你們不投降,那我的四挺機關槍可要說話了?!?/p>

        吳占魁跟郭懷泰說:“看見沒,他們是有備而來?!?/p>

        郭懷泰說:“范彪咋知道這么多,連咱們在刑場被谷大哥救走的事都知道,再說,咱們現(xiàn)在的臉已經塑容了,他怎會看出來呢?是不是有人告密呀?吳占魁說:“不可能,知道咱們下落的只有老板娘和野玫瑰,沒有別人知道,咋會露餡呢?”

        郭懷泰說:“算了,現(xiàn)在說啥都晚了,先琢磨咋辦吧。”

        吳占魁說:“都怪我,要不是我主張出來搭救野玫瑰,這事就不會發(fā)生。”

        郭懷泰說:“無論咱出不出來這事都會發(fā)生,只是早晚罷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圍剿,是憲兵司令部和警察局合伙干的,一定有人提前給他們報信,否則不會這么天衣無縫?!?/p>

        吳占魁說:“懷泰,你腦瓜兒好使,你說咋辦?”

        郭懷泰說:“好漢架不住賴狗多,咱不能吃眼前虧,投降,跟他們走,走一步看一步吧?!?/p>

        郭懷泰和吳占魁舉起了雙手……

        六、丑陋的槍神

        郭懷泰和吳占魁被押上囚車,囚車被四輛警車夾在中間,四挺機槍和若干長槍短槍的槍眼都死死盯著囚車的出口,此刻用插翅難逃來形容二俠的處境再恰當不過了。

        押解的隊伍浩浩蕩蕩,巡警摩托開路,范彪的吉普緊跟,然后是警車‘囚車’警車,圍觀的百姓滿街都是。

        此時,吉普里的范彪就像凱旋的將軍,又像花燭夜的新郎,臉上寫滿了勝利的喜悅。他做夢都沒敢想,赫赫有名的兩個大俠會輕易落在他手里,于是他很想炫耀炫耀,盡管身旁只有小車司機,但他不在乎,他需要的是炫耀。小車司機叫王建,他叫著司機的名字說:“若不是本局運籌帷幄,威震江湖的兩個大俠怎可能束手就擒哪?本局就是本局,他們不服不行……”他不管司機是否愛聽,是否在聽,依舊喋喋不休:“人們常說,姜是老的辣,我這塊姜比老的還他媽的辣……”正說著,前面開路的摩托忽然停下來,有兩伙人橫在馬路上打群架,把馬路堵得水泄不通,摩托上的巡警下來驅趕,無濟于事,兩伙人該怎么嚷還怎么嚷,甚至動起手來。范彪急了,讓王建下去看看,王建馬上下車,但沒往前走,他繞到范彪這邊兒,突然拔出手槍,對準范彪的腦袋說:“從現(xiàn)在開始,你必須聽我指揮,否則我就斃了你,你想好了,我的命可沒你的值錢?!?/p>

        范彪懵了,他鬧不清司機想干啥,但不管干啥,槍頂著他的腦袋是真打實鑿的,于是懇求王建說:“你別亂來,有話慢慢說,千萬別讓你的槍走了火……”

        王建說:“少廢話,你馬上下令,立即釋放兩位大俠,讓所有的警察放下武器,返回警局?!?/p>

        王建的槍一直頂著范彪的腦袋,范彪不敢不從,于是只好走下車,下令全體警察,放下武器,釋放二俠,速返警局?!?/p>

        警察全部撤走后,王建讓二俠押著范彪,開著吉普,迅速離開縣城,在一個僻靜處,把范彪攆下車說:“我這次就放你回去,記住,下回就沒這么幸運了,如果你還幫日本人做事,那會死得很慘,你可以走了。”

        范彪沒走,他疑惑地問王建:“你是什么人?”

        王建說:“我是個有良知的中國人。還想知道啥?”

        范彪又問:“剛才在馬路上打群架的兩伙人又是什么人?”

        王建說:“青龍山的胡子,除了那兩伙,在圍觀的百姓里還埋伏著比警方多兩倍的人馬,我的回答你滿意吧?”

        范彪低下頭:“我又輸了。”

        范彪走后,王建把車開到城東頭的瑞安寺,瑞安寺離城里較近,進香拜佛的人很多。王建把車停在寺外的僻靜處,然后帶著二俠進了寺院,找到住持,說明來意后,便跟隨住持進了后院。拐了一個彎兒,在禪房的西墻角停下來,住持揭開一塊石板,下面露出個通道,順著通道往里鉆,便來到一個燭光閃爍的暗室,這是住持修煉的地方。在這里,二俠看到了谷三腳、老板娘和另一個陌生人,這個陌生人黑黑的,矮矮的,相貌丑陋,慘不忍睹,活脫脫的武大郎。王建給二俠介紹說:“這位就是威震江湖的槍神探長,今天,要不是槍神探長應急策劃,你們倆就二進宮了……”

        兩位大俠呆了,他們很難接受眼前的槍神探長,在他們心里,槍神應該是高大的、威武的、神氣的、瀟灑的,說啥都不該像武大郎??!谷三腳看出了他們的心思,便取笑說:“是不是覺得槍神不像你們想象中的槍神呀?這好辦,拿個鏡子照照你們自個兒,然后就見怪不怪了。知道為啥嗎?我來告訴你們,因為你們的樣子同樣慘不忍睹:神偷郭懷泰干癟如柴,快刀吳占魁尖嘴猴腮,你們倆站在一塊兒,正好是百姓常說的那句成語——歪瓜裂棗。”谷三腳說完,在場的人哄堂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收住笑聲后,谷三腳又很認真地對二俠說,“剛才是開玩笑,現(xiàn)在說正經的,想不想知道你們倆為啥能活到今天?”

        郭懷泰說:“這還用說嘛,當然是您和青龍山的弟兄救了我們哥兒倆?!?/p>

        谷三腳說:“錯了,真正救你們哥兒倆的是槍神探長。槍神探長的槍法你們不是不知道,想打耳朵邊兒碰不上耳朵眼兒,他的槍下沒有活口,所以你們能活到今天,那是因為槍神探長不想讓你們死。處決你們那天,范彪在一旁監(jiān)斬,槍神探長必須一槍一個放倒你們,而且既不能讓別人看出破綻,又不能傷著你們的腸子肚子心肝肺,于是就讓子彈從你們的胸脯下邊兒鉆進去,結果除了肚皮上穿個眼兒,哪兒都沒傷著。因為是槍神探長執(zhí)槍,沒人敢補槍,所以你們才揀回一條命?!?/p>

        聽到這兒,吳占魁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槍神探長謀劃好的,連范彪都被蒙在鼓里了對不對?”

        谷三腳說:“對,要不是槍神探長精心謀劃,范彪早就把你們交給日本人了?!?/p>

        “沒錯。”王建接過話茬兒說,“知道你們?yōu)樯兜搅诵虉鲞€不省人事嗎?”二俠晃著腦袋說不知道,王建說,“那也是槍神探長特意安排的,槍神探長怕你們在刑場鬧事,攪亂搭救你們的計劃,就在酒里下了蒙汗藥,不然,你們能‘死’得那么舒服嗎?”

        吳占奎說:“這么說,谷大哥帶著弟兄把我們救回青龍山也是槍神探長安排的?”

        王建說:“當然,處決你們的時間定下來后,槍神探長立即吩咐我秘密通報谷大哥,讓谷大哥帶領弟兄提前埋伏在刑場周圍,警局的人一撤,就把你們救回了青龍山?!?/p>

        郭懷泰不解地問:“為啥直到現(xiàn)在才告訴我們真相?”

        谷三腳說:“當然是對你們放心不下,萬一你們兩個愣小子把槍神探長露出去,那就壞了大事啦?!?/p>

        吳占魁問:“那現(xiàn)在是不是放心了?”

        “當然。”槍神探長習慣性地捏捏鼻子,說,剛才谷三腳和老板娘用腦袋為你們擔保,說你們倆雖然毛愣點兒,但殺富濟貧從不含糊,所以我就放心了。”

        吳占魁問:“槍神探長,您為啥救我們?”

        槍神探長說:“是大當家吩咐的,我必須照辦?!?/p>

        郭懷泰問:“您也是大當家的人?”

        槍神探長說:“大當家的人多著哪,不光我?!?/p>

        郭懷泰說:“槍神探長,能不能告訴我們,您和大當家啥關系?”

        槍神探長說:“我是大當家的助手,跟他十幾年了,但始終秘密聯(lián)系,也是只見紙條不見人,大當家說了,等柳城太平了,他一定和弟兄們見面。好了,關于這個話題咱們以后再說,今天把弟兄們聚到這兒,另有要事?!闭f到這兒,槍神探長又習慣性地捏捏鼻子,然后笑了一下,笑得很難看,接著說,“大當家讓我轉告諸位,往后跟小日本和漢奸周旋,主要靠我們這些弟兄,從現(xiàn)在起,由我們這些人組成敢死隊,我是隊長,谷三腳是副隊長,由大當家直接指揮。敢死隊的目標是,鏟除柳城的漢奸,拔掉日本鬼子的據點。今后,除了我和老板娘仍潛伏在警局和茶館外,弟兄們的落腳點就在這里。如果有活做,無論是單獨的還是集中的,都會有人傳遞紙條給你們,記住,你們必須按紙條上的指令行事,絕對不允許今天這樣的事件再發(fā)生。當然,今天的事可能是我們內部出了問題,否則,憲兵司令部和警察局不會同時對翠仙樓下手。不過,在沒查清之前,任何人都不準隨便猜疑。還有,以后不管誰從這里出去,必須塑容,郭懷泰不是有這個絕活嗎,就由他負責給弟兄們塑容,所以這么做,道理很簡單,大當家不想看到我們其中的任何人倒下去。好了,大當家的指令我講完了,弟兄們好運!”

        七、慘遭淫暴的野玫瑰

        川島又發(fā)火了,發(fā)得很厲害,他怎么也弄不明白,堂堂一個憲兵司令,竟屢遭山匪戲弄。他更弄不明白,他謀劃的引蛇出洞之計原本無懈可擊,到頭來卻損兵折將,他捉摸不透是哪兒出了毛病,于是只能沖范彪發(fā)火。范彪當然清楚,毛病出在他的警局,如果不是司機吃里爬外,決不會水中撈月一場空,這個天大的紕漏他不能跟川島公開,那會引來殺身之禍,他得繼續(xù)給川島編故事,川島吃這口,因此他又佯裝委屈狀,哭喪著臉說:“太君,不是卑職無能,是土匪太刁鉆了。您是不知道啊,昨天我們把兩個大俠圍得嚴嚴實實,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眼看他們成了甕中之鱉,就在這時,忽然冒出一片土匪,又把我們圍個水泄不通,他們人多勢大,我們人少力薄,一旦發(fā)生沖突,他們里應外合,非把我們包餃子不可……”

        “他們怎會知道我們的行動?”川島問。

        范彪說:“誰說不是啊,太君的妙計如此高明如此嚴謹,怎么就六指摳屁股出岔了呢?為了整明白這個疑問,卑職親自微服私訪,到底整明白了,原來有人給青龍山的土匪通風報信?!?/p>

        “誰?”川島問。

        范彪說:“翠仙樓的野玫瑰。”

        川島將信將疑地問:“你有什么證據?”

        范彪說:“那兩個大俠就是被野玫瑰藏在翠仙樓的,據查,她是青龍山的眼線。您知道嗎?至今她還是個處女哪。”

        川島說:“她是不是處女跟眼線有什么關系?”

        范彪說:“您想啊太君,當婊子的怎么可能是處女哪?憑這點就說明她不是婊子。還有,她會功夫,聽說十個八個男人都對付不了她,您說說,哪有婊子會功夫的呀?這些跡象都表明,她是青龍山的人……”

        川島即刻下令:“把她抓來,我要親自審訊。”

        “哈咿!”范彪立正、后退、轉身、出門。

        當晚,范彪便帶著川島的黑龍幫和警察局的便衣隊闖進翠仙樓,這次他吸取了上次教訓,來之前,行動內容和目標沒向任何人透露,直到進了翠仙樓,手下們才知道是來抓野玫瑰的。

        野玫瑰沒等他們動手就從里面走出來,她非常鎮(zhèn)靜,像出去逛大街那么自如。她走到范彪跟前,苦笑了一下說:“局長大人,抓個女人值得這么興師動眾嗎?你丟川島的臉也就罷了,怎么把中國人的臉也丟到這兒啦?要不要我從窯姐的屁股上拽條兜襠布把您的臉遮上???哈哈哈……”

        野玫瑰被直接押進憲兵司令部,川島讓文書小滕把野玫瑰請到會客廳。小滕和野玫瑰并不陌生,三年前就是他放走了野玫瑰,從小滕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有好多無奈與擔心。他把野玫瑰介紹給川島后就想離開,川島叫住他:“小滕君,你不妨坐下來和我一起陪陪野玫瑰小姐,陪這么漂亮的支那小姐是件幸福的事?!苯又鴮σ懊倒逭f,“玫瑰小姐,把你請來完全是出于對你的仰慕,用你們中國話說,你是出污泥而不染的姑娘,我敬佩得五體投地呀。如果你不介入政治,那么你一定會成為無瑕的圣女。當然,介入了政治也無妨,中國還有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杰。玫瑰小姐,我的話你不會聽不懂吧?”

        野玫瑰笑了笑說:“川島先生,姑奶奶沒讀過洋書也沒見過洋鬼子,所以,不管是洋話還是洋屁,姑奶奶一概不懂。你想干啥照直嘣,你不嫌累姑奶奶還嫌羅嗦哪!”

        “痛快!”川島的臉抽搐了一下,他勉強在牙縫里擠出點兒聲來,“我那四個武士是不是在你的翠仙樓死的?”

        野玫瑰說:“是又怎樣?”

        川島說:“我不想讓他們白白地捐軀!”

        野玫瑰說:“你想怎樣隨你,姑奶奶不在乎?!?/p>

        川島有點兒耐不住性子了,嚎叫起來:“我要讓你們中國人付出代價!”

        野玫瑰冷笑一下,說:“川島先生,這本來是很簡單的事情,沒必要動這么大的干戈,你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嗎?沒關系,姑奶奶把這條命交給你了……”

        “不不不!”川島詭譎地搖著頭,“這么漂亮的玫瑰花我怎舍得毀掉哪?聽說玫瑰小姐還是個黃花閨女,死了不是太可惜了嗎?我得發(fā)發(fā)慈悲,讓玫瑰小姐享受享受男人的味道,體驗體驗什么叫真正的女人,然后再……”

        “你個畜生!”野玫瑰噌地竄過來,沖川島的臉就是一掌,川島躲閃不及,被打得兩眼發(fā)黑。門外的武士聽到動靜,呼啦啦闖進來,將野玫瑰擒住。川島捂著臉命令道:“把她的衣裳統(tǒng)統(tǒng)扒光,綁在里邊的床架上。還有,一定把她的姿勢擺正,要美觀、性感、刺激,而且要有欣賞價值……”

        野玫瑰百般掙扎,但無濟于事,到底被扒光了身子。八個武士把她的手腳綁在床上,雪白的身子像個大字懸在床架上。川島走到床邊,在野玫瑰的乳峰上輕輕地捏了一下,淫笑著說:“太美妙了,我真擔心會捏出水來。玫瑰小姐,別害怕,我不會破壞你的貞操,這八個武士也不會,因為我明白,像你這樣閉月羞花的美人,應該找個匹配的男人為你開苞才合情合理,我選來選去,只有我的文書小滕君合適,那就由小滕君陪你云雨一番吧!”川島把身旁的小滕拉過來說,“小滕君,這是對你的關照也是對你的命令,祝你開心!”

        “不不不?!毙‰榈毓蛟诘厣?,懇求說,“司令閣下,如果您認為她該死,您可以殺了她,但您不能侮辱她的人格和尊嚴,即便她是個罪人,您也不能這樣做呀……”

        “八格!”川島大怒,打了小滕兩個耳光,接著罵道,“你是帝國軍人的恥辱,良心大大地壞了。我最后命令你,脫掉褲子,做你該做的事情?!?/p>

        “不”,小滕仍然跪著說,“司令閣下,恕我不能從命,您殺了我吧……”

        “小滕兄弟”,野玫瑰突然喊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你不要給這個畜生下跪,你要是真心體諒我,那就像個大老爺們兒,挺著腰板兒站起來,那個畜生不是想看戲嗎?那就讓他看好了,野玫瑰我情愿把身子給你,還愣著干啥?過來!”

        “不,”小滕站起來,脫下自己的西裝,把野玫瑰的下身遮上,在轉身的剎那間,突然拔出手槍,對準自己的腦袋,然后說,“司令閣下,我不想背叛您,我只是不想看到您踐踏一個無助的女人,您完全可以把她打進死牢,也可以按帝國的軍法把她殺掉,但您不能泯滅我們基本的人性。司令閣下,我寧可去死,也不會服從您的命令。”說完,他絕望地扣動了扳機。

        “小滕兄弟——”野玫瑰痛喊一聲昏厥過去。

        小滕的死并未能阻止住川島的淫欲,他命令武士們用冷水澆醒野玫瑰,然后讓武士們列成隊,用手和嘴猥褻野玫瑰,直到野玫瑰再次昏厥。用水澆醒后,又派人找來范彪,下令范彪完成小滕寧死不愿完成的淫暴,范彪“哈咿”一聲,但沒敢動,他清楚,干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比殺人還可惡,他有些遲疑,想說點什么,但被川島的洋刀給嚇回去了,在死亡和淫暴面前,他選擇了后者。他沮喪地對野玫瑰說:“對不住了玫瑰小姐,我沒有膽量去死……”

        “狗雜種!”野玫瑰破口大罵,“你身上流的還是不是老祖宗的血?要是你媽躺在這兒你也這樣做嗎?你記住了,只要姑奶奶不死,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野玫瑰再次昏厥過去……

        這場慘無人道的淫暴結束后,川島命人用涼水潑醒野玫瑰,他走到床邊說:“你簡直是你們中國傳說里的西施,經過如此的折磨,居然還這么楚楚動人。我相信,只要不殺你,一定能觀賞到英雄救美的好戲,等救你的英雄到齊,我再一塊兒送你們到極樂世界去。不過請你放心,在救你的英雄沒來之前,我一定像對待女神一樣對待你,讓你依然閉月羞花,哈哈哈哈……”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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