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劇:弗蘭克·考特爾·博伊斯Frank Cottrell Boyce
導演:邁克爾·溫特波頓Michael Winterbottom
主演:斯蒂文·庫甘Steve Coogan
雪莉·亨德森Shirley Henderson
約翰·西姆John Simm
發(fā)行:Film Consortium/聯(lián)藝United Artists
他建立了俱樂路,締造了音樂神話,而他的唱片公司最終卻迅速衰落
新聞主持人的故事
威爾森于70年代末80年代初憑借電視新聞主持人的身份成為曼徹斯特的小名人。不過主持人僅僅是他生活的一面,確切的說只是他的工作。他真正的興趣是音樂。在一次Sex Pistols的音樂會上威爾森敏銳地覺察到了一種新的、具有爆炸力的音樂形式將誕生,他勸說自己所在的電視臺播放一次Sex Pistols的演出錄像,轟動一時。于是他成立了自己的唱片公司Factory Records ,在英國推廣朋克音樂。威爾森的經(jīng)營原則是如此獨特:公司旗下的所有樂隊都無需簽訂合約,可來去自由。他對音樂的熱情和公司開放式的策略吸引了大批新興樂隊投奔門下。
他挖掘了Joy Division樂隊,使其名噪一時。隨著主唱伊安·科蒂斯在厭倦中自殺,剩下的成員重組為New Order 。威爾森隨后又推出了Happy Mondays和James,繼續(xù)締造著他的音樂神話。
1982年,他建立The Hacedina俱樂部以宣傳樂隊,最初幾乎無人光顧這座被稱之為“公共廁所”的建筑,但Happy Mondays的大獲成功使俱樂部成為了一個奇跡,蜂擁而至的樂迷和各式人等令其門庭若市,舞曲和Rave文化也隨之興起。同時毒品商人也聚集到這里,暴力沖突發(fā)生,為這個俱樂部在快樂之外增添了幾分異色。
在威爾森的引領下,曼徹斯特成為這一時期英國的音樂和文化的一個中心。作為一名音樂制作人,他無疑富有非凡的才氣和洞察力;但另一方面,他卻缺乏商人精明的算計頭腦。他固執(zhí)地認為做音樂僅是興趣所至,因此占有樂隊的所有權在他看來是違背這一精神的。
90年代初,Happy Mondays的大肆揮霍使其聲名狼藉,他們花費了公司20萬英鎊用于度假,卻無法再推出一張新專輯。Factory Records最終衰敗。
英倫催淚大師
邁克爾·溫特波頓屬于英國當代導演的中堅力量。他畢業(yè)于牛津大學,以電視臺剪輯師開始了自己的職業(yè)生涯。他曾跟隨英國著名導演林賽·安德森工作,并稱其為自己的電影啟蒙者。此后他前往瑞典追隨伯格曼拍攝了兩部關于大師的記錄片,獲益匪淺。尤其是伯格曼組成自己的劇團并發(fā)展固定的攝制組的方式深刻地影響了溫特波頓。
1995年,經(jīng)過多年默默無聞的工作后,溫特波頓以女同志片《蝴蝶之吻》(Butterfly Kiss)一炮打響。這部富有爭議的影片以公路片的類型為框架,講述一名行為極端的暴力女子尋找同性愛人的瘋狂之旅。這部和《末路狂花》頗為神似的電影顯然比美國人走得更激進而富于激情。出人意料的是,同年他給觀眾帶來了一部與《蝴蝶之吻》截然不同的電影《說走就走》(Go Now),繼承英國現(xiàn)實主義傳統(tǒng),表現(xiàn)如何頑強對抗惡疾與生活苦難的感人故事,賺得熱淚無數(shù)。
順著《說走就走》的路子,溫特波頓改編了托馬斯·哈代的作品《無名的裘德》(Jude),由凱特·溫斯萊特主演,影片的最出色之處在于該片令人信服地創(chuàng)造出了哈代小說中虛構的英國鄉(xiāng)鎮(zhèn)。
1997年的《歡迎來到薩拉熱窩》(Welcome to Sarajevo)作為西方國家第一部表現(xiàn)前南斯拉夫內(nèi)戰(zhàn)的影片在戛納電影節(jié)上得到好評。此后溫特波頓開始導演一批小制作影片,其中《奇境》(Wonderland)一片和他那些感情激烈的作品呈現(xiàn)出迥異的風格,成為他迄今最成功的電影之一。2000年,他帶來了一部大制作的西部片《蠻荒情仇》。
溫特伯頓善于導演富有緊張的戲劇張力和充滿激情的電影,同樣他拍攝電影也是受到了一種本能的情感的驅(qū)使,他曾聲稱自己討厭“完美和圓熟”,他拍電影往往是順著本能的感覺,還沒等有時間后悔就投入了下一部電影的攝制。雖然這種原發(fā)性構成了其作品的美感所在,或許也致使他始終不能更深入一步,也無暇在反思中進步到一流導演的行列。
溫特伯頓和伯格曼一樣有自己固定的合作對象,包括編劇弗蘭克·考特爾·博伊斯、制片人安德魯·伊頓和演員雪莉·亨德森、詹姆斯·內(nèi)斯比特、克里斯托夫·埃克斯頓等,這些熟悉的伙伴使他往往能迅速投入新作的拍攝中,這也許是他在英國導演中保持了相當高的拍片量的原因之一。他的最新電影是將輾轉(zhuǎn)伊朗、巴基斯坦和土耳其等地表現(xiàn)阿富汗難民的影片《絲綢之路》。
簡析
邁克爾·溫特波頓努力使他的影片成為《角斗俱樂部》、《猜火車》、《天生殺人狂》的混血后代,在某種意義上他還是獲得了成功。他沒有多少企圖挖掘深刻的人性故事的野心,反倒使影片在平實小巧中見出精彩。
影片確實具有濃烈的朋克氣息,他試圖抓住那個時代的無政府主義精神,這是一次勇敢的嘗試,他成功地重建了那個已經(jīng)逝去的年代,再現(xiàn)了朋克的輝煌,尤其令樂迷們懷念,成為了一次對朋克時代的致敬。和
而斯蒂文·庫甘作為一名喜劇明星,奉獻出了一次優(yōu)秀的正劇演出,他無疑是所有混亂最強有力的中心所在,也是一個優(yōu)秀而富有趣味的導游。